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您昨天讓我畫的畫,我沒有想到您竟然.”說完,林曉雪的眼睛在林浩然和李董事之間轉了一圈。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林浩然激動的站起來順便把手裏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江飛翹起了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說,“李董事看來現在事情已經很明确了,是我的嶽父把真品藏了起來,讓我的妻子臨摹了一副畫作爲赝品送給了您。”
“原來是這樣。”李董事點了點頭,他就知道林浩然夫婦的人品是最不可信的。
“你騙人!一定是你們夫妻二人聯手來坑我。我根本就不記得讓你畫過這幅畫。”林浩然滿臉通紅,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不是江飛故意拿赝品騙他們嗎?
“姑爺坑老丈人,我倒是沒聽說過,我隻聽說過老丈人坑姑爺錢的。”江飛笑着說道,竟然能逼得林浩然說話,看來今天效果不錯。
“您忘了嗎?昨天晚上,您把我叫上樓扔給我這幅畫說讓我臨摹一下,我一看是江飛的作品,本來想拒絕,但是您說我的丈夫是著名畫家,如果我畫畫的技術說不過去,是會給他丢人的。我一想,覺得您說的有道理,就連夜臨摹了一份。”說着林曉雪把畫翻過來,指着一塊黑标說到,“這還是我特意做的标記,生怕您今天送禮物的時候拿錯。”
“不,才不是這樣!你你.”林浩然指着林曉雪你了半天都沒說上話來。
張菲瞪了一眼林浩然,真是個廢物,他是指望不上了,換上了自認爲和藹的笑容,對林曉雪說到:“曉雪,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是你爸爸讓你畫的嗎?”她才不信林浩然有那個腦子,多半是被騙了。
“對,爸爸讓我畫的,畫完之後我還特意囑咐爸爸,但是爸爸就把兩幅畫随手一放。”林曉雪假裝看不到張菲眼裏的威脅,她确實特意囑咐了,隻不過是告訴林浩然有黑标的是江飛畫的,還分開放了。
張菲腦子飛快旋轉轉着,她對昨天林曉雪來林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所以笃定林曉雪是在騙人,“曉雪,說話要講證據的。”
“現在江飛那幅畫一定還在爸爸的書房裏,咱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母親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隻能讓他們死的明白點兒了。
張菲一看,林小雪竟然還真的有證據就慌了,連忙說道,“上去看什麽看,給你臉還不要了,是你們給我的赝品,現在還想推到你爸爸身上,你這丫頭真是個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
“林夫人不要過早下結論,”李董事說道,他實在是先看一下真迹,說不定還能歸他收藏,“咱們上去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如果你們真是清白的,也好還你們一個公道。”
“行,李董事,你就當個公證人,看看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說着江飛,就抱起江小兔,拉着林曉雪往樓上走去。
李董事緊随其後。
張菲本來想阻攔,但是這一群人已經上了樓,自己也隻好拉着林浩然趕緊跟上。
“就在這。”一進書房林曉雪就找到了江飛的畫,“當時爸爸就放在這裏。”
“請讓我看一下。”李董事充滿渴望的眼神,盯着那幅畫。
林曉雪把畫遞給李董事,回到江飛身邊,兩人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相視一笑。
張菲在後面掐了一把林浩然,這個老東西還真讓林曉雪臨摹了一幅,還是背着她!
李董事拿出自己的眼睛戴上,仔細的看着手裏的畫,“這是真的!真的!”這幅畫的畫風和剛才大有不同,雖是臨摹,但是剛才那幅是小巧玲珑的秀氣,這幅有氣壯山河之感。
“真沒想到嶽父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還拉曉雪下水,您是想等東窗事發的時候,把責任全都推到小雪身上吧?”江飛轉過身對着林浩然說道,自己這招着實是高。
“我,我沒有”林浩然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到現在還沒明白到底是什麽情況。
張菲拉了拉林浩然,示意他别說話,“原來這都是誤會呀!一定是你爸爸太粗心了,才拿錯了畫,哎呀,今天真是麻煩大家了。”隻要把錯歸結爲大意,這件事就是一場誤會,等以後她再慢慢和江飛算賬。
“誤會?當時李董事找人鑒定的時候你們沒看嗎?”江飛怎麽可能會如了他們的意,是他們要把事情鬧大的,自己得幫他們一把。
張菲被問的一愣,自己當時和林浩然可是伸着脖子看的,讓大師鑒定了好幾遍,“你是怎麽看的,你當時都沒有看出來嗎?”
“我”林浩然一噎,其實他當時是看出來點兒區别的,但是張菲一直在他耳邊念叨江飛給他們的是赝品,一定要好好整治江飛,自己也就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張菲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自己這是進了江飛的圈套。
江飛摸了摸小兔的頭,她已經沒剛才那麽害怕了,“行了,你倆就别再演戲了,不就是看我有點兒名氣,想誣陷我嗎?還好這件事曉雪也參與了,不然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别這樣說,清者自清,就這幅畫拿出去,少說也得值個一百萬,難免有些人起了歹心。”說着李董事瞟了一眼林浩然夫婦,“H的人品可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
“哈哈哈哈,還是李董事明事理,這幅畫你就拿回去當個小玩意吧。”江飛一笑,覺得自己的目的應該是達到了,既打臉了張菲又拉攏了李董事。
“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菲上前拉住李董事的手,“李董事,這裏面一定有誤會,你聽我跟你解釋。”
“不必多說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會員林浩然平行不佳,降爲F級會員。”李董事扒開了張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