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互聯網上卻掀起了軒然大波,江南馮氏集團的執行總裁馮天達在互聯網的某音平台上發了一個視頻直播,面向全世界進行自我忏悔。
他不旦将他這些年吃喝嫖賭、玩弄女『性』的惡劣行徑全部都列出來,同時還将馮氏集團勾結緬甸翡翠幫進行翡翠原石走私,偷稅漏稅等諸多龌龊行徑全部說得一清二楚,同時還在視頻上展示了賬本等證據。
“這個畜生,難道瘋了嗎?”
馮天達的老爹原本正在床上跟一個美女做運動,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立即一腳将女人踹下床,然後急匆匆的穿起衣服,向着馮氏集團趕去。
不但是他,這個視頻就猶如一個炸彈,立即将整個馮氏集團董事會的重要成員全部從被窩裏面炸了出來,要知道馮天達的自我悔罪等于直接将馮氏集團推進了萬丈深淵,根本再沒有半點的挽回餘地。
馮家人有的幹脆直接就跑路了,有的四下裏尋找馮天達,可是任憑這些人将馮氏集團挖地三尺,也再沒有找到馮家大少的影子。
緊接着江南市的執法部門快速運轉起來,公安、稅務等部門立即對馮氏集團進行了查抄,固定證據。僅僅幾個小時之後,原本屹立江南市多年不倒的馮家大廈,就這樣倒塌了。
這一切當然是秦浩東做的,在殺死馮天達之前,他還不忘幫着林茉茉鏟除了一個重要的競争對手。
而多年不可一世的馮家大少,此刻已經被化屍粉化成了一團飛灰,順着下水道沖進了髒水井裏。
林志高家,林平『潮』血紅着兩隻眼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焦躁不安的等待着馮天達的回信。
看着他的樣子,張秀影勸道:“兒子,要不就這樣算了吧,雖然房子已經抵押出去,但咱們手裏還有着林家的10%股份,這輩子吃喝都不愁的。”
林志高也跟着說道:“是啊兒子,怎麽說茉茉也是你的堂姐,輸了就輸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放屁!”林平『潮』砰的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抓起一隻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瘋狂的咆哮道,“林茉茉就是一個賤人,我沒有這樣的堂姐,我要她死!”
張秀影說道:“可是,你已經行動這麽多次了,不但沒有效果還弄的傾家『蕩』産,有那個姓秦的小子幫着她,咱們根本鬥不過。”
“不可能,我林平『潮』足智多謀,怎麽可能鬥不過個女人和一個小白臉,馬上他們就要死了!”
林平『潮』說完一陣張狂的大笑,笑完之後『摸』出手機,開始撥打馮天達的電話,可是無論如何撥打,對方都是無人接聽。
“怎麽回事?你tmd死了嗎?爲什麽不接電話?”
林平『潮』此時已經處于半瘋狂的狀态,他一邊罵着一邊拼命按着手機的按鍵。
“不用打了,他确實已經死了。”
随着冰冷的聲音傳來,秦浩東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林家别墅大廳。
“你……你怎麽來了?”
林志高看到秦浩東,沒來由的一陣恐慌。
張秀影聲音尖利的叫道:“你已經幫着那個女人赢了我兒子,還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我隻是想跟你兒子好好算筆賬。”
秦浩東擡手在林志高和張秀
影的胸口一點,兩個人頓時昏了過去。
自從秦浩東進門之後,林平『潮』身上的瘋狂之意迅速消退,眼神中隐隐閃現出恐懼之『色』。
越是貪心、占有欲越強的人,對于死亡越爲恐懼,越害怕失去自己的生命,他就是最典型的代表,剛剛還恨不得将秦浩東撕碎了吃肉,現在見到了本人,卻又怕得不得了。
“你要幹什麽?你把我爸媽怎麽了?”
林志高和張秀影的倒下讓林平『潮』更加恐慌,從他内心來講,三個人一起面對,總比一個人單獨面對秦浩東要好許多。
“他們沒死,我隻是不喜歡太吵,想好好跟你聊聊。”秦浩東說話很平和,但依舊難以掩飾身上隐隐閃現的殺機,他對林平『潮』說道,“茉茉第一次受傷住院,那個肇事司機是你安排的吧?”
