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說過的,要追求我,什麽時候開始?”
秦浩東沒想到這小丫頭會提出這種問題,愣了一下之後說道:“對……對,是我說過的,我這不是都已經開始追求了嗎?”
“什麽時候開始的,我怎麽不知道?”
“就是邀請你到我家裏來住啊,如果不是追求你,我怎麽會邀請你?”
“這個不算。”李美漁不滿的說道,“你家裏一共住了五大一小六個美女,怎麽說明你是在追求我?”
“呃……”
這個問題确實有些把醫聖大人難住了,從内心來講,他也沒有想過追求李美漁,隻不過是爲了方便完成這次的保衛任務。
“那你說怎麽樣才算追求?”
“追女孩子也不會還要我教你嗎?我不管,反正從明天開始你就要追求我,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就去找别人。”
李美漁說完氣呼呼的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秦浩東拍了拍額頭,這小丫頭怎麽還認真了?
回過頭來,他對着窗外說道:“進來吧,不用藏着了。”
“嘻嘻……你怎麽知道我來了。”
話音一落,窗子打開,先是從外面探進來一條雪白潤滑的大長腿,随後齊婉兒從外面一躍而入。
她上前攬住秦浩東的脖子,拍了拍臉頰,一副興師問罪的口吻說道:“作爲一個保镖,追求自己的保護對象,你這家夥竟然真的要監守自盜。”
原來她早就來了,一直躲在外面看戲,将兩個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還不是你們兩個搞的鬼,非要我來做什麽保镖,我要是不把她騙到家裏來誰24小時到寝室外面守着去?”
秦浩東埋怨道,“你們兩個到魔都來也不告訴我,要早知道你們也過來一起完成任務,我就沒必要說謊了。”
“是說謊嗎?我看好像要假戲真做。”齊婉兒說道,“你這家夥還真是花心,剛到魔都這麽幾天就招惹了如此多的女人,讓人怎麽能放心。”
“你以爲我願意嗎?這個保镖做的實在是太不自由了,等一下回去告訴無雙姐,以後一定要将我的出場費調整來到一千萬一天,不然太不劃算了。”
齊婉兒撇了撇嘴說道:“你是覺得保镖任務耽誤了你去泡周家大小姐嗎?”
“有你這麽漂亮性感的齊家大小姐在身邊,我還哪有心思去看周家大小姐。”
秦浩東說着打量了一下齊婉兒,“你今晚穿的這麽性感跑到我房間來,是不是想要勾引我犯錯誤?”
齊婉兒穿着一條雪白的真絲吊帶睡裙,上面露着性感的鎖骨和大片的肌膚,下面隻能勉強蓋住了臀部,最關鍵的是裏面是真空的,那種若隐若現的感覺簡直勾人魂魄。
齊婉兒撲進他的懷裏,緊緊摟着他的脖子,膩聲說道:“那你犯啊,你敢嗎?”
“好吧,算你赢了,我不敢。”秦浩東舔了舔嘴唇,問道,“大晚上的,你怎麽跑我房間來了?”
“還說呢,天天見面卻偏偏要裝的跟陌生人似的,都不能好好跟你說說話,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剛剛納蘭姐去洗澡,我就偷偷過來看看你,人家可是你女朋友呢!”
說話間齊婉兒的身子跟他貼得更緊了,在強烈的擠壓下,胸口的兩個半球高高隆起,俏麗的容顔也緊貼在他的面前,吐氣如蘭。
剛剛在林茉茉的房間裏,秦浩東就已經被點燃了體内的火焰,好不容易壓了下去,現在又被勾了起來。
他苦笑道:“你這丫頭,不要玩火好不好?”
“我就玩了,怎麽樣?”
說着,齊婉兒猛的吻了上去。
好半天兩個人才分開,秦浩東喘着粗氣說道:“你再這樣,容易引火燒身的。”
“燒啊,有本事你就燒了我!”
齊婉兒嬌媚的眼神仿佛要滴出水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怎麽看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浩東頓時怒了,向前挺了一下身子,“你怎麽知道我沒反應?”
“啊……”
兩個人原本就緊緊貼在一起,齊婉兒清晰的感覺到了秦浩東身體的變化,頓時臉頰羞紅,伸手在那裏拍了一下:“流氓!”
“喔……”
這下用的力道多少大了一點點,秦浩東滿臉痛苦的弓下了身子。
齊婉兒吓了一跳,趕忙扶着他問道:“怎麽了?”
“還好意思問,你不知道男人這裏是最脆弱的嗎?”
剛剛這一下确實讓激情勃發的二當家很痛苦,即便是宗師三品的高手,這裏也是極爲脆弱的,還是在不設防的情況下。
“那怎麽辦?我幫你揉揉啊?”
