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秘訣是長得帥一點,到時候美女來追你了。”
“這……這個學不了,哥這模樣是爹媽給的,想變也變不了,不過你放心,哥照樣給你打五折。”
秦浩東對張來福的印象不錯,沖他揮了揮手,然後坐到齊婉兒的對面。
“你們兩個偷偷『摸』『摸』說什麽呢?”齊婉兒好的問道。
“沒什麽,他跟我要你的電話号碼。”
“那你給他了嗎?”齊婉兒問道。
“給了啊,人家張回嘴怎麽好意思拒絕!”
齊婉兒不滿的說道:“你……怎麽能把我的電話号随便給别人。”
秦浩東笑道:“我說給了,又沒說給你的,把張鐵牛的電話留給他了。”
“你這人,怎麽這麽沒正經。”
齊婉兒的腦海甚至已經勾勒出張來福給張鐵牛打電話的畫面,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來,一張嬌美的容顔笑起來更加燦爛無,引的周圍的雄『性』生物不住的吞咽口水,看向秦浩東的眼神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很快大盤的海鮮端了來,兩個人一邊吃着海鮮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欣賞着江的風景。
過了一會兒,酒店的大門一開,走進來三個男人。
原本臨江樓的客人特别多,男人又不是美女,一般不會引起别人的注意,可這三個男人與衆不同,一個華夏人,兩個倭國人。
倭國人一高一矮,不過高個子也勉強1米7左右,腦後留着一個小辮子,另一個還要矮一些,大約1米6,嘴巴留着個兔子粑粑一般的仁丹胡。
那個華夏男人倒是挺高,足有1米8的樣子,不過一直弓着身子滿臉媚笑,看起來倭國人還要矮一些,這副奴顔婢膝的形象再配一副油光嶄亮的分頭,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想起電視劇的漢『奸』。
看到這三個人,秦浩東的神『色』微微一變,這兩個小個子倭國人竟然都是武者,不過級别不高,也是明勁五六品的樣子。
“佐藤先生,柳生先生,這裏是江南最着名的海鮮酒樓,二位在這用餐怎麽樣。”
漢『奸』頭一臉谄媚的說道。
“不錯,這裏吧。”小胡子倭國人佐藤順一說道。
“那好,我這去跟他們要個包房。”
漢『奸』頭說完立即轉過頭來面對張來福,這家夥跟練過變臉一般,轉過身來挺直了腰闆兒,完全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這兩位是來自倭國的尊貴客人,你一定要給安排最好的包房。”
張來福一皺眉,與普通的華夏人一樣,他對于這兩個倭國人沒有任何好感,對這個漢『奸』頭更是感到惡心,不過礙于職業素養他還是微笑着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沒有包房了,如果要用餐的話坐在外面的散台也一樣。”
“什麽,坐散台?”漢『奸』頭立即如同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高聲叫道,“你知道這二位是什麽身份嗎?他們可是來自倭國的尊貴客人,怎麽能夠做散台,趕快給我們找個最好的包房。”
張來福說道:“真的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确實沒有包房了,如果您介意散台的話到其他酒店去看一看!”
“你是怎麽做服務生的?竟然往外面趕客人?”漢『奸』頭叫道,“你把包房裏的客人趕出去一桌不行了,難道他們有兩位倭國客人身份尊貴?”
張來福不卑不亢的說道:“先生,這真不行,我們酒店從不把客人分三六九等,不管是誰來吃飯都是一樣的,如果您非要用包房的話坐在旁邊的休息區等一會兒。”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竟敢讓我們等,不想幹了是不是?”
漢『奸』頭還要不依不饒,這時小辮子倭國人說道:“到底怎麽回事?”
他叫柳生元八郎,隻懂一點最簡單的華夏語,所以剛剛看見頭和張來福的對話他并沒有聽明白。
漢『奸』頭趕忙用倭國話将情況介紹了一下,大體意思是說沒有包房了。
柳生元八郎皺了皺眉頭,說道:“算了,跟這些低等的支那人争吵會有損我們的身份,随便找一張桌子坐可以了。”
張來福似乎聽懂了柳生元八郎的話,臉『露』出一絲憤怒的神情,不過最終還是忍了回去。
漢『奸』頭回過頭來說道:“今天你小子走運,兩位尊貴的倭國客人不跟你計較,在那邊給我們安排一張桌子吧。”
張來福沒有說話,直接将他們帶到距離秦浩東不遠的一張空桌子,安排他們坐了下來。
三個人坐好後,漢『奸』頭立即開始擦凳子,擦桌子,加菜、倒酒、倒茶,忙得不亦樂乎,着實是一個好奴才。
他這副漢『奸』嘴臉,立即引得周圍的食客們一陣唾棄。
齊婉兒神『色』厭惡的看了三個人一眼,說道:“倭國人讨厭也罷了,可氣的是這個華夏人,好好的人不做,竟然跑去給人家做狗。”
秦浩東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說道:“他是我堂哥!”
