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快到讓人無法看清。
那隐隐泛起血光的三棱軍刺,也在這一刻,猛然的刺了下去。
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血紅曲線,挂動刺耳的風聲,速度快的幾乎突破極限。
看到這道冷芒,肯特狂妄的臉上,表情瞬間凝固。
突然雙手虛空一抓,兩把金色的短刀,突然的現于手上。
“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實力。”肯特狂妄的叫嚣着。手中的雙刀舞動如飛,接連刺出。
“哧……”勁氣破空之聲不絕于耳,雙方在貼身近戰之中,速度和力量都發揮到極至。
隻聽刀鋒相觸發出一連串讓人牙酸的聲音。二人身形交錯。完全看不清哪個身影是誰?
金色的刀芒和血色的光芒不斷的交錯。
“哈哈,你輸定了。”
二者身形交錯之後,悄然的落地。
葉飛的身上,也多了幾處傷痕,而肯特的肩膀和腰間,也多了一道恐怖的傷痕。
準确的說,肯特腰間的某個地方,直接給一記兇悍的刺殺,所刺穿。
一個三角形的血窟窿,正在源源不斷的向外噴發着血液。
“想不到,我傾盡了全力,還是輸了,你到底是誰?”肯特手捂着小腹,面目猙獰的說。
本來以爲,他至少可以撐到兩名手下回來,可是僅僅幾招,他就受了重創。
這樣的打擊,将他骨子裏的高傲,徹底的打破。
來自瓦倫丁家族古老而神秘而且高貴之極的藍血家族,就這樣毫無尊嚴的敗下陣來。而且最糟糕的是,直到此時,他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原本以爲他隻是江清雪身邊的一個小角色,可是此時,他才明白,什麽叫作天外有天。
“笨蛋,給你一樣東西,你帶回去給傑克.亞當斯看看,他就會明白的。”
葉飛手臂一震。一件散發着金燦燦光芒的東西就直接飛向遭受重創的肯特。
肯特一伸手,将這件東西接在手裏,感覺看似速度不快,可是這股力量卻是震的他手心生疼。
對方輕易的說出了瓦倫丁家族的族長的名字,真是讓人震驚無比。
要知道,這個古老而神秘的瓦倫丁家族,其實在世界範圍内,并不算非常的有名。
在很長時間,一直默默無聞,隻有偶然的在報紙上出現過一兩次,就很快被人遺忘。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瓦倫丁家族的人?還有,你是怎麽知道我們族長的名字的?”
肯特在很短時間就爲自己止住了血,他們止血的方式很特别,是用一種淡藍色的藥粉,盡管這種被三棱軍刺刺過的傷口極難愈合。
但是奇怪的是,肯特隻是拿出一包這樣的藥粉,看似很随意的拍在傷口就将血完全的止住了。
那恐怖的傷口,也迅速的結痂。看起來,和沒有受過傷一樣。不過,從那鐵青的臉色上,依然可以看得出來,此時的他,内心深處有多麽的崩潰。
從身體之中流出的淡藍血液,哪怕隻有一滴,都會對于他的人生,産生重大的影響,而剛才,卻是噴出了很多。
所以此時的肯特,看起來,精神明顯衰弱了很多。
眼中無神不說,而且身體也佝偻了起來。
和剛才的氣勢十足,嚣張霸道顯然不同了。
在流失了大量的血液之後,他身體之中的力量,也似被抽空了一樣。
所剩無已。
“因爲我知道,瓦倫丁家族的人,在額角的地方,都會有一個藍色的半月形的紋身。這一點,一看就知。所以我從這個紋身上判斷出你們的身份,至于你們的族長的名字,那可謂是任人皆和。很久之前,就曾傳遍了整個西方黑暗世界,所以混西方黑暗世界的人,如果不知道瓦倫丁這個名字,怕是不多吧。”
肯特聽了,猛然的想起,在他們族人的額角之上,的确有一塊不太顯眼的紋身,是一個血紅色的半月。
血色月亮彎如勾,被一團藍色包圍着,散發着嬌異的光芒。
盡管這個标記隻有不過一平方厘米左右大小,不過,依然引起了葉飛的注意。從而準确的确認了對方的身份。
這不禁讓肯特心中一震,不禁對于這個對手的身份,感到好奇。
手握着剛剛到手這個散發着耀眼光芒的金燦燦的牌子,他的眼皮狠狠的跳了幾下。
終于在大腦劇烈的波動之下,終于想起了什麽?不禁臉色一變,有些黯然的叫道:“風神殿下!”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麽拿着這個東西,足以讓你安全的回到西方世界,向傑克.亞當斯彙報戰果了。當然了,我饒你一命,并非是完全沒有條件。”葉飛饒有深意的看了肯特一眼,冷冷道。
“你說吧。有什麽條件,我都能滿足你。”肯特聽說對方不殺自己,頓時興趣昂然。
“剛才你下的命令,立刻解除,帶領你的兩名手下一起回去吧。現在走,還來得及,一會要是我改變主意,你們都要死在這。”葉飛冷冷的掃了對方一眼。
這眼光,如同刀鋒犀利。肯特立刻感覺到如同刀割般的痛,讓他的心中一震。急忙點頭答應道:“是,風神大人,我立馬叫她們住手。”說完,肯特就從懷裏掏出一支類似口哨的東西,輕輕的放在嘴邊吹了起來,話說這東西,發出一連串的古怪而嘶啞的聲音,在甯靜的月色之下,顯的極其的刺耳突兀。
此時,在遠處的一棟廢棄的民宅裏,正傳來一陣尖厲的叫聲。這叫聲的主人,正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葉曉嬌。
而她面前站立着兩名西方的女孩,眼光不善的望向她。
如同幽靈野鬼一般,藍色的眼瞳之中,似乎釋放出熠熠光彩。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尤其在這孤寂的夜裏簡直如見了鬼一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