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實在沒想到,在這種危機時刻,甄靜會站出來爲自己說話,可見這小姑娘還是充滿正義感的。
可是她的幫助對于江飛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因爲江飛完全可以在舉手投足間,滅殺掉自己面前的這一群蝼蟻。
“甄靜,你讓開點,不必爲了我而招惹到楚雲飛。”
甄靜冷哼一聲道:“你以爲我願意管你啊,要不是燕京大酒店是你們江家手底下的産業,你在這裏被楚雲飛打,我怕受到牽連,我才不會管你呢。”
楚雲飛沉聲道:“江飛隻不過是江家的一個棄少而已,我就算打了他江家又能說什麽?你可别忘了,現在的江飛早已不是以前,他已經被江家逐出了家門。江家絕對不會因爲一個江飛,而與我們楚家爲敵。”
“我确實不再是以前的我,但我現在比以前變得更強。”
江飛邪魅一笑,整個人站的筆直,朝着面前的四位保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咔哒咔哒!
江飛走路時腳下所發出的聲音,踩到了每個人的心裏,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爲之一顫。
他周身散發出的氣場,恐怖如斯。
那四名保镖臉上不約而同地流露出恐懼之色,随着江飛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那種強大的壓迫感讓他們小腿發抖,接連後退。
楚雲飛叫嚣道:“還不都給我上,今天要是不把江飛給我打殘廢了,明天我就讓人給你們收屍。”
“愚蠢!”
江飛搖頭,臉上浮現出鬼魅的笑容,與此同時,他動了起來。
在衆人的眼中,江飛手中的動作明明慢得跟蝸牛一樣,可每當他們快要擊打到江飛時,江飛都能緩慢的抵擋住他們的攻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雖然這些保镖不知道江飛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們全都知道江飛不簡單。
“不跟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我還趕着跟老婆開房呢。”
江飛一腳剁出,頓時堅硬的陶瓷地闆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縫,四名保镖腳下全都一陣震顫,來自于地面強大的反彈之力,将他們每個人都彈到了高空當中。
江飛手中白霧彌漫,右手朝着虛空中一抓,那四名保镖全都彙聚到了一塊兒,被江飛直接從酒店扔到了外面,慘烈的撞在地上連連吐血。
“接下來,該你了。”
江飛語氣陰沉,右手高舉過頭頂,剛出現下落的動作。
撲通!
楚雲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得瑟瑟發抖。
“江飛,我可是楚家嫡系子孫,你不能動我,否則楚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江飛撲哧一笑道:“哦?你覺得我會害怕楚家嗎?”
“楚家雖然沒有你們江家牛逼,但卻有着深厚的底蘊,根本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可惜你說的這個理由,并不能讓我放過你。”
江飛右腳高擡置于楚雲飛的腿上,楚雲飛直接一哆嗦把腿盤了起來,用自己的兩條胳膊使勁抱着。
“别踩我的腿,我可以告訴一切你想知道的事情。”
聞言,江飛收回了右腳,他今日才回到燕京,心中對江家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很好奇,正好可以從楚雲飛這裏得到些消息。
“那你就給我講講江家最近發生的事情。”
楚雲飛舒了口氣,咽了口唾沫說道:“江家這兩天倒是和以前一樣平靜,不顯山不露水,不過在兩日之後,江家的老太君要舉辦七十大壽。
燕京的不少豪門子弟都要過去賀壽,你可以趁這個機會過去看看,我聽說江家的老太君可一直都在念叨你,想要把你從天海市叫回來。”
江家的老太君其實是江飛的奶奶,葉飛燕!在江家這碩大的豪門裏,彼此間的親情早已淡漠,利益大于天。
唯一對江飛真正好的人,隻有兩個,分别是江飛的母親夏容傾和江飛的奶奶葉飛燕。
當年江飛要被逐出家族的時候,是江飛的奶奶葉飛燕一直在阻攔,可惜最後依舊說不動江飛那個固執的爺爺,江飛還是被逐出了家族。
“奶奶。”江飛眼色微微濕潤,嘴中小聲呢喃,又想起了那些過往。
小時候江飛每次被他的母親夏容傾懲罰時,都會跑到他奶奶葉飛燕那裏,對于江飛來說,葉飛燕那裏無疑是一個避風港。
在那裏江飛完全可以放開了吃喝玩樂,根本不需要擔心任何事,在那時所有敢來找江飛麻煩的人,都會被葉飛燕毫不留情地轟走,即便是江飛的母親夏容傾也是如此。
“兩日之後奶奶的壽宴,我必須要回去。”江飛微微歎息道。
若非楚雲飛的提醒,江飛可能都不會想到兩日之後會是自己奶奶的壽宴。
“楚雲飛,你走吧!這一次我暫且放過你,倘若你以後還敢這樣,我定斬不饒。”
聽見江飛饒過自己,楚雲飛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拉着自己懷中的美女跑出了燕京大酒店。
至于那四名保镖,楚雲飛管都不帶管的,反正他們有手有腳,等他們緩過來自己就會滾回楚家。
江飛說道:“曉雪,咱們回房吧。”
林曉雪也看出了江飛有心事,不繼續在酒店前台逗留,抱起了兔兔,随着江飛一同進入了至尊套房。
至尊套房果然有貴的道理,裏面簡直豪華到極緻,有着私人健身房,私人泳池,以及各種娛樂設施,怎麽能不貴?
到了房間以後,林曉雪先是去哄江小兔睡覺,等到江小兔睡着以後,關上門走到了外面,看到正在沉思的江飛迎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江飛。
“傻瓜,在想什麽呢?說出來給我聽聽。”
江飛感受到自己背後的溫熱,那一顆空虛的内心霎時安穩下來,轉過身抱着林曉雪坐到了沙發上,透過上方的玻璃頂仰望着璀璨的夜空。
“兩天之後,江家老太君,也就是我的奶奶要過七十大壽,我必須要回去。”
林曉雪審視着江飛的眼眸,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