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我們是李小姐的貼身保镖,要保護她的安全才行,旅遊的事就謝謝吳大少有心了,不過要等我們解除了雇傭合同再說。”
吳子雄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收斂起來,冷聲說道:“現在有我,表妹的安全不用擔心,而且就憑你們兩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怎麽可能保護得了表妹。”
李美漁怒道:“吳子雄,你怎麽跟我朋友說話呢?我告訴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回過頭來對秦浩東和納蘭無雙說道:“我們走。”
說完,三個人一起向着機場外面走去。
吳子雄微微一愣,李美漁的反應有些出乎他預料之外。
回過神來,他對身後的四個保镖一揮手:“帶大小姐上車,沒用的人趕走。”
四個保镖身高體壯,明顯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得到主子的命令之後,立即向秦浩東幾個人撲過來。
他們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兩個伸手去抓李美漁的胳膊,兩個擋在了秦浩東和納蘭無雙面前。
那兩個擋在秦浩東面前的保镖還沒等站穩身子,就感覺一陣大力襲來,緊接着便有如騰雲駕霧一般飛了起來。
吳子雄正一臉冷笑的站在那裏看着,突然眼前一黑,被飛過來的兩個保镖砸倒在地。
他的保镖都是經過特殊挑選的,身高體壯,體重足有200多斤,這一下差點沒把他砸得背過氣去。
另外兩個去抓李美漁的保镖,手指還沒等觸碰到李美漁的胳膊,突然手腕傳來一陣劇痛,兩隻手便全部脫臼了。
舉手之間便解決了四個保镖,秦浩東來到吳子雄的面前,戲谑的說道,“吳大少,你這幾個保镖不怎麽樣啊,都是中看不中用,爲了省錢找的便宜貨啊?”
說完他一把搶過吳子雄手裏的車鑰匙,帶着納蘭無雙和李美漁揚長而去。
“沒用的廢物,還不趕快給我下去!”
吳子雄氣得破口大罵,身旁的兩個保镖趕忙爬了起來,扶着他站起身子。
也顧不得身上的泥土,吳子雄趕忙摸出口袋裏的手機,撥通了他老媽李月英的電話。
“媽,表妹她回去了!”
電話那邊,李月英不滿的說道:“我不是讓你攔住她嗎?”
吳子雄說道:“攔不住啊,她身邊有個小白臉,厲害的很,我的人都被打傷了!”
“沒用的東西,我知道了。”
李月英挂斷了電話,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不斷的變化着,最後仿佛做出的決斷一般,轉身出了門,向着李建業的房間走去。
李建業依舊坐在房間裏喝着茶,見李月英進來之後笑了笑說道:“月英,你來了。”
李月英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面,說道:“那丫頭,回來了。”
李建業問道:“你想怎麽辦?”
李月英說道:“原本我想控制了那丫頭,可是沒能成功,既然這樣咱們不如先把老頭子送走吧?”
李建業說道:“送走老頭子沒問題,關鍵是家産怎麽分?”
“還能怎麽分?咱們一起合作,當然是一人一半。”
李月英強勢的說道。
“這恐怕不太合适吧,你現在已經是嫁出去的女人,而我是李家的人,于情于理我都應該多分一些。”
李月英一陣冷笑,強勢的說道:“二哥,如果您派的華夏那些人把那丫頭幹掉了多分一些也無所謂,可是你現在沒有,那丫頭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要是按照情理來講,人家才是繼承人,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現在如果我們不好好合作的話,等那丫頭拿到了繼承權,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李建業神色微微一變,說道:“那好吧,就按你說的,老頭子的股份我們一人一半。”
李月英說道:“還是二哥明事理,抓緊準備一下,那丫頭馬上就要回來了。”
秦浩東和李美漁三個人回到李家别墅,剛一進門,一個穿着管家服飾的老者便迎了上來,看到李美漁悲痛的說道:“大小姐,你終究還是回來的晚了一步,老爺他剛剛已經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李美漁臉色慘白,頓時一陣頭暈目眩,還好納蘭無雙将她扶住。
“成伯,你說什麽?爺爺他走了?”
成伯一臉悲戚的說道:“是啊,就在半個小時前,老爺他走了。”
得到爺爺去世的消息,李美漁立即痛哭起來,自從父母去世後她就跟爺爺相依爲命,爺孫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現在連最親的人都走了,怎麽能不傷心。
秦浩東說道:“美漁,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而且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一定要振作。”
“我知道了!”
