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也怪不了林曉雪,一直以來,這個齊辰凡的公關工作都做得不錯,加上家裏有點背景,但凡有些什麽對他不利的新聞,都會很快的被抹殺掉。
加上林曉雪在娛樂圈裏也不是那種交際花般的人物,交遊并不廣,所以也就被這個齊辰凡的外表所欺騙了。
齊辰凡被林曉雪直接拒絕,倒也不生氣,他從錢包裏掏出了一張卡道:“你認識這張卡吧?不是什麽人想辦就能辦的,擁有這張卡的人都是身份不凡的人,這張卡上面有一千萬,你如果答應做我的情人,跟我去京城,我就讓你的知名度提高,而且這張卡讓你随便刷。”
“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手裏有一張有很多錢的卡嗎,想什麽時候刷就什麽時候刷,呵呵!”
說完,臉上一副嘚瑟的樣子。
齊辰凡這種事其實不是第一次做了,之前不少女星也都因此而拜服在他的腳下,加上他一直覺得,自己來炎夏是擡舉了這些人,言行舉止就更加的跋扈了。
林曉雪冷笑:“對不起,我雖然沒多少錢,不過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窮,就好像這家公司一樣,我也有三分之一的股份。”
此話一出,齊辰凡的臉有點僵住了,要知道,這家艾氏娛樂雖然才剛剛開辦了沒多久,卻以一匹黑馬的身份闖入娛樂圈中,身價暴漲,如果林曉雪真的擁有這家公司的三分之一股份,那麽她的身家肯定也不少了。
“沒想到她還是個多金女,這要是泡到了,那豈不是一舉兩得?”齊辰凡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他随即又一次靠近林曉雪,笑眯眯地道:“要真的是這樣,可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再不在一起,那可就太可惜了。”
說着,竟然要強抱林曉雪,林曉雪吓得“啊”的一聲,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如此的惡心,竟然敢碰自己,這實在大大地出乎自己的意料。
眼看那家夥就要得逞,門突然被推開,江飛像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
“江飛,救我!”林曉雪喊道。
在這個時候,她才突然想起來,原來在最危險的時候,最及時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還是江飛。
江飛冷笑,一把從後揪住了齊辰凡的衣領,随即正正反反地扇了十幾個耳光,把齊辰凡給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冒血,這才罷休。
齊辰凡被打得頭暈腦脹,大喊大叫起來:“我要抗議,我要投訴,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貴賓的嗎?”
江飛本來還想再打,聽了這話後忍不住笑了,他慢慢地坐下來,問道:“你想向誰投訴?”
“我要向你們老總投訴,投訴你這個小司機,居然敢對我動手,我要讓他把你馬上開除了!”齊辰凡大聲地咆哮起來。
江飛失笑,他輕輕地扶着林曉雪,安撫她的情緒,随後道:“曉雪,你告訴他,這個公司的老闆是誰?”
林曉雪驚惶過後,此時終于定下心來了,她忍不住冷冷道:“不好意思,這家公司的老闆、創始人就是他,江飛先生!”
“你,是你?你就是老闆?”齊辰凡滿臉的不可信,不會吧,這穿着哪裏有個老闆的樣子阿?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就算你是大boss又怎麽樣?現在互聯網這麽發達,你們這裏打人,怎麽可能不被透露出去,一個當紅男星在這種二線城市裏遭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這事件會不會上頭條?從此以後,你們這家娛樂公司就甭想開下去了,哼哼,我看還有誰敢到你這裏來拍廣告?”齊辰凡稍稍愣了一下神,又得瑟起來。
好啊,你是老闆,開除不了你,那也沒關系,不過,我讓你的公司直接開不下去,看你還能怎麽辦,他看到江飛臉上好像有些遲疑,繼續嘚瑟地道:“哼哼,你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趕緊給我道歉。如果道歉能讓我舒服的話,林小姐又識趣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去告發你們。”
“你覺得我剛剛的遲疑是在後悔?”江飛忍不住好笑了。
“難道不是嗎?”不知爲何,齊辰凡看到江飛的笑意,心裏有點發毛,這家夥怎麽看起來笑得那麽陰險。
“我隻是在思考,到底是打斷你的雙手好,還是直接廢了你當太監好?”
“……”齊辰凡吓了個半死,這家夥怎麽那麽殘忍啊,你是公司老闆啊,怎麽跟街上的小混混似的?
“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江飛又說道。
這話讓齊辰凡喘了口大氣,這小子,肯定隻是吓唬吓唬人的吧。
不過,下一句話卻讓他差點又跌坐在地上了,隻聽到江飛道:“我剛剛看到你想對曉雪動手呢,所以我決定了,就廢掉你的雙手。”
“啊?什麽?……不!”
隻見江飛鬼魅般的身影一閃,已經出現在齊辰凡的身前,雙手抓住他的肩胛,用力一捏,随即,殺豬般的吼叫喊了起來。
江飛迅即一滑,又抓住了他的肘關節,又是一捏;最後,是十指……
齊辰凡痛得在地上猛打滾,這一雙手盡是粉碎性骨折,哪怕是能醫治回來,估計也不那麽靈便了。
林曉雪看到這惡心的家夥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不禁心中大感快意,不過,江飛出手那麽重,會不會帶來什麽不妙的後果呢?
她忍不住擔心地道:“江飛,這樣做,後果怕是很嚴重啊。”
江飛冷笑:“敢動我的女人,死了也不值得可憐!”
“呸,誰是你的女人?”林曉雪嗔道。
“哦,應該是這樣——”江飛一本正經地改過來,“敢動我結婚證上的女人,死了也不值得可憐!”
“呸!”這家夥,可真沒正形。
“找人送他去醫院,就說是在拍廣告的時候弄傷的,公司賠償十萬塊,發個通告表達抱歉就行了!”江飛把手下喊進來,讓他們将齊辰凡給送醫院去了。
“這樣行麽?”林曉雪問道。
“不行也得行!”江飛的作風,很少如此簡單粗暴的,不過,這回觸到了他的逆鱗,你說他能不憤怒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