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人不說話,大弟子阿大直接拔出匕首,就橫在了那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面:“快說,刀尖可不長眼,若是不小心割了腦袋可不要願我啊!”
阿大憤怒的看着兩人,之前的時候他一直是被人忽略的,雖然付出了很多,也沒有引起什麽注意力,而這一次卻不相同了,幫了江飛或許會有好處。
所以阿大在積極的表現。
那家夥确實被吓到了,顯然被刀架了脖子之後,眼見死亡正在來臨,整個人便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不要殺我,我說。”那人害怕的說道,然而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卻聽空中一道聲音襲來,江飛暗道了一聲不好。
就見什麽東西飛了過來,頓時架在那家夥脖子上的匕首就是異化,那家夥的脖子直接就深深的被割了一下,頓時鮮血淋漓。
那個人就死了。
“我”那人還想說話,身子卻忽然軟了下來,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甚至都來不及思考,怎麽就把那家夥就殺掉了?
江飛知道衆人背後一定有個高人藏在附近,頓時就尋着剛才的聲音去看,他有理由相信那個人就是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
隻要找到他便一切水落石出了。
“兔兔我去去就來。”江飛臨走時仍不忘囑咐寒山霸照顧好自己的女兒,然而身子一掠,就急飛而去。
而寒山霸,雖然心中裏面也是震驚無比,但是立刻就反應過來,剛才那個小弟的死,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所以才會突然隻見被要了那個家夥的性命,在江飛剛走了之後,寒山霸的臉色就巨變,叫了一聲:“無敵拳館弟子戒嚴!”
衆人一愣,不知道師父這是什麽意思,爲何要保護那個匪徒,要知道他可是剛剛綁架了兔兔,衆人可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才是。
但是師父居然要保護他。
就那麽幾分鍾的時間裏,空氣之中又響起了那嗤嗤的生意,另一個匪徒的腦袋也低下下去,軟軟的垂在胸前,然後整個人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就那麽突然意料的死掉了。
好好的人竟然就突然就死了,衆人一見不由的愣了一下。拳館當中的女弟子,卻是卻是害怕的捂住了兔兔的眼睛。
畢竟現場畫面十分的恐怖,小女孩兒還是不要看的好了,以免晚上會做噩夢。
幾分鍾之後江飛也折了回來,那個高人當然是也沒有找到,也不知他是用了怎樣的手法,竟然就這麽消逝的無影無蹤的,看樣子也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呀。
寒山霸眼看着江飛回來了,而自己這裏的兩個嫌疑人卻是接連暴斃而亡,一時不知該怎麽向江飛交代,畢竟對方走的時候人可是好好的啊,僅僅幾分鍾之後,另一個也挂了。
江飛眼睛狠毒,霎那就看出了異樣,聲音平淡的說道:“這個不怪你,責任也在于我,剛才我不應該去追擊那個敵人,想必他是在聲東擊西,爲的就是要解決掉這個。”
這樣更麻煩,本向揪出幕後的黑手,不料兩個人都接二連三的挂了,這樣的話,好不容易出現的線索,在這裏又全部的斷了。
江飛又說了一些自己的思緒,寒山霸聽了不由得佩服起江飛,畢竟對方将這個事情捋了出來,而他到現在仍是如墜霧裏。
“江飛,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寒山霸問道,江飛則是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其實隻要兔兔能平安的回來,就比一切都重要了。
“爸爸我好害怕呀。”兔兔害怕着撲了過來,江飛把她抱了起來,摸摸他的頭發,“好女兒不要怕,有爸爸在這裏,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
兔兔乖巧的點點頭,江飛看到拳館的衆人,想說一些感謝的話,因爲這一次拳館的弟子可是幫了自己很大的忙。
如果沒有他們幫忙的話,自己想抓捕這兩個人,顯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就在江飛準備開口的時候,卻忽然想到了什麽事情,臉色一變,感到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到現在葉玲珑都沒有消息,難道她那裏出事了嗎?江飛想到這裏急忙給葉玲珑打電話,卻是響了半天根本就沒有人接。
這絕對不可能的,畢竟葉玲珑的任務隻是開着車假裝與他在上面向開車離開這裏。
按理說根本不會遇到什麽情況,而且對方就算是有心對他們不利的話,但是也并不知道他們開的是什麽車呀,所以葉玲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絕對安全的。
但就是這樣的絕對安全,到現在卻是失去了消息,音信全無,看樣子是失聯了。
雖然說葉玲珑的地位沒有自己女兒兔兔的高,但若是因爲自己把對方弄丢了,江飛的心裏也是會感覺到揣揣不安。
畢竟對方是因自己而出事,這可好了,剛剛找到了兔兔,葉玲珑又丢了。
寒山霸急忙向一名弟子吩咐,讓他傳下話去,衆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查找,然而幾個小時過去了,卻絲毫沒有葉玲珑的消息。
那個丫頭仿佛是人間消失了一樣的不見了,剛剛找到女兒的喜悅的江飛,瞬間又陷入了新的憂愁之中。
畢竟對方是因爲自己走丢的,如果不找到對方,他這一輩子都會心中不安的負罪了。
然而想找人,哪裏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江飛與寒山霸以及衆弟子親自上街,在街上找了足足一天,直到夜色時分時,仍是沒有找到葉玲珑的影子,真的就仿佛人間消失了一樣。
這可就奇了怪了。
沒有辦法,江飛現在隻能在草廟鎮長住了,直到找到葉玲珑爲止,而寒山霸立馬将江飛父女安排到了他的無敵拳館。
要知道他的拳館雖是一個武學地方,但卻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不但可以容納不少的人住在裏面,而且條件是那種十分不錯的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