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起來倒是沒有什麽特殊的味道,就跟平常呼吸的空氣一樣。
但是江飛卻不會認爲這些隻是單純的粉末而已,行動鬼鬼祟祟,必然在做什麽壞事?
江飛說道:“怕什麽,留下來看看他們耍什麽鬼把戲。莫不成你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制服不了這四個修士?”
步驚雷說道:“就那四個修士,我翻翻手都能夠拍死他們,怕就怕他們背後有人指使,殺了他們會牽扯出其它的人物出來,我雖然不怕,但我讨厭麻煩,所幸不如就此離去。”
解釋很有道理,但依然無法壓住江飛那顆好奇心。
“繼續等等!”
江飛有着絕對的信心保護自己和江小兔的安全,至于步驚雷根本不用管,他就站在這讓那些修士打,那些修士都不一定能夠殺得掉他。
“麻煩。”步驚雷沒好氣的說道,随後重新坐在座位上,翹起了二郎腿,就是臉色不太好,顯得有些憂愁。
四名修士釋放出來的細微粉末,已然全部隐藏在空氣中,在場不少人都吸入了這種粉末。
江飛和步驚雷早已防備,因此在那些粉末到達之際,使用特殊手段将那些粉末傳導在了一旁,将新鮮的空氣抽了過來。
不過江飛還是輕微吸了一口,查看了一下這是什麽粉末。
軟筋散!
可以使武者失去力氣,渾身如同爛泥一樣,并且無法調動自己體内的内氣。
中了這種軟筋散的武者,各個都如同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同時江飛也在心中揣測他們的意圖,他們趁機在空氣中散播如此劇毒之物,絕對沒帶好心思。
在場之人還是有人感受到了空氣味道的異常,第一個感受出來的人便是武林盟主柳蹤滅。
他站在高台之上,閉上眼眸,用力嗅了幾口空氣,對身邊的人說道:“我怎麽感覺這空氣味道有些不對。”
這些粉末隐藏在空氣中,嗅覺靈敏的人,可以感受到空氣的細微差别。
柳蹤滅身爲武林盟主,炎黃武道界實力最爲高強之人,五官自然靈敏無比。
站在柳蹤滅身旁的人乃是傲天宗的長老,他聽到柳蹤滅這樣說也是嗅了幾口空氣,細細感受了一下。
“空氣味道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麽不對。”
柳蹤滅蹙眉道:“那就怪了。”
長老說道:“皇極宗跟咱們傲天宗不同,宗門内種植着大量的奇花異草,空氣味道不對勁,可能是摻雜了花粉的緣故。”
這倒是一個合理的解釋,柳蹤滅不再猜疑,點頭道:“嗯,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至于其它幾個疑神疑鬼的人,在聽到這位長老的解釋以後,也都消除了心中的疑慮。
碩大的場地當中,唯有江飛和步驚雷兩人始終警覺,觀察着那些修士的一舉一動。
接下來的這些比賽,同樣極爲精彩,尤其是來自華山的一名武者,更是精才豔豔,居然用出來傳說中的獨孤九劍。
當然與之對陣的那一名武者也不弱,手上拎着兩個大錘,甩的虎虎生風,硬是和華山的武者打的不相上下。
與此同時,隐藏在暗中的四名修真者,終于把他們手中袋子裏面的粉末全部都散到了空氣中。
步驚雷臉色嚴肅,眼眸自始至終一直盯着武鬥台,用自己眼神的餘光去觀察那四名修士。
反觀江飛神色淡然,并沒有把那四名修士放在眼裏,隻是專注地去逗弄自己懷中的江小兔。
步驚雷說道:“他們的粉末已經用完了。”
“嗯!”江飛點了點頭,“馬上他們就該進行下一步動作,咱們慢慢瞧。”
江小兔搖頭晃腦地說道:“爸爸,你口中說的那些人是壞人嗎?”
江飛說道:“差不多,反正不是什麽好人。”
“兔兔這一次要和爸爸一起打壞蛋。”
江小兔說話時,一雙閃亮的眸子始終注視着江飛,眼中都是期待之色。
江飛調侃道:“從小就這麽暴力可不好。”
“那就算了。”江小兔心情低落道。
“但是這一次例外。”
江小兔驚訝地從江飛的懷中跳了起來,“爸爸,你怎麽又反悔了?”
“因爲你乖啊。”
站在高台之上的柳蹤滅,在此時高聲喊道:“有請下面兩位參賽選手,觀雲宗……”
然而柳蹤滅的話還沒說完,場中便傳來了一陣嚣張至極的笑聲。
“哈哈哈!别顧着比賽了,先想想你們自己的小命再說。”
說這話的人,正是那些隐藏在暗中的修身者,他們其中的領頭人站在觀衆席上,趾高氣揚地望着遠處的柳蹤滅,臉上挂着怪異的笑容。
柳蹤滅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對于此人的無禮表示憤怒,但還是禮貌地說道:“不知閣下說這話是何意思?”
“什麽意思?很簡單,你們今天都得葬身于此。”
說着,四名修真者同時腳下輕點,懸浮到了空中,拔出了手中的刀劍冷漠的審視場地中的人。
“放肆!”柳蹤滅猛然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對着高空四個人喝道:“你們這是找事不成?真當我們炎黃武道界無人嗎?”
高空之上,身形略微臃腫的修真者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武者,一堆廢物而已,也配存在于世上?”
這一番話直接引起衆怒,在場不少人接連嚷嚷。
“媽的,有種你滾下來,咱們就在這武道場上打一架,光是我們每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夠把你活活淹死。”
“說武者廢物,那你自己不是廢物嗎?真是邪說歪理。”
“就憑你們今日說的這些話,你們休想活着從皇極宗出去。”
……
在場衆人神色激動,甚至不少人對着天空上的修真者破口大罵。
“在我們修真者的面前,所謂武者,不過就是一群蝼蟻,隻要我們想,分分鍾就可以滅殺千萬個。”
“就是!老大說的對。”
柳蹤滅怒道:“猖狂,修真者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