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大手一揮道:“如果你們沒事的話,就先行退去,趁早去凝練内氣種子,我和柳蹤滅,蒼懷安和謝平安有事要談。”
這三人有更大的提升空間,江飛打算挖掘一下他們的潛力。
衆人全部散去,碩大的藥神大殿中隻留下了江飛四人。
柳蹤滅問道:“不知您留下了我們所爲何事“?”
江飛說道:“你們三人是我的心腹,我想單獨指導你們一下,傳授你們其他的修煉方法,來幫助你們快速實現武者到修真者的蛻變。”
江飛先是看向柳蹤滅,“先由你開始,你是炎黃武道界中唯一踏入傳說境界的人,證明你天賦強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體内的内氣差不多已完全蛻變爲了靈氣,你現在缺少的正是一份合适的功法,我現在傳你一部功法,名爲青山訣,正對應你修煉的木之法則,你且聽好!”
江飛開始了吟誦,柳蹤滅聚精會神的傾聽,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青山訣最爲精華的地方。
十分鍾後,江飛念完,柳蹤滅整個人處于震驚當中。
卧槽!這世界上居然存在如此精妙的功法,簡直就是妙不可言。
“哈哈哈!”
柳蹤滅突然間傻笑起來,跟一個瘋子一般。
“這特麽就是絕世功法。”
江飛平淡道:“你記住了沒有?如果你沒記住,那你就别修煉了。”
“記住了,記住了。”柳蹤滅點頭哈腰,剛開始和江飛簽訂血契,他的心中還有不服,但是現在,随着江飛做出的一件一件事,柳蹤滅對其佩服的五體投地。
簡直就是妖孽,輕松解決武者難題,随手就能寫出來十部基礎功法,現在又傳授自己青山訣。
敢問整個炎黃,能做到如此的人有幾個?估計一個巴掌就能數得過來。
蒼懷安在一旁杵着眼饞,他也知道江飛傳授的是好東西,眼巴巴地望着江飛,等着江飛傳授自己功法。
“至于你嘛!”江飛瞅着蒼懷安,“你我說不準,之前我倒是跟你戰鬥過,可你總是藏着掖着,我對你的大體實力摸不準,貿然對你傳授不适合的功法,對你來說并非好事。”
蒼懷安慌張的說道:“不是?!您要不再想想,之前跟您戰鬥過,皇極神劍你見過吧?我在其他方面的戰鬥技巧不行,唯獨在耍劍這一方面,我堪稱無敵。”
江飛眼神一撇道:“你還确實挺賤的。”
“那可不,劍者風流。”
還挺有臉,殊不知江飛說的此賤非彼劍。
江飛細想了一下,随後說道:“劍訣,我這裏倒是有不少,那就傳授給你大日劍訣,修煉到大成,可以劍貫長虹,遮天蔽日。”
蒼懷安先是愣了一下,随後整個人激動起來,一想到腦海中那壯闊的場面,蒼懷安的心髒就不停跳動,充滿了力量。
劍貫長虹,遮天蔽日!
這是何等風光的場面,即便是劍仙,也不過如此吧。
“就這個劍法,大日劍訣,我要定了。”
江飛說道:“不過事先可跟你說好,這大日劍訣雖然強大,修煉起來卻是極爲艱難,你需要不停的打磨身體,忍受火焰的高溫,那種灼燒靈魂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得了的。”
蒼懷安笃定地說道:“痛些而已,我不怕!”
“既然如此,那你給我豎起耳朵聽好。”
江飛出聲将大日劍訣給蒼懷安完完整整地念了一遍,在江飛念完的那一刹那,蒼懷安整個人接近瘋狂。
撲通一聲,蒼懷安直接跪倒在地,臉上老淚縱橫,說道:“感謝主人,讓我有生之年見到如此強大的劍訣,我必然不負所托,早日将大日劍訣修煉大成,保衛天海市。”
江飛随手一揮道:“行了,不用跟我客氣,你們強大對我自身也有好處,不是嗎?”
江飛實在是想不通,在自己眼中那麽垃圾的大日劍訣,居然被這幫人當成寶貝來供着,真是沒見過世面。
最後終于輪到了謝平安,謝平安這人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适合戰鬥,因此還沒等江飛說話便率先說道:“主人,我深知自己不适合戰鬥,因此我想走丹道一路,窮盡畢生之力煉丹,以振我藥神峰祖上榮光。”
丹道一途确實艱辛,太過考驗人的毅力和天賦,然而煉丹師身份都比較崇高。
丹藥是不可缺少的修煉資源,任何修煉者都極爲需要,有些珍惜的丹藥,更是能讓某些修煉者叩首求之。
若謝平安真的能夠在丹道上走遠,以後前途無量。
江飛說道:“我可以傳授你煉丹功法,不過想必你也清楚,我這種人向來不相信人心,隻有保證你對我絕對的忠誠,我方能夠把功法傳授給你。”
謝平安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可以把自己的軟肋全部告知主人。”
“不用,我隻需要對你簽訂血契即可,當然前提是你願意。”
“我願意。”
謝平安這家夥倒是挺有眼色,一旁站着的柳蹤滅和蒼懷安深知血契的可怕,見到謝平安毫不猶豫的答應,心中一陣感歎。
又一個老小子入坑了,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不能夠怨誰。
江飛說道:“給我一滴精血。”
謝平安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從中滴出了一滴鮮血,遞給了江飛。
同時跪在地上說道:“請主人對我簽訂血契。”
江飛說道:“好,我可以對你們打包票,跟着我混絕對有前途,好處我已經給過你們了,但這隻是開始,隻要你們一直追随我,日後必然前途無量。”
說完,江飛接過謝平安的精血,抓在手中,頓時精血幻化成了謝平安的模樣,沒入了謝平安的眉心當中。
宣告着血契正式簽訂完畢,以後謝平安若是敢有二心,江飛一個念頭便可以殺死他。
謝平安相較于柳蹤滅和蒼懷安态度要好上太多,之前江飛是在步驚雷的幫助下,徹底将兩人打服,對兩人強行施展了血契,這倆都是個狗脾氣,不願意向任何人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