這一瞬間李美漁仿佛成熟了許多,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對成伯說道,“爺爺在哪兒?帶我去見他老人家最後一面。”
“就在靈堂,小姐請跟我來。”
成伯說完,帶着李美漁向着旁邊的一棟二層小樓走去,看來李家早有準備,雖然李老爺子剛剛去世,但是靈堂已經搭建好了。
他們一進門,便撞見了守在門前的李建業和李月英,李建業身後站着他的兒子李東海,李月英身後站着灰頭土臉的吳子雄,看樣是剛剛趕回來的。
李美漁一進門,李月英便迎了上來,故作悲傷的說道:“丫頭,你回來的還是晚了一步,你爺爺他已經走了!”
自從經曆了三次刺殺之後,李美漁對李家的每一個人都起了疑心,其中也包括李月英。
她說道:“姑婆,我要去見爺爺最後一面,有話等會再說。”
說完她就要向停着棺椁的後堂走去,李建業腳下一動,擋在了她的面前,“等一下丫頭,有事情還沒說完。”
李美漁說道:“有什麽事不能等我見過了爺爺再說?”
李建業說道:“雖然現在你爺爺已經走了,但他的遺願還在,你隻有滿足了你爺爺的遺願才好過去見他不是。”
說着他從口袋裏摸出幾張a4紙,說道:“這是你爺爺的遺囑,他臨終前決定,将李家50%的資産都交由我來繼承,你看一下。”
李美漁吃了一驚,随後怒道:“50%的遺産都給你,這怎麽可能?你怎麽不說都給你呢?”
李月英說道:“剩下的50%在我這兒。”
她也從口袋裏摸出一份遺囑來,“你爺爺生前是這個家裏的老大,我們兄妹三個,他死後将遺産給了我們兄妹兩個人,這也是人之常情。”
李美漁叫道:“這絕不可能,我才是爺爺的親孫女,怎麽可能把家産都給你們?”
李建業說到:“大哥臨走之前說了,你畢竟是個女孩子家,早晚會要嫁人的,遺産留給你就都成了别人家的财産,還不如留給我們這些姓李的人,所以就給我跟你姑姑平分了。”
李月英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大哥會這麽想,雖然這份遺囑有些讓你無法接受,但我們終究還是要尊重大哥的意願,不能讓他走的不安心,也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了。”
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旁的成伯激動的叫道:“這不可能,絕不可能,我始終跟在老爺身邊,怎麽沒聽說過他立下了遺囑?
而且老爺生前最疼的就是大小姐,怎麽可能一點遺産都不留給她?”
李建業瞪了他一眼,“成伯,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隻不過是我們李家的一個下人,大哥立遺囑這種事難道還要通過你嗎?”
李月英說道:“其實大哥也不是一點遺産都沒留給丫頭,他說了要我們拿出100萬華夏币給丫頭作爲生活費用。”
成伯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正如李建業說的那樣,雖然李老爺子生前對他極爲器重,拿他當做心腹,但他終究隻是一個管家,算不得李家的核心成員。
李美漁冷笑道:“100萬?你怎麽不說是1萬?”
100萬對于李家的雄厚資産來講,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李建業說道:“100萬已經不少了,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麽多錢?”
李月英說道:“沒有辦法,這是大哥的意思,都在遺囑上寫着呢,而且這100萬也不是白給你的,是有條件的。”
她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a4紙,“丫頭,你看一下,這是大哥臨終前給你和子雄定下的婚約,按照大哥的遺囑,隻有你跟子雄成婚之後這100萬才是你的,不然你一分都拿不到。”
“這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李美漁沒想到這些人不但要搶她的遺産,而且還給她弄出一份婚約來,頓時憤怒的叫道,“我跟表哥是三代血親,爺爺怎麽可能這麽糊塗,給我跟他立下婚約。”
李月英說道:“丫頭,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你姓李子雄他姓吳,定個婚約有什麽了不起,古時候都是這麽定親的。”
她回過頭來對李建業說道:“你說對吧二哥?”
李建業點了點頭:“我猜大哥也不想讓别人占了便宜,老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跟子雄成親再合适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