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們吓得跪在地上磕頭,“大哥,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那孩子自己就跑了,我們也正要去找她呢!”
“一群廢物!”江飛看到他們吓壞了的樣子,隻感覺心情煩躁,直接動用内力,将幾人打到對面牆壁上。
“啊!”幾人撞到牆之後,又被反彈到地上,個個捂着自己的頭和肚子躺在地上邊滾邊叫,這出手也太狠了。
林曉雪拉着江飛的手慌張的問到:“現在怎麽辦?小兔去哪裏了?”她不想失去小兔,現在線索又短了,他們該怎麽辦。
“沒事,小兔應該是自己逃走了。”江飛強做鎮定,其實他也拿不準,但是看他們這個表現,應該不像是帶人跑了,要不然肯定會向他們炫耀的。
“外邊這麽黑,小兔一個孩子能跑去哪啊?”林曉雪一想到小兔可能正在黑暗的角落裏哭着找媽媽,她就感覺心像被人揪着一樣疼。
江飛環顧四周,以小兔的體力,加上外邊天又這麽黑,還真是不好找,萬一小兔不小心踩到陷阱什麽的,那可就麻煩了。
“汪汪汪!”
這時一旁的小白,拽着江飛的褲腳汪汪叫。
“對呀,小白!”江飛驚喜的拉着林曉雪的手,剛才就是小白帶他們來的,現在讓小白繼續沿着小兔的氣味尋找,一定能找到她。
“汪汪汪!”
小白看到江飛懂了他的意思,就叫了兩聲,跑了出去。
江飛和林曉雪緊跟其後,小黑這時化成了一團火光跟随着二人,小白在前面奮力奔跑,一路人跟着小白奔向了森林深處。
“汪汪汪!”小白突然停下,像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渾身發抖,對着一個地方狂吠不止。
林小雪詫異的問江飛“怎麽回事?”江飛縱身下車向小白走去。
小白渾身發抖的朝後退,看到主人從身後走了過來,也壯了壯膽子,帶着江飛往一個樹幹走去。江飛皺了皺眉頭,突然感覺事情嚴重了起來。
小白帶着江飛走到了樹幹的背面,竟然發現有一個洞口直通地下,裏面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清楚,林曉雪發現事情不對勁也跑了過來。
兩人打開手電往裏一照,在距離洞口一米的位置,竟然看到了一隻鞋子!“是小兔的!”林曉雪夾雜着哭聲,尖銳的喊道。
江飛皺了皺眉頭,雖然心裏面也不知道小兔到底怎麽樣了,但還是安慰妻子道“你不要怕,小白不會有事的。”
江飛第一個跳了下去,林小雪和小白也緊緊跟上,由江飛帶路,兩人往地洞深處走去。
突然洞口開闊了起來,本來隻能容下一人的洞口,突然出現了岔路,兩個洞口指向不同的方向,“江飛,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林曉雪不安的問。
如果不是情況緊急,江飛肯定不不會允許林曉雪和他分開,是洞口的鞋子讓他心急如焚,小兔生死未蔔,他不想耽擱一分一秒。
正在江飛猶豫不決時,林曉雪堅定地說,“管不了這麽多了,小兔現在生死未蔔,我們沒有選擇,你自己一個洞口,我帶小白去另外一個洞口,我們誰找到了小兔就打電話聯系。
江飛擔憂的看着妻子“可是我擔心你會遇到危險。”
“不要再猶豫了,現在關系到小兔生死,我要承擔起做媽媽的責任。”
江飛看着一臉堅毅的林曉雪,用力抱了一下妻子,“你小心,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然後便隻身走進了一個山洞。
林小雪和小白也沒有絲毫疑遲,靠着手電的微弱光芒,往漆黑的洞口走去。
林曉雪一個大家閨秀,從小順風順水,結了婚以後由被江飛保護着,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可是爲了自己的女兒,她别無選擇。
小雪帶着小白繼續往前走,身邊沒有了江飛,她的心已經快跳出嗓子眼兒了。突然,一絲細微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側耳去聽,隻聽到絲絲的聲音,像是風吹過樹林一樣。
林曉雪急忙拿手電往前招,燈光瞬間淹沒在深不見底的洞口中,正在林曉雪疑惑之時,突然砰的一聲,有個東西從上面掉了下來,把林曉雪了一大跳,趕忙舉起手電去看。
卻看到一隻超過十厘米的蜈蚣在地上爬來爬去,林曉雪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電也被摔出了老遠,照到了上面的牆壁上。
不看不要緊,林曉雪順着手電一看頭皮都炸了!看到牆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蜈蚣!
林曉雪腿都軟了,原來剛剛的聲音就是發的這些東西,那些蜈蚣被手電筒照到以後,突然暴躁起來,一大堆蜈蚣瞬間把手電筒包圍,幾秒鍾以後,手電筒連個渣都不剩。
林曉雪又驚又怕,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想掏出手機給江飛打電話,可是手機的亮光瞬間吸引了蜈蚣的注意,一大批的蜈蚣從四面八方趕來,把林曉雪圍了個水洩不通。
救不了孩子,還把自己的性命搭在了這裏,林曉雪忍不住哭了起來,她閉上了眼睛,抱着小白,慢慢等待着蜈蚣的包圍。
蜈蚣群在距離林曉雪一米的位置突然停止,好像林曉雪是個可怕的生物一樣,蜈蚣們一個個四散逃走,瞬間消失在了黑暗中。
林曉雪早就已經吓懵了,但是等了一小會好像身邊開始安靜了,她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身邊的蜈蚣早就已經散去,她才突然想到,江飛給過她一個香囊,讓她随時帶在身上,可能就是這個香囊把蜈蚣全吓退了。
林曉雪拖着疲憊的身軀,帶着小白再次踏上了尋找小兔的道路。
另一邊的江飛倒是輕松很多,因爲擁有深厚的内力和高超的武功,這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但小兔的下落仍然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