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平常一向懦弱的王小龍,實力突然間變得如此強勁,居然能夠把它按在地上摩擦,這簡直難以想象。
這小子究竟得了什麽機緣?實力變态成這種程度。
然而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并非王小龍,而是江飛,江飛以前可是地獄魔尊,對于各種邪術輕車熟路,大漢使用的手段江飛心裏比誰都清楚。
江飛冷聲說道:“你還要繼續擋我的路嗎?”
“當然要擋,今天不把你給宰了,我這條胳膊豈不是白白費了。”
這個大漢也是狠人,即便被拽掉了一條胳膊依舊不影響他的行動,隻見他的左拳轟然膨脹,變成了一個球狀。
“讓你嘗嘗老子的拳頭。”
“冥頑不靈。”江飛說道。
大漢修煉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怪異功夫,左拳變成了一個肉球,上面有着參差不齊的鱗片,這些倒是其次,關鍵他的肉拳上居然向外翻着一根又一根的釘子,極爲恐怖。
“吃老子一拳。”
大漢一拳轟出,正對江飛的頭顱,然而江飛卻并沒有把這些放在眼中。
“金剛伏魔拳。”
江飛一聲大吼,右拳突然間變成了耀目的金色,背後金剛佛影呈現。
轟!
兩拳相撞,隻見大漢右拳上的那些鐵釘發生了彎曲,竟然被江飛一拳砸回了他的血肉當中,他的左胳膊突然間崩裂,鮮血淋漓,整個人再次哀嚎出聲,随後重重摔在了地上。
光顧着在地上叫慘,哪裏還有反抗的力量。
江飛懶得搭理他,雖然神僵宗鼓勵手下的弟子競争,但不代表就可以随意殘殺同門。
殺掉這一個大漢,江飛會變得很麻煩,尤其容易吸引他人的目光。
按照一般的邏輯來說,王小龍就是個廢物,突然間變得這麽強大,無疑是廢柴逆襲,很容易變得引人注目。
而現在江飛最怕的就是這個,要知道江飛現在可是僞裝成王小龍的模樣,雖然從外面看上去與王小龍并無差别,但終歸是兩個人,氣息不一樣。
江飛雖然僞裝的手段極爲高明,即便是元嬰老祖都看不出江飛身上的異狀,怕就怕神僵宗裏面存在一些千年老怪物,比如比元嬰老祖還要厲害的化神期高手,以江飛現在的實力,在化神期高手的手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解決掉大漢,江飛孤身一人在神僵宗中搜尋起來,主要是尋找靈脈的源頭。
隻要找到靈脈的源頭,江飛就可以使用太虛神煉訣,将靈脈中所儲存的濃郁靈氣全部吸收到自己體内,化爲靈力歸自己所用。
但是找遍了整個神僵宗,江飛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迹,這讓江飛極爲懷疑神僵宗到底有沒有建立在靈脈之上。
尋找靈脈這種事情慌不得,隻能循序漸進,一旦在神僵宗中暴露,給江飛帶來的将會是無盡的麻煩。
接下來的一整天江飛都待在神僵宗中,和裏面的邪修打交道,到處打探靈脈的消息。
隻是結果卻讓江飛大爲失望,連個屁都問不出來,看來這神僵宗的長老們倒是挺精明,把靈脈隐藏的極好,就連手下的弟子也不知道一點消息。
在這裏徘徊了兩日,快要到第三天的時候,神僵宗的長老突然召開了一場大會。
江飛混迹在神僵宗的弟子當中,在宗門大殿的廣場上聆聽長老的教誨。
最讓江飛驚訝的是,主持大會的人居然是武千絕,江飛隐藏在密密麻麻的人群當中,盡可能隐藏自身的氣息。
高台之上,武千絕傲然而立,俯視手下的衆多弟子,高聲說道:“經神僵宗中所有的長老一緻商讨決定,兩日後将會開始宗門大比,前五名将有資格去新建好的煉氣塔修煉,各位長老将會在這一次比賽中,選拔親傳弟子,都散了吧,回去好好準備兩日之後的宗門大比。”
“運氣真好,沒想到剛潛入神僵宗就迎來了宗門大比,是時候露一手了。”隐藏在人群中的江飛呢喃道。
一般來說,煉氣塔都建設在靈脈之上,隻有在靈脈上才能發揮出它們最大的效果。
煉氣塔最大的妙用就是将靈氣數十倍甚至數百倍的壓縮,化爲超級濃縮的靈氣,在這種濃郁的靈氣之下修煉,一日可抵百日之功。
這簡直就是爲江飛量身定做,若是在其中運轉太虛神煉訣修煉的速度到底該有多快,即便是江飛都不敢肯定。
接下來的兩日,江飛一直都待在神僵宗準備戰鬥,現在是戰鬥所用的僵屍,江飛臨時煉制了一具,強度一般般,但是應付神僵宗的宗門大比應該沒問題。
終于,宗門大比開始了。
神僵宗演武台之下,聚集着三百名弟子,然而真正擅長戰鬥的人卻沒有三百。
神僵宗的宗門大比有着一道門檻,那便是築基期以上,光是這一條就攔住了一百五十人。
上場的隻有一百五十人,再加上各種因素,真正參加這場比賽的也就不過一百來人。
按照平常宗門大比的速度,兩天的時間差不多就可以比完。
江飛是以王小龍的名義報名,報名的實力是築基中期,既沒有太過強大,也沒有太過弱小。在這場比賽中實力剛剛好。
至于金丹期在這麽多弟子中根本不存在,倒是有幾個築基後期巅峰的弟子,很有可能借着這場比賽突破到金丹期。
“有請第一輪比賽的弟子上場。”
伴随着武千絕的聲音,兩名神僵宗弟子跳到了台上,兩人陰氣森森,背後全都背着一口大棺材,想都不用想,裏面一定是僵屍。
“比賽開始。”
兩人同時拍了一下棺材,頓時棺材闆劇烈的彈跳起來,從裏面跳出來兩隻僵屍。
緊接着出現一陣口哨聲,兩名僵屍瞬間撲殺過去,厮殺在一起。
戰鬥的招式可以說是百無禁忌,兩名神僵宗弟子也掐到了一塊。
用什麽招數的都有,絕戶撩陰腳,猴子偷桃,插你眼,淨是這種卑鄙的招數,甚至對着對手臉上吐唾沫他們都能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