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挾持了西門雨甯就能讓我松手放過龍天翼?不可能。”
眨眼之間,李淳霸的腦袋後面出現了點點星光,念雪劍神不知鬼不覺的破空而出,一劍貫穿李淳霸的頭顱。
殺人,總是這麽利索,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江飛已經忍不下去了,剛才就想要把李淳霸給殺掉,若不是龍天翼這個家夥太過惡心人,江飛絕對先對他動手。
西門雨甯眼神呆滞,眼睜睜的看着死亡的李淳霸倒在自己的面前。
“這就死了?”
人說死就死,前一秒鍾李淳霸還拿着匕首挾持自己,眨眼的功夫,便被江飛一劍斬殺。
一瞬間,西門雨甯感覺江飛是如此的陌生,跟以往認識的感覺截然不同。
如今的江飛身上透露着邪氣,然而卻又有着無盡的吸引力,自己總是忍不住朝他靠攏。
沒有管西門雨甯,江飛繼續和龍天翼對視,此刻龍天翼臉色慘白,當看見李淳霸被江飛一劍誅殺的場面,龍天翼整個人徹底慌了。
江飛,他真的敢殺人!
心髒瘋狂的跳動,龍天翼再沒有了之前的嚣張,取而代之的是狼狽,恐懼。
龍天翼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說道:“江飛…不,江爺爺,剛才确實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看在咱倆從小認識的份上,您就饒過我吧,咱倆之間也沒什麽深仇大恨,都是彼此家族的矛盾,前輩的恩怨何必要牽扯到我們這些後輩?”
江飛說道:“現在想求饒,剛才幹嘛去了?嗯?你剛才不是很嚣張嗎?要殺我全家?滅我家族,你配嗎?”
“我不配,我不配……”
龍天翼不停的求饒,江飛伸手将他砸在地上,疼的龍天翼眼珠子差點都從眼中跑出來。
“廢物!”
江飛開口大罵,右腳一擡懸在龍天翼的大腿上,正打算一腳剁下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大喊。
“慢着!”
江飛擡頭一看,遠處出現一名打扮格外精緻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修身的西服,梳着大背頭,在陽光的照射下隐隐發亮,手上帶着一塊勞斯萊斯大金表,乍一看,這人長得居然和龍天翼有七八分相似。
此人赫然是龍家老大,龍承澤,同時他也是龍天翼的父親,正是他前不久當街調戲江飛的母親夏容傾。
看似玩世不恭的龍承澤,其實手腕極強,商業才能極爲出衆,龍家幾乎所有的産業都在他的管轄之下,同時他也被龍家認定爲龍家下一代的繼承人,這一次龍家整這出夭蛾子,就是因爲他在背後撺掇。
唯獨有一點不好,這家夥是個老色痞,都四十歲的人了,天天在外面亂找女人,看上的直接用錢砸,用錢砸不過來的那就霸王硬上弓,在燕京的名聲可謂是臭名昭著,但是恐懼龍家的巨大權勢沒人敢輕易得罪。
夏容傾雖然到了中年,可是保養的很好,從外表看就和二十八九歲的少婦差不多,風韻猶存,龍承澤那天看的心癢癢,就上去跟夏容傾搭讪,結果沒想到夏容傾是江家的人。
當時腦門子一熱也就豁出去了,當街摟住了夏容傾想把她強行拖到車裏面,然後去賓館開房,結果被夏容傾當街揍了一頓,直到現在都懷恨在心。
龍承澤說道:“把我兒子放開,不然後果自負。”
江飛戲谑一笑道:“如果不呢?”
“我保證會讓你死得很慘。”
江飛呵呵一笑,根本沒把龍承澤說的話當回事,反而是當着他的面一腳跺下。
咔嚓!
出現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龍天翼的腿骨直接被江飛一腳踩斷。
“啊!”
龍天翼痛苦的哀嚎出聲,抱着自己的腿蜷縮在地上。
這讓龍承澤臉色陡然一寒,“在燕京敢這麽不給我面子的人,你是頭一個。”
江飛說道:“我需要給你面子嗎?”
此話一出,兩人劍拔弩張,場地中散發着濃濃的硝煙味,彼此誰也沒想過放過對方。
對于江飛來說,龍承澤這個人渣調戲了自家娘親,絕不能放過。
而對于龍承澤,江飛是踩斷自己兒子一條腿的仇人,必須要弄死他。
龍承澤率先打破沉默,沉聲道:“膽量不錯,沒想到堂堂的一個江家棄子,能有如此膽識,堵在我們龍家門口來打臉,光是這一份膽量就不是常人能比的,隻可惜你今天對上的人是我,你今天注定要死在龍家門口。”
江飛反駁道:“這些話你還是對自己說吧,過了今天龍家還能不能在燕京繼續存在,還不一定呢。”
龍承澤說道:“龍家肯定會繼續存在,混不下去的是你們江家和西門家。你以爲我爲什麽要對江家和西門家發動攻勢,還不都是你娘不從我,敢反抗我的女人,你娘可是頭一個,等江家和西門家徹底混不下去,那時候我定要和你娘好好秉燭夜談,收你做個幹兒子,你看如何?哈哈哈。”
說到最後,龍承澤居然瘋狂地大笑起來,嚣張的樣子極爲欠揍。
江飛的氣勢自然同樣不差,略微低頭俯視龍承澤,寒聲說道:“以前敢對我媽生出這種想法的男人,全都被我打成了太監,你也不例外。”
“想要把我打成太監,先問問我手下的人再說。”龍承澤笑着拍了拍手,“出來,把這小子給我殺了。”
語落,龍承澤的周圍出現了三名武者,它們的身上全都存在着恐怖的氣息。
清一色的罡勁宗師,可見龍家的底蘊,一次就出動三名罡勁宗師,可以說的上是大手筆。
爲了對付江飛,龍承澤不惜動用如此強大的陣容,可見他對江飛恨之入骨。
“三名罡勁宗師,你好好玩。”
江飛說道:“如果你們龍家的實力隻有這些,那你們龍家今日難逃滅門之禍。”
龍承澤說道:“希望你的實力能對得起你說的這番話。”
三名罡勁宗師同時出動,把江飛團團包圍在其中,展開了瘋狂的攻勢。
其中一名罡勁宗師拿出了一把紅色長槍,毫不留情地刺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