齊婉兒說着,又把手伸向那裏。
“你這個妖精,我要不做禽獸,那就禽獸不如了。”
秦浩東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齊婉兒扔在旁邊的大床上,猛的撲了上去。
齊婉兒對秦浩東早已經情根深種,這一刻終于要來了嗎?她慢慢閉上眼睛,雙手緊緊摟住秦浩東的脖頸。
眼見着幹柴烈火,水到渠成,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砰砰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
正激情勃發的兩個人頓時猶如觸電一般分開,相互看了一眼,秦浩東低聲說道:“是李美漁,這丫頭怎麽又回來了?”
“都是你,到處招惹人家女孩子。”
齊婉兒重新套好了睡裙,在秦浩東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記住,這是你欠我的,早晚要還。”
說完,她縱身跳出了窗外,在夜色當中猶如一隻靈巧的壁虎,順着牆壁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秦浩東從床上爬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打開了房門。
“姑奶奶,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又來幹什麽?”
李美漁站在門口說道:“怎麽這麽慢?是不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秦浩東無奈的說道:“大姐,我都準備睡覺了,就我一個人能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就一個人辦的事才見不得人呢!”李美漁說着将他一把推開,走進了房間。
“你到底要幹什麽?不是想要睡在我這裏吧?”
“想得美,剛剛我把手機落到你這裏了。”
李美漁來到床頭,将手機拿到手裏,回過頭來剛要離開,眼神卻一下子定在秦浩東的身上。
“看什麽?”秦浩東略帶緊張的問道。
“你身上怎麽有長頭發?”
李美漁說着從他的頭上捏起一根長長的頭發來。
“你不會在屋裏藏着女人吧?”
說着,她警惕的在房間内打量着。
“我倒是想金屋藏嬌,也要有人願意才行。”
還好齊婉兒走了,秦浩東并不緊張,說道:“家裏這麽多女人,我身上有根長頭發有什麽大不了的。”
“算你過關,明天别忘了追我。”
李美漁瞪了他一眼,邁步走出了房間。
秦浩東搖了搖頭,沒想到這丫頭還叫上真兒了,這事兒有點兒不太好辦。
第二天,幾個人一起來到醫科大學上學,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眼見着秦浩東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李美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讓他追自己就那麽難嗎?
自己好歹也是香港的李家大小姐,在香港的時候追求的男人排成排,現在主動給他機會還不要。
隻要他表示一下,送個花,約個電影,吃個飯什麽的,自己不就同意了,幹嘛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正在生氣,蘇慧說道:“美漁,吃飯去了。”
每天中午她們都是一起去食堂吃飯,一塊兒的還有納蘭無雙,齊婉兒,外加508寝室的四個人。
他們剛走出教室不久,就見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同學手捧鮮花站在路邊。
這家夥穿着一身名牌西裝,手上戴着價值幾十萬的名表,雖然沒有秦浩東那樣帥氣,但也算說得過去。
“這不是咱們學校的馮博爲馮大少嗎?這是要給哪個女同學送花?”
“完了,又有妹子要遭殃了,這些年被這家夥糟蹋的漂亮妹子可不少……”
“你管呢,人家就是有錢,咱們這些苦逼比不了……”
在諸多議論聲中,好多同學都聚在周圍,等着看馮博爲要向哪個女同學發起攻勢。
李美漁撅着嘴巴,邊走邊踢着路上的石子,絲毫不顧腳上那雙價值十幾萬塊的限量版高跟鞋。
“怎麽了?看起來好像不高興?”蘇慧問道。
“沒有啊,我挺好的。”
李美漁說着,臉上依舊陰雲密布。
就在這時,一捧鮮豔的玫瑰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李美漁同學,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李美漁擡起頭來,馮博爲微笑着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李美漁沒好氣的說道。
“我叫馮博爲,在咱們醫科大學讀大三,算是你的學長。”
馮博爲将那捧火紅的玫瑰雙手送到李美漁的面前,“漂亮的鮮花送給漂亮的你,希望你能收下。”
李美漁原本是要拒絕的,可是眼角餘光看到身後的秦浩東正跟納蘭無雙和齊婉兒說笑個不停,頓時火氣上湧,一把接過了玫瑰花。
“你不追我,你不給我送花,有的是人給我送,本姑娘也不是沒人追的。”
馮博爲卻不知道李美漁是因爲賭氣才接了他的花,心中一陣高興,看來自己的魅力不是一個小女生能抗拒的。
“美漁,我能有幸跟你共進午餐嗎?”
說着,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紳士般的微笑。
“美漁,你瘋了嗎?什麽人的花你都要。”
蘇慧在李美漁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對馮博爲說道,“沒時間,我跟美漁已經約好了,跟同學一起吃飯。”
她在醫科大學長大,對馮博爲是什麽德行再清楚不過,直接替李美漁做出了回絕。
馮博爲的神色變了變,不過爲了保持他的紳士形象,又微笑着說道:“那真是太遺憾了,晚上我們可以在一起共進晚餐嗎?”
“可以!”
這次沒等蘇慧說話,李美漁搶先答應下來。
說完之後,她向秦浩東那邊偷偷瞥了一眼,倒不是真的想跟馮博爲吃飯,而是想看看這家夥到底在不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