匆匆的趕往奧克絲酒吧。
此時接近年關,酒吧生意火爆,人滿爲患。
馬萊雅獨坐在自已的包廂内,安然的喝着高腳杯中的顔色有些刺眼的紅酒。
腥紅的酒液,如同鮮血一樣的顔色,散發着股股水果的幽香。
酒瓶上的英文标簽表明,這是來自于法國西部地區價格昂貴的紅酒。
這種酒是馬萊雅的最愛,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一人來到她的專屬包廂,品嘗着這種紅酒的誘人滋味。當然了,馬萊雅又對這種美酒進行了一些調制,讓它的味道幾近完美。并且起了一個動聽的名字叫作浪漫情懷。
現在的這款酒,從調酒師的手中調制出來,賦予了一種靈感和品味,讓她沉浸在這種酒的獨特味道裏,如同墜入一個浪漫的環境之中,和愛人一起共醉。
“老闆,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别喝了。”年輕的調酒在送出了自己調制完成的第二十杯紅酒之後,不禁皺着眉頭勸道。
“别管我。”馬萊雅霸氣十足的說道。一仰腳又将一杯紅酒倒進肚中。
“我要醉,我不要你們來管,我要醉死在這裏。”馬萊雅醉眼朦胧的說。
……
聽着那勁爆的音樂,慢慢的舒發着自己郁悶的情感。直到幾瓶酒下肚,爛醉成泥,就在這酒吧中度過一晚。
自從上次葉飛将她從龍歌的手中救出後,她一直單身,而且大家聽說她是龍歌的未婚妻後,都不敢告訴她,生怕引禍上身。
“葉飛,你個混蛋,不會又把老娘給甩了吧,老娘現在可真的沒人要了,你要對我負責才對。”
此時醉眼朦胧的馬萊雅手握着高腳杯,眼光恍惚的望着外面躁動狂舞着的人群,不禁微微有些出神的自語着。
舞台上,幾個衣着暴露的小姐妹正在跳着一支熱舞,勁暴的音樂加上她們性感的舞姿,真是引來一陣又一陣**的狂嚎。
“想不到,幾年沒來華夏,這個地方,居然也變的如此的開放了。”酒吧的一角,幾名身着白色西裝的男子正眼望着台上的地方,正在用一種生硬的華語在交流着。
“黑村,你說的沒錯,這個國家的發展速度很快,就目前而言,已然是世界第一的發展速度,比起我們島國來,不知要強多少倍呢。”
一個中年人淡淡說道。
他們面前放着的酒居然是烈性的伏特加。
幾瓶伏特加已然喝下一大半。
散發着刺鼻的酒氣。
這幾個家夥顯然已經喝的半醉,在聽到那中年人的話之後,其中一個青年人,立刻反駁道:“大島先生,别忘記了我們的身份,我們是島國最精銳的武士後代,是山本老闆最信任的手下。我們來這的目的,并不是爲了贊美對手,而是要完成老闆交待的任務。”
“山木君,不要那麽激動,老闆交待的任務我們自然會完成,不過,在這間酒吧裏,我倒是發現了讓人興奮的東西。哈哈……”
老家夥不正經的笑了起來。伴着他的笑聲其它的幾個浪人,也開懷大笑起來。
聽到刺耳的笑聲,馬萊雅的臉色沉了下來,扭頭看向這幾個衣冠禽獸。
“喂,小妞,過來陪我們喝幾杯。”大島冷笑着說。
“是啊,小妞,大島君看中了你,你就要爲我們服務一把,小費的,不會虧了你的。”
“快點過來,别裝他麽的正經,老子知道,華夏女人都喜歡錢,隻要我們能給得起足夠多的錢,什麽樣的女人都能搞到手。”
……
此話一出,真是全場嘩然。
音樂嘎然而止。酒吧内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扭過頭來望向這一邊,顯然這幾個島國人嚣張的聲音引起了公憤。
“他們是島國人?”
“是啊,這些島國人幾十年前欺負我們,現在還不拿我們華夏人當人看,真是太欠揍了。”
“别惹事,我們都是來喝酒,現在中日友好,不要激怒他們。”此時有幾位年長的男子走過來,大聲的勸說道。人群中的激憤情緒才被強行的壓制了下來。
“是啊,這關我們鳥事,我們是來喝酒的,又不是不用錢。”一位留學生模樣的人在那笑嘻嘻的說着。
“可是這些島國人太可恨了。”
“那又怎麽樣?”
……
人群中,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多。不過,大家都隻是放放嘴炮而已,真正是敢怒而敢言的人倒也不少。
敢站出來維護一下尊嚴的人,其實并不多。
畢竟人人都帶有一種事不關已高高挂起的心态。
此時幾個島國人已然離開座位,向馬萊雅圍了過來。笑着說:“小姐,陪哥幾個喝幾杯,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
“請你們放尊重點。”馬萊雅被幾個島國人圍着,情況險惡。調酒師和幾名男侍者跑過來解圍,卻是給一名島國人三拳兩腳,全部打倒在地。看起來,這幾個家夥,個個都是武功高手。出手極重,那些倒地之人,不是骨頭斷了,就是被打的當場吐血。慘不忍睹。
“哈哈,想不到華夏人就是慫包,老子還沒有發力,就已經這樣了,哈哈,真是不堪一擊啊。”
“真是太弱了。哈哈。”
幾個家夥嚣張之極的說道。
“放開我。”此時馬萊雅已然被幾個家夥抓住手腕,強拉硬拽着向外走去。馬萊雅盡管全力掙紮,可是畢竟比不上對方剛猛有力,所以很快被拉到門口的地方。
而這些酒客,在目睹了剛才同胞的慘狀之後,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攔阻,自覺的讓開一條路,讓他們離開。
看到這樣的情形,幾個禽獸更加得意的狂笑起來。
這笑聲好象一根無形的鞭子一樣,狠狠的抽擊在每一個華夏人的身上。
啪啪作響。
衆多的旁觀者已然有些将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