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麽了?嫂子也不能總是這樣欺負人吧?!”書寒越說越起勁。
江飛直接将自己手中的被子直接扔過去:“你那個嘴巴不想用了?”
書寒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好像江飛真的會将他的嘴巴撕下來似的:“對了!我有事要說!”
“有屁快放!”江飛坐在床上,雙手放在自己的腦後。
紫蘭将地上的被子撿起來,将皺巴巴的被子重新裝好,好好地疊好放在江飛的床上,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書寒小心翼翼地靠近江飛的身邊,害怕得有些顫抖:“就是剛剛,我們查到刁磊今天沒有去林氏。”
他一邊說一邊看江飛的臉色。
那簡直就是一個精彩,一會兒白一會兒黑的。
書寒不敢接着往下說。
江飛站起身來,一腳踹向床邊的櫃子:“能不能說重點?”
“他去了郊外一個荒廢的工廠!”書寒已經吓得整個人都在顫抖,一直埋着頭,不敢對視江飛。
紫蘭已經跟在江飛的身後出去了。
“你不跟着我走,等我請你呢?!”剛走到門口,江飛回頭看了一眼還傻在原地的書寒。
書寒和紫蘭都在江飛的後面做着抹脖的手勢。
這是他們手下之間的暗語,表示江飛的狀态,方便他們之間溝通。
這個動作就是表示生人勿近,大家都很自覺地離江飛很遠的距離。
剛一上車,江飛就吩咐:“你們最近幫我盯着點林曉雪,還有兔兔。”
大家都知道,江飛的原則就是誰都不能碰林曉雪和兔兔,不管是誰調查林曉雪和兔兔,跟蹤林曉雪和兔兔,一定都會馬上被制裁,現在怎麽會自己開始調查了?
書寒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地說:“是不是嫂子背叛老大了!您放心,隻要是被我發現了,我絕對馬上就把那個男的弄死。”
紫蘭覺得自己的身後冒着冷氣。
但是書寒好像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似的,一臉正義地對着江飛,忠心耿耿的樣子。
紫蘭暗自決定,以後絕對不和書寒一個車,不然一定會被這個腦回路清奇的男人整死。
她趕緊緩和氣氛:“你是不是傻,有江飛在,嫂子還能喜歡上别人?!”
一邊說,還一邊不停地對書寒使眼色。
可是這孩子傻傻地還跟着紫蘭的動作學:“你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眼睛不舒服?你這是什麽意思?”
“下車!”江飛已經忍受不住這個傻孩子了。
紫蘭乖乖地将車停靠在路邊,同情地看着書寒。
“江飛,這地方還沒到呢。”書寒一臉的無辜。
“下車!”
紫蘭馬上把書寒直接推下車,自己開着車離開了。
書寒隻能看着車的尾氣發呆,難道是自己又說錯什麽了?
該不是江飛就是那種,真的隻要對方幸福就可以的傻子吧!
他身無分文,隻能自己走過去。
等他們的車到目的地的時候,書寒已經在外面的村口等着了。
“你們實在是太慢了,我自己都已經過來了。”書寒得意地說。
“怎麽,我說的話你都忘了?不能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能力,除非特殊情況,是不是我說的話都沒有用了?”江飛盯着書寒的臉說,“回去,自己重新走回來。”
書寒氣不過,想爲自己辯解:“這可是足足有.”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江飛的眼神吓了回去。
乖乖地使用自己的能力回到原點,重新走回來。
紫蘭看着書寒的背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真的是口無遮攔了?規矩都忘了。”江飛沒有看一眼,直接往村子裏走。
他這個人向來都是重情重義的,不管是兄弟們什麽選擇,也是從來都不會阻止。
但是比任何人都有原則,好像是特别寬容,實際上就是一個認死理的人。
紫蘭隻能搖搖頭跟着江飛進去。
村子裏面沒有一個人,他們接連着已經走了好幾戶人家,但是都沒有一個人。
家家戶戶的門前都還拴着狗。
但是這些狗見到鄉下來了陌生的人,居然也沒有叫喊,隻能證明這些狗已經沒有力氣看家了。
“之前調查的時候,這邊的村子就已經是這樣嗎?”江飛觀察着周圍的地勢問道。
“不是,在前不久顯示這邊還有趕集,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冷清就不清楚了。”紫蘭也覺得奇怪。
狗沒有力氣,沒有吃食,但還沒有死,這就證明前不久這裏的生活還是正常的。
但是一個人都見不到絕對是有問題了。
看來這個村子已經被人給控制了。
刁磊是不可能有這種能力的,他那樣隻會玩藝術的傻小子哪裏會明白這些手段。
一定都是那個地方的主意。
走到村子的最裏面,他們才看到那個廢棄的工廠。
那牆壁上破碎的裂痕,無不彰顯着這個地方的年代感。
盡管現在是白天,但是因爲工廠外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樹林,太久都沒有人管理這個地方,整個樹木都是高聳着,枝幹亂七八糟地交錯着的,因此看起來還是有一些陰森和恐怖。
“他就是去了這裏?”在江飛的眼裏,刁磊這樣高傲的人,應該是不會來這樣的地方。
“确實,我們的人早上看到刁磊直接來了這裏。”紫蘭回答道。
“有沒有看到臉?”江飛突然想到。
這下輪到紫蘭慌了,這一點還真的是沒有注意,他馬上打電話查問。
挂完電話之後,紫蘭失望地看着江飛,他馬上就明白了。
“對不起,江飛,是我疏忽了,現在我們回去嗎?”如果說刁磊沒有來這裏,那就一定是去了别的地方,會是哪裏?
紫蘭的眼睛突然睜大:“江飛,嫂子會不會.?”
她想到今早江飛的吩咐,說不定刁磊的調虎離山就是沖着林曉雪去的。
江飛看了一眼自己四周的建築。
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紫蘭已經焦急了,現在是林曉雪可能會有危險,但是江飛卻一點不着急的樣子,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情呀。
“我們進去看看。”江飛看着幽深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