原來漢『奸』頭是被他從林氏集團趕出去的李東海,這家夥學的時候别的沒學好,但爲了研究好島國動作片,在倭國話方面着實下了一番功夫,說得一口流利的外國話。這次趕一個合适的機會,被柳生元八郎找去當了翻譯。
李東海對于這個機會非常珍惜,極力讨好柳生元八郎和佐藤順一,想通過他們到倭國去,所以對這兩個人一直都是跪『舔』的嘴臉。
正因爲這樣,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兩個倭國人身,所以并沒有看到不遠處的秦浩東。
齊婉兒詫異的說道:“他是你堂哥?這怎麽回事?”
秦浩東歎了口氣,将他和李東海的關系簡單扼要的學說了一遍。
齊婉兒聽完說道:“李爺爺,這麽好的一個人,怎麽會生出這樣一個孫子。”
秦浩東說道:“誰知道了,要是被爺爺看見他這副熊樣,估計立即得氣出病來。”
齊婉兒搖了搖頭:“還真是家門不幸!”
那邊兩個小鬼子在李東海的伺候下,一邊吃海鮮一邊喝酒,吃的非常開心,很快有了幾分醉意。
柳生元八郎看着江面漂亮的風景,說道:“華夏真是個好地方,隻可惜被低等的支那人占據着,要我看,隻有我們高貴的倭國人才能配得這塊土地。”
佐藤順一一臉『淫』笑的說道:“華夏的男人又笨又蠢,不過華夏的女人還是不錯的,有機會一定要品嘗一下。”
柳生元八郎說道:“當年我爺爺曾經在華夏英勇作戰,在南京那一場戰役,曾經獲得過百人斬的稱号,隻可惜咱們生的晚了一些,沒有趕那個時代,不然我也會成爲咱們民族的英雄。”
佐藤順一說道:“不要着急,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這次我們柳生家族到江南來是挑戰華夏的化,等我們在化方面全面取得勝利,距離軍事占領也不遠了。”
柳生元八郎說道:“這片富饒的土地,遲早會屬于我們高貴的倭國人,爲我們的未來幹杯。”
兩個小鬼子一起舉起了酒杯,李東海一直在旁邊滿臉谄媚的點頭哈腰,仿佛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麽一半般。
這是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這裏不歡迎你們,你們趕快給我出去。”
柳生元八郎順着聲音看去,隻見張來福一臉憤怒的站在他們桌前,在用華夏語說完後,緊接着又用倭國話說了一遍。
原本周圍的食客們聽不懂兩個小鬼子叽裏呱啦的在說什麽,但看張來福憤怒的樣子,知道他們一定沒說什麽好話?
“支那人,你懂倭國話?”佐藤順一詫異的說道。
“不要廢話了,現在給我滾出去,滾出我們的酒店,滾出我們華夏!”
張來福不但會說倭國話,而且說得極爲流利,甚至李東海那個漢『奸』還要流利許多。
“小子,你瘋了嗎?你知道在對誰說話?”
李東海站起身,原本想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現一把,誰知被憤怒的張來福一巴掌抽翻在地。
“王八蛋,你個狗漢『奸』,還要不要臉了?”張來福憤怒的叫道,“我真不知道你這腦袋裏都是什麽,難道都是大便嗎?這兩個小鬼子侮辱我們華夏,叫我們支那人,叫嚣着要搶我們的土地,搶我們的女人,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你的臉皮怎麽這麽厚,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聽張來福說完周圍的人才明白發生了什麽,原來這兩個小鬼子一直在辱罵華夏人,頓時諸多食客們都不幹了,紛紛站起身聲讨這兩個鬼子,一個漢『奸』。
“畜生,你還是不是華夏人,竟然跑去給鬼子做漢『奸』!”
“小鬼子給我們滾出去,今天的華夏已經不是以前的華夏了,輪不到你們來猖狂……”
“滾出華夏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一時間群情激奮,聲讨聲、呐喊聲連成一片,李東海吓得臉『色』蒼白,幹脆直接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再『露』面。
“夠了,不要再喊了。”
說話的是佐藤順一,他的華夏語要柳生元八郎強很多,雖然有些生硬,但勉強還能讓人聽得懂。
“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你們華夏人是低等民族,你們是東亞病夫,如果誰不服氣可以站出來挑戰我!”
這家夥說完擡手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隻聽嘩啦一聲,實木桌子一記被拍的四分五裂,桌的湯湯水水灑了李東海一臉。
見這個小鬼子竟然是個練家子,周圍的聲音立即小了許多,張來福叫道:“我們華夏有句老話,甯可被打死也不會被吓死,小鬼子,讓老子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說完他掄起拳頭,一拳猛的砸向佐藤順一的面門。
不過張來福隻是身體強壯罷了,并沒有練過功夫,連普通的散打跆拳道都沒學過,這一拳根本沒有對佐藤順一造成任何威脅。
“東亞病夫,還敢對我們倭國武士動手!”
佐藤順一一臉的獰笑,擡手抓住了張來福的手腕,咔嚓一聲折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