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雖然丢了楚家的人,但卻并非是他的過錯,而是受到了他人陷害。
因此楚家也放過了楚雲飛,楚雲飛今天來江家賀壽,其實還抱有着其他的目的,那便是诋毀揭露江飛所做出的龌龊事,以正自身的清白。
反正江飛的名聲在燕京已經臭了,再潑多少髒水也不怕,何不踩着他來洗白自身。
也正因爲如此,楚雲飛親自來到了江家賀壽。
葉飛燕笑眯眯的說道:”這玉如意不錯,我就讓人收下了。”
楚雲飛卻是說道:“不知您可否讓我再說兩句?”
“說什麽?”
“我想說江家棄子江飛,有教無類,頑劣不堪,居然用陰謀詭計陷害于我,讓我昨天當街出了這麽大的糗,江家是不是該爲我評評理?”
這楚雲飛是膽子夠大,居然敢當着葉飛燕的面說出這種事情。
江太白站了出來,喝道:“楚雲飛,這裏是江家,不是你撒潑的地方,真以爲我們江家害怕你楚家嗎?”
論家族實力,江家在燕京的所有家族當中并不是最爲強大,在其之上還有着龍家,葉家!
江家排行第三,西門家這些年一直都顯頹廢之勢,沒有絲毫進步,而排在後面的那些家族野心勃勃,實力年年壯大,已經隐隐有趕超江家和西門家的迹象,他們都想着提升自家家族在燕京的排名。
因此楚雲飛今天才會這般嚣張,敢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種話,除了給自己讨個清白,還能趁機打一下江家的臉。
葉飛燕朝着江太白揮了揮手,不悅道:“那你想要怎樣?”
“簡單,我想讓江飛給我一個說法,諸位覺得沒有問題吧?”
在場的其他人心裏跟明鏡似的,紛紛去附和楚雲飛。
“反正我覺得沒有問題,這是江飛惹出來的事情,那他就理應站出來說個清楚。”
“昨天的新聞大家可是都看到了,楚雲飛被整成了啥樣,大家心裏面心知肚明,換誰誰能忍得了這口氣。”
“也就是楚少心大,不當回事,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
葉飛燕沉聲道:“可是江飛今天并沒有過來,你想讓他怎麽給你解釋?”
楚雲飛呵呵一笑道:“誰說江飛今天沒有過來的?剛才江家别墅外面鬧事的人可就是江飛,他現在應該已經進來了。”
說着,楚雲飛在壽宴會場中掃了一圈兒,最終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江飛。
用手指着江飛說道:“你看那是誰?不是你的乖孫江飛嗎?哈哈哈!”
江飛此刻正拿着一杯紅酒在細品着,看到楚雲飛又找上了自己,心裏邊兒感覺挺糙蛋。
這什麽玩意兒啊?一直纏着自己不放,早知道當時直接讓陳友諒殺了他了,麻煩!
楚雲飛依舊還在嚣張着,絲毫不知道江飛已經對他動了殺心。
江飛放下手中的紅酒杯,朝着楚雲飛一步步走了過去。
“我聽說你想讓我給你個說法?”
說話之時,江飛身上的霸道氣勢暴露無遺,而且全都作用在楚雲飛的身上,壓的楚雲飛一身冷汗,連連窒息。
“你…你想對我怎麽着?我告訴你,今天是你奶奶的七十大壽,還有這麽多人在場,你可别亂來?”
光是氣場就把楚雲飛給吓破了膽,江飛實在想不通,這樣的慫逼怎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自己麻煩呢?
江飛冰冷一笑道:“我若亂來,誰能阻我?不過今天看在我奶奶壽宴的份上,我暫且放過你,壽宴過後,我必親自取你狗命,楚家若敢阻攔,我便踏平整個楚家。”
楚雲飛雖然渾身哆嗦,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放你娘的屁,有種你動我一下試試,我們楚家可是有着五名宗師坐鎮,手下武者不計其數,你以爲單憑你一個人,能與我們整個楚家爲敵嗎?”
楚雲飛不說出來,還真沒人知道楚家的真正家底,光是這五名宗師坐鎮所帶來的威懾力,就遠超江家,江家也不過三位宗師而已,而排名第一的龍家也才七位。
楚家已經有了和江家相抗衡的實力,衆人心中皆都如此認爲,可是卻無人敢于點明。
江飛呵呵一笑,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楚雲飛臉上,沒有給楚雲飛任何面子,“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楚雲飛被江飛打的倒在地上,嘴中不停的往外吐着血水,咬牙說道:“我說我們楚家有五名宗師坐鎮,不是你一個人所能抗衡得了的。”
江飛陰着個臉說道:“你太高估你們楚家了,我若是真想對你們楚家下殺手,整個楚家老老少少全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葉飛燕看着如今的江飛,滿臉震撼之色,以前的江飛隻是一個纨绔惡少,哪裏有這般的魄力?
可是被家族丢出家三年以後,江飛徹徹底底的變得不一樣了,身上那股冷峻的氣勢,讓人發自内心的膽寒。
自己的孫兒終究還是成爲了一頭龍,這讓葉飛燕心中頗感欣慰。
見到楚雲飛沉默,江飛拿出了自己親手雕刻的梅花簪,遞給了葉飛燕。
“奶奶,這是孫兒特意爲您親手所刻的玉簪,所使用的材料乃是玻璃種帝王綠,知道你喜歡梅花,孫兒特意把這枚玉簪雕刻成了梅花的樣子,望您喜歡。”江飛笑着說道。
葉飛燕接過梅花簪,笑得合不攏嘴。
“隻要是小飛你送的,無論是任何東西,奶奶都喜歡。”
葉飛燕臭美的把梅花簪插在了自己的頭發上,還特意照了照鏡子。
“不錯不錯!”
楚雲飛臉色無比陰沉,看着江飛那張得意的臉,心中越想越生氣。
媽的,一個棄子,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如此嚣張?不就是能打一點啊,算個屁,楚家比你能打的人多了去了。
越想越氣,膽子也越來越大,楚雲飛臉色逐漸猙獰,大聲說道:“放屁,這哪裏是什麽玻璃種帝王綠,根本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