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想要開采玉石,這是一件非常費時費力還費錢的事情。誰也不希望自己花費了這麽大力氣開采出來的玉石,都是一堆沒有什麽價值的垃圾。
而且能夠參加玉石競标會的人,一般都是一些有錢有權有勢的人。大部分都不是這些主辦方能夠惹得起的人。
如果到時候這些人對自己開出來的玉石覺得不滿意,來找主辦方他們的麻煩,主辦商也隻能夠自認倒黴,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
所以大部分的主辦方爲了不惹上麻煩,他們都不敢把話說得太死,一般他們說的都是:“我們這次競标的礦場有大概率能夠開出來一些很好的玉石,但是也不能夠保證大家的手氣都是這麽好的。”
這種将能不能開出好玉石全部都歸結于開采玉石的人的手氣上面,也是主辦方來逃避責任的一種辦法,這也是爲什麽要尋找适合開采礦場的人,這麽離奇的說法,也能夠得到這麽多人吹捧的原因。
因爲大家都不想惹上這麽麻煩事,都抱着一種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心态,誰也不想去招惹誰,誰也不想要攬下這份重大的責任,還不如幹脆這樣,将一切都歸結于天命,這無疑是一種最好的辦法。
所以突然間有人跑出來,說着他們的礦場能夠開出極品玉石,這樣信誓旦旦的話。頓時就吸引了不少業界人士的興趣。
有真的是想來尋寶的,也有來看熱鬧的,還有的人則是有着不少的惡趣味,想要看主辦方打臉的。在場的衆人對大家的想法都有一定的了解。
但是他們都不願意去真正的了解對方的想法,他們就隻願意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測别人的内心,所以在他們見到江飛的時候,就下意識的認爲,他其實是來這裏湊熱鬧看笑話的,反正怎麽着也不像是會去買下這個礦場的人。
江飛根本就不在意别人對他的看法,甚至于他都不在意這個礦場是不是能夠開出極品玉石,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将這個礦場從李家兄弟的手中搶奪過來。
他知道,在場的其他京都七大家族的人多半都隻是過來湊湊熱鬧的而已,沒有幾個人是專門沖着這個礦場來的,大部分不過是來看笑話而已。
真正有興趣的恐怕就隻有李家人了。林曉雪對他的自信很是好奇:“你爲什麽就确定李家一定對這個礦場感興趣?萬一他也隻是來探探虛實的呢?”
“不會,李修成他們一定會想要借這次機會來碰碰運氣,不管這個礦場究竟能不能開出極品玉石他們都會來試一試的。”
李家這幾年因爲龍珠而獲得了不少的财富,但是說白了,這些财富都不是屬于他們兄弟兩個人自己的,而是屬于偷了上天的。
所以,其實,李家兄弟根本就沒有什麽本事,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龍珠,要是再不抓緊這一次的機會,那麽,很有可能李家就要破産了。
林曉雪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江飛的推斷。江飛也不惱:“你就看着吧,這一次,隻要我拿下了這個礦場,李家人肯定是會狗急跳牆的。”
看着江飛那麽自信的神情,林曉雪想着那幹脆就讓他去搏一搏好了,萬一真的踩到了狗屎運也不好說。
李修成和李修緣兩兄弟看見了江飛,也毫不留情地走到了他的面前,開始了嘲諷:“怎麽,江先生這是軟飯吃不下去,打算來給我們看點真本事了嗎?”
“我在這行業哪裏比得過李先生呢?畢竟我才剛接觸呢。”江飛微微笑道:“還是希望李先生在競标的時候使出全力啊,可千萬不要輸給我們這些新人。”
李修緣和李修成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當真是笑話,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江飛滿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已經木已成舟的事情,他們兩個再怎麽嘲諷都沒有辦法。競标會正式開始,果不其然,競标的公司總共不超過五家。
其中就屬江飛和李修成兩個人競标得最厲害。
“90萬。”李修成大聲叫道。
“91萬。”
“95萬。”
“96萬。”
不管李修成出價多少,江飛都隻是多加了一萬,明擺着就是在耍李修成。李修成氣得牙癢癢,當即就沖着江飛叫喊。
“江飛,你有病是不是?你要競争就好好競争,每次都這麽一萬一萬的加有什麽意思?”
“我希望以最适合的價格拿下這個礦場,李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李修成當然不能有什麽問題,但是,江飛這樣的行爲其實是在浪費着大家的時間,等看着兩個人的價格已經開始加到了一百萬往上,主辦方幹脆就給了他們兩個人一個公平競争的機會。
現在到了“天選”的環節。隻見一個裝扮奇特的人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他穿着破破爛爛的長衫,眼睛有一隻已經瞎了,頭上帶有一隻肩帽。
主辦方對着衆人介紹道:“這位齊先生是我們特地請來的巫師,他能夠和上天對話,選出最适合開采這個礦場的人。”
江飛挑了挑眉,怎麽也沒想到,所謂的選出有緣人竟然是以這麽扯的方式。可是,旁邊的這些人還一臉崇拜地看向了巫師。
江飛這些人的模樣直接懷疑他們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但是很快的就知道是自己世面見得太少了,他終于知道這些人這麽崇拜的看着這個巫師,其實是因爲這個巫師是有一點真正的本事的。
隻見巫師在口中念着衆人都聽不懂的咒語,雙手在天空中胡亂的搖擺着不一會兒,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漸漸烏雲密布。
這些雲似乎就是這個巫師召喚出來的,看到這裏,江飛也覺得有些不敢相信,難不成這個人真的能夠和天對話不成?這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