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身邊人的議論之後,賈飛的嘴角也揚起了一抹笑容,在他看來江飛不過就是一具屍體的罷了,如秋後的螞蚱,根本蹦跶不了多長時間了。
然而那個小子還在那裏裝逼,根本不知道自己意識到了什麽,還以爲賈家隻是在吓唬他罷了。
要知道玄武鎮賈家殺一個人,猶如殺死一隻螞蟻那般的容易,從賈家的隊伍裏面頓時走出了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人,抱拳作揖向江飛行禮。
江飛也向對方還理,正要說點什麽的時候,就見下一秒對方卻如一枚炮彈一般的發射了過來,那速度極快,使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這江飛必死無疑!”
“在對方這樣的高手攻擊之下,根本不可能活得出去!”
眼見對方高手殺來,江飛卻是沒有絲毫要躲的意思,仍是平靜無比的站在那裏,眼中古波不驚的看着對方揮來的拳頭。
張芳則是害怕的閉上眼睛,心中有點深深的悔意,早知如此不如就答應那賈飛好了,也不害而了這麽一條人命,對方可是因自己而死啊。
下一秒就見江飛也同樣地揮出了拳頭,與對方擊來的鐵拳重重的撞擊在了一起,想象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而是一聲咔嚓咔嚓的聲音傳了出來。
就仿佛空氣中好像有什麽東西碎裂了一樣,而且是粉碎性骨折的那種。
“啊,我的胳膊我的手!”賈家這邊的高手突然之間,大叫一聲就向後面倒飛而去,衆人看了頓時就驚了。
這結果大大的出乎預料,不是應該江飛被人打得直接仰躺在地上嗎?竟然是賈家的高手輸了。
四面圍觀的人不由的驚了一口涼氣,衆人之中不乏有那種常年之中厮殺戰場之人,各種各樣的場面都曾見識過,但是江飛這樣的實力可是衆人根本沒有見過的。
居然一拳就把對方的高手打敗了,而且還使對方骨折。
衆人的心裏驚詫不已,本以爲這個小子是那種貪慕虛榮,不知死活的與張芳糾纏在一起,完全就是爲了跪舔他們張家,卻不料居然還是個武林高手。
而且每一個人都看得出來,他比那賈家的高手不知道要厲害了多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的,若說賈家高手是一隻螞蟻的話,那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恐怕就是一條巨龍!
完全是碾壓級别的存在。
“比賽結束了嗎?我可以走了嗎?”江飛淡淡的說道,眼光又瞥了一眼,坐在那裏的葉玲珑,就見她的臉上也同别人一樣洋溢着震驚的神色。
雖然仍在裝作不認識自己,但是那模樣卻使江飛感覺到了深深的自豪,怎麽樣你的男人厲害吧?力壓全!
而這裏的這些打手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江飛估摸着眼下的情況,如果是強行帶走葉玲珑的話,估計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畢竟自己剛才一拳将那對方打倒,已經在衆人之間形成一股強大的威懾力,估計短時間内根本沒有人敢與自己動手。
然而江飛還是有點過于樂觀的現場的形勢,就在他想要行動的時候,忽然從那賈家隊列之中又沖出來數人,将江飛齊齊的圍攏而起。
一個白胡子老頭走了出來:“小子,你出手未免太狠了吧,雖然說拳腳無眼,受傷之類的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直接把瘦高個打成了粉碎性骨折,這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
其他幾人也是殺氣騰騰的要爲自己的兄弟報仇。
江飛淡然一笑:“那是我占了上風,如果剛才占上風的是那家夥,他把我打成了粉碎性骨折,甚至直接要了我的性命,你們還會這麽說嗎?”
“這!”老頭目光看向别處,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家夥不但武功極好,口才也是那種伶牙俐齒型的,自己教訓對方的話,不但被對方怼了回來,而且還被對方狠狠的反教訓了一下。
這就有點使他下不了台面了,當當着一怒的說道:“哥幾個報仇了啊,上!”
衆人呼的一聲就圍了上去,這一下現場的局勢瞬間就扳倒過來,江飛将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是這麽多人的對手,而且賈家有一個優點。
就是無論幹什麽事情的時候,都要追求極緻,所以眼下他請的這些人,自然也是江湖上面比較厲害的那一種高手了。
不要說是與其過招,就是被瞪一眼,都要吓得瑟瑟發抖,而眼下卻足足有五六個高手在圍攻江飛,那結果不言而喻,江飛可是必死無疑的。
張芳向張天豪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畢竟這個青年人若是因自己死了,那她多多少少會有點耿耿于懷,但是張天豪完美地避過了張芳的目光,裝作一副我看不見的樣子。
誰要那傻子惹了玄武鎮的賈家,那是他自己做死我也沒有辦法呀。
就見幾人,呼呼的拳腳像江飛的身上招呼而去,雖然他們的人數衆多,但是也沒有占了什麽便宜,忽然人群之中有個人甩過來了一把大刀。
那老者接在手中舞的呼呼作響,就像江飛砍了過來,這一下瞬間比赤手空拳的江飛就厲害了許多,而之前的時候江飛還可以靠着身形靈敏多閃一二,但是對方手中現在有了兵器。
再加之其他人的合力圍攻之下,江飛的身形就有點吃力起來了。
眼看着衆人在老者的帶領之下漸漸占了上風。賈飛的目光之中露出得意神色,在他看來,仿佛已經宣布了江飛的死亡。
隻是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江飛退後幾步忽然就抓起旁邊的凳子揮舞了過來,刷的一聲,那老子手頭的刀将凳子一劈爲二,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他要抽刀回去的時候,江飛的拳頭卻已經呼的打了上來,頓時将那老者的臉部肌肉打了一拳,使他顫抖地向後退去。
手中的刀也不知怎麽被江飛就奪走了,當他醒過的時候,衆人叫了一聲撲了上去,卻見江飛手中的刀銀光一閃,嗤嗤幾聲,衆人身前的衣服就被劃開一道口子,裏面有紅色的液體從裏面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