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搖了搖自己的頭,強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面前的這兩個人身上。面前的兩個人還在繼續着他們的對話,并沒有發現一直躲在暗處偷聽他們說話的江飛。
“你找誰辦理調查的?老大不是說過不讓我們和他聯系嗎?”
“你怎麽那麽蠢呢?老大讓你不聯系你就不聯系了,這麽聽話的話,你還來幫派裏面做什麽呢?”
“可是我們這樣每次遇到什麽事情都找老大的話,豈不是就顯得我們非常的沒用了,他不是會很生氣嗎?”
“老大又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他讓我們來這裏就是爲了調查一下江飛究竟爲什麽能夠成爲那個天選之子的事情,隻要調查清楚了這件事情,中間再怎麽麻煩他,他也不會生氣的。”
調查關于我的事情?江飛聽到了他們說的這句話,立馬就上心了,他小心翼翼的整個人往前挪動了幾步,離說話的那兩個人更近了一些,然後耳朵繼續前傾着,想要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麽。
“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說這個巫師是不會說謊的嗎?說不定江飛真的就是天選之子呢?”
“要是真的就是這樣的話……”孫啓思索着,要是事情真的就是他們所看到的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是一定不會将這個結果如實地彙報給他們的老大的。
這樣無異于是把自己往老大的槍口上撞,這麽蠢的事情,他們兩個人才不會去幹。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兩個人就齊心協力把這個礦産給毀了吧,沒有了好的名聲,這個礦場裏面所開采出來的玉石都不會有人買了。”孫啓說道。
他們的老大之所以想要調查江飛的事情,無非就是覺得自己被江飛一個新人給搶了礦場的位置很不開心,所以就想要調查出一點這件事情的端倪來,以此來給江飛重重的打擊。
隻要結果能夠給予江飛鄭重的打擊,那麽這件事情就算是做得非常完美了,至于過程究竟是怎麽樣的,他們有沒有找出來真相,這都不重要。
“那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我感覺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我們如果要做的話,就要做得幹脆利落一些,不能夠被人發現端倪。”工人說道。
聽到這裏,江飛才真正的明白了面前這兩個人恐怕根本就不是什麽施工團隊的員工,而是兩個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來到這個施工團隊的人。
如果之前這兩個員工都沒有撒謊的話,那麽這個孫啓至少在這個包工頭身邊幹了有一年的時間了,而另外的那位工人應該也幹了不少的時間。
這個施工團隊是幾個月前才被招進來的,時間肯定還不到半年,如果真的有人那麽能夠料事如神的話,恐怕他的本事要超過巫師,但是江飛記得巫師曾經信誓旦旦的和他說過,這個世上沒有第2個算命算的比他更好的人了。
江飛自然是相信巫師說的話的,雖然巫師的這些話聽起來有些自大,也有些誇張,但是應該都是真實的,因爲他是真正真見識過巫師本事的人。
那麽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口中的老大并沒有料事如神的本事,他之所以會提前安排這兩個人進入到這個施工團隊當中,恐怕這個施工團隊能夠成功的被招進來,也是有着那位老大的手筆。
在施工團隊當中,适當的安插一些自己的眼線,是一些商人經常會做的事情,因爲這樣的話他們才能夠放心的将自己價值超過百億的礦場交給這些陌生人。
這些眼線的責任主要就是幫助他們盯着這些施工團隊防止他們在挖到什麽極品玉石的時候,私藏不交出來,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類型的事情。
但是那位老闆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自己,根本就得不到這個礦産,因爲和他競争的人不僅僅隻是有江飛,同時還有着對這塊礦場信誓旦旦的李家。
如果到了最後這塊礦場并沒有在江飛的手裏,那麽一定會是在李家人的手裏面。這位老闆未免也太過于盲目自信的一些。江飛心想着,你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竟然覺得自己能夠赢過李家的人。
聽到自己同伴的問話之後,孫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周圍,然後将工人給拉了站起來,然後遠離那條河流,最後附身在他的耳邊悄悄的和他說着自己的計劃。
他們兩個人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江飛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不過好在這些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的重要,隻要他知道這兩個人是要來害自己的就足夠了。
第2天原本施工團隊裏面的工人們又驚訝的發現,原本早就應該被自動離職的人,竟然又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還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似乎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們這些員工們的幻覺罷了。
“這是怎麽回事?他不是已經自動離職了嗎?爲什麽還能夠出現在這裏?”
“你們看到沒有?他現在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我也說不上來哪裏不一樣了就是有這種感覺,而且包工頭好像有點害怕,他對他還一直滿臉笑容的,之前他可沒有對我們誰這麽笑過。”
“你别說之前我還沒有發現,你,現在這麽一說我也發現了,頭也笑得太燦爛了一些。”
員工們議論紛紛,這些話都全部傳到了工人的耳中,但是他的心理素質特别的強,根本就不管這些人在怎麽談論他,他仍然一個一個的上去和他們打個招呼,熟練的就像之前已經做過了無數次一樣。
但是工人們知道這個動作他哪是做過了很多次,他這是第2次才和他們這麽做的,之前他都不怎麽和他們這些人打招呼。工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搞不明白現在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