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攻擊江飛與葉玲珑的兩個工作人員見狀也吓了一跳,江飛着急地走到了張繼業的身旁,說道:“快,你們還愣着幹什麽?你們頭兒的心髒病犯了,還不快叫醫生。”
“等一下,他得的是嚴重心髒病,現在叫來人也來不及了。”江飛話音落下就伸出雙手,将張繼業的胸口的衣服解開了,接着雙手做起了按壓運動。
“江飛,你不要胡來,我們頭可是嚴重的心髒病,若是你胡亂醫治要了他的性命,你可就完了。”林隊長在一旁着急的說道,在他看來這個鬧事小子根本就不懂什麽醫術。
現在之所以這樣,隻不過是在表現自己,爲的就是要得到張繼業的好感,可是卻不想他這樣可是會要人信命的。
江飛哪裏理他?一頓操作之後,張繼業發出了聲音,衆人一驚,居然醒了,江飛居然不是在胡亂操作?這個小子看來真不簡單呀。
林隊長頓時也閉上自己的嘴,哪裏還敢在說什麽?就見江飛又按壓了幾次之後,那張繼業竟然緩緩的醒了過來,而且他的面色因爲心髒病突發,此刻有點微微黑樣。
但是在江飛的按壓之下,臉上也漸漸的好了起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把你的頭扶起來,難道一直讓他在地闆上躺着嗎?”江飛對幾個愣在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那幾個人趕緊醒過來,将張繼業扶好坐在了椅子上面。
幾個人面面相觑的看着林隊長,那目光顯然是在說針對江飛的處罰,繼不繼續了?還是該怎麽辦?
林隊長也愣了,很明顯剛才張繼業若不是被江飛救的話,恐怕張繼業現在已經去地府報到了。
對方救了自己的領導,自己還能動手嗎?而且明白的,他接受了賈氏家族的好處,爲的就是要專門針對江飛,可是現在局面都變了,這一下就變得有點尴尬了起來。
“你是叫江飛是吧?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剛才我可就死了。”張繼業醒了過來。對江飛的話語已變得無比的柔和起來,畢竟對方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可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呀。
受人一命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自己的性命。
“林隊長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細細的說給我聽。”張繼業問到這件事情,林隊長沒有辦法,隻好将賈氏家族發生的事情大緻的說了出來,隻是把對方給自己送好處的事情忽略掉了。
畢竟這可是他的隐私,若要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那怎麽能行。
原來是這樣,張繼業聽了之後不禁點點頭,葉玲珑又把他們在草廟鎮上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這樣,這賈氏絲綢的老闆心黑手狠,不但在那裏在草廟門鎮上的時候就敗給了兩人。
到了這裏又想殺人滅口,可真是太過分了。
“小妹,小兄弟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好做的不對,有我們什麽可以幫到你的事情盡管開口,我張繼業絕對不會藏什麽私心。”張繼業說到這裏,就要站起來拍拍胸脯。
但是身體無力,剛站起來幾步就坐在了椅子上面,江飛說道:“張師傅,你現在的身體隻是暫時的康複而已,雖然沒有什麽事情,但是身體還沒有什麽好轉。”
“我這裏給你開個方子,你每天照着方子喝三次中藥,那身體狀況就能慢慢的好起來,但是也不能去根,畢竟你心髒病是身體裏面器官的原因,飲食上面,生活習慣上面都要注意。”
“不然的話很快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江飛說完,随手開了一張方子,給張繼業放在手裏。
張繼業則是萬分的感激兩人,畢竟對方救了自己的性命,若是不然又怎麽能有現在的自己。
幾分鍾之後,江飛與葉玲珑從官府裏面走了出來,這一下再去賈氏絲綢的時候,想那方長經曆,還怎麽來陰他們?想到這裏兩人不禁相視一笑,一會的打臉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啊。
眼見江飛與葉玲珑重新走進了賈氏絲綢店裏面,那幾個哈哈大笑的,有的夥計們更是一愣,心想這兩個家夥不是被官府的人帶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難道他們是他們是從官府裏面逃出來了嗎?
當即經理就像幾個夥計使了個眼色,那幾人急忙從後門溜了出去,匆忙地又去官府報信去了,既然你們可以從官府裏面出來,那麽我們就不介意,把你們再次送進官府裏面去。
那經理眼見江飛與葉玲珑走了過來,臉上帶了微微的愕然之色,但是很快就恢複到了平常的笑嘻嘻的模樣,畢竟自己所從事的是服務行業,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要面對客人,頓時問道:“兩位貴客,什麽風又把你們吹過來了?”
葉玲珑生氣地說道:“經理你沒有想到吧,我們這麽快就出來了。”
“哪裏哪裏,兩位貴客能再能再次光臨本店,可是本店的榮光呀。”經理笑嘻嘻的說着好像剛才不是他把兩人送進去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用什麽方法從裏面出來了,隻是面上看反而是江飛與葉玲珑像是第1次來到這個店裏面的感覺一樣。
“我還是那句話,我要見你們老闆,把他叫出來,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江飛說到這裏,語氣當中已經有了一絲絲的怒意。
畢竟自己隻是想找個人而已,而這些當狗的奴才們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難道别的客人來這裏要找老闆的話,也是這樣的程度嗎?
自己從來之前的世界來,對這裏的情況可還是第一次遇見呀。
“兩位實在不好意思,不是我們不給你們叫老闆,隻是我們老闆的身份特殊,不是一般人就能想見就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