林平『潮』神『色』一變,随之否認道:“不是我,沒有證據的話,你不要『亂』說。”
根本不需要承認,秦浩東從他的神『色』當中已經找到了答案,他繼續說道:“還有第二次,那次交通事故,那些殺手也都是你找來的。包括第三次,從東南亞找來那個狗屁兵王,也是你花錢雇傭的。”
林平『潮』說道:“秦浩東,别想詐我,你身上一定有錄音筆或者攝像機對吧,想拿到證據把我送進公安局,别做夢了,老子是不會上當的。”
秦浩東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說道:“你說你,老老實實做個富二代不好嗎,自己能力不行,偏偏想要當總裁,如果你用正常的競争手段也就算了,可偏偏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東西,竟然對自己的親堂姐都下的去手。
雖然你的辦法夠多,心腸夠狠,但可惜遇到了我,如果沒有我或許茉茉就被你害了,但隻要有我在,你連她一根汗『毛』都碰不到。”
想到自己的種種失敗,林平『潮』眼中閃過一抹恨意,說道:“那又怎麽樣?雖然現在我失敗了,但并不代表以後我不能成功。”
“以後?”秦浩東不屑的說道,“你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你以爲還會有以後嗎?今天你必須死。”
林平『潮』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不過他還是強自鎮定的說道:“你雖然說了很多,但都沒有證據,沒有證據的事警察就抓不了我,你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sb,你還真不長記『性』,都跟你說過了,我不是警察,不需要證據。雖然你幹的那些缺德事都抹得很幹淨,但那又能怎麽樣,我要你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感受到秦浩東放出的滔天殺意,林平『潮』徹底慌了,他一邊後退一邊說道:“秦浩東,我警告你,千萬不要『亂』來,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你去閻王那裏告我吧。”
秦浩東說完一掌拍在林平『潮』的胸口上,青木真氣直接将他的心脈震斷。
回到林家别墅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兩點,秦浩東輕輕打開卧室門,隻見小家夥睡得正香,而林茉茉在床頭正襟危坐,連衣服都沒有換。
“茉茉,怎麽還沒睡啊!”秦浩東緊挨着林茉茉坐下,攬着她的肩頭低聲說道。
“你沒回來,我怎麽能睡得着。”林茉茉說道,“林平『潮』怎麽樣了?”
“你這是擔心他還是擔心我?”秦浩東說道。
“當然是擔心你,林平『潮』接連對我們母女下手,已經人『性』泯滅,死不死的再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擔心我就不必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秦浩東随之臉『色』一變,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和小家夥就是我的逆鱗,誰敢打你們的主意就必須死,哪怕他是上帝也不行。”
“你真的把他殺了,不會有什麽事吧?”林茉茉有些緊張的說道,雖然她最近見多了生死,但畢竟是一個普通人。
“放心吧,相信我,不會有任何事的。”秦浩東說着将林茉茉緊緊的摟在懷裏,“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還要好好守着你和唐糖呢,要保護你們一輩子不受委屈。”
“浩東,謝謝你爲我做這麽多。”林茉茉深情的說道。
“怎麽謝,以身相許嗎?”秦浩東笑道。
林茉茉擡頭抱住了秦浩東,然後慢慢将自己的紅唇送了上來,明顯是在用實際行動回答這個問題。
遇到這種好事秦浩東自然不會退縮,緊緊将林茉茉摟在懷裏,一雙大手開始攻城略地,兩個人就猶如**,一點即着。
可就當熊熊大火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秦浩東猛地抽了抽鼻子,問道:“什麽味道?”
林茉茉從意『亂』情『迷』中也清醒了幾分,說道:“我也聞到了,好像什麽東西着了。”
她一扭頭,看到旁邊的唐糖那裏竟然冒起了濃煙和火苗,連忙叫道:“不好,是唐糖那裏着火了。”
好好的睡覺,怎麽會着火?
不過這時候秦浩東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他趕忙從林茉茉身上爬起來,猛的将小家夥抱在懷裏。
這時他才發現,火源竟然就是唐糖,小家夥不但身上的衣服都着了,吞吐之間嘴巴和鼻子裏都冒出寸許長的火苗兒,最爲奇怪的是小家夥依舊在睡着,看起來還睡得很香。
“我勒個去,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自己生了個火娃?”
就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開始着了起來。
“趕快叫人救火。”
秦浩東對林茉茉叮囑一句,然後抱着小家夥向浴室沖去,現在沒有别的辦法,隻能用水來救火了。
沖進浴室後,秦浩東猛的擰開淋浴噴頭,然後父女兩個人一起站了過去。在水流的猛烈沖刷下,兩個人身上的火苗終于熄滅了,這時小家夥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粑粑,你在幹嘛?爲啥抱着我洗澡。”小家夥『迷』『迷』糊糊的問道。
秦浩東回手關閉了淋浴噴頭,“還說呢,要不是爸爸反應快,家都讓你點着了。”
正在這時,長刀幾個人也幫着林茉茉将卧室裏面的火撲滅,急匆匆的向浴室趕了過來。
秦浩東對長刀幾個人說道:“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浩東,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突然着火了?”林茉茉一臉擔憂的問道。
“好像是唐糖出了問題。”秦浩東說着,一隻手抱着唐糖,一隻手開始給她把脈。
這次把脈足足用了五分鍾之久,秦浩東才慢慢收回右手。
“粑粑,你抓着唐糖的手腕幹什麽啊?”
小家夥并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麽?一臉好奇的問道。
“浩東,看出什麽問題了沒有?”
聽說女兒身體有問題,林茉茉擔心的要死。
秦浩東卻是一臉的震驚,嘴裏喃喃的說道:“天啊,我們的女兒竟然是朱雀聖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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