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一幅,就是瑤光真人的畫像。
此時。
墨蘭身上的穿着的,正是瑤光真人的那種道袍,她看起來像是一位坤道。隻是,她的發髻之上,沒有金簪,耳垂之上,沒有耳墜。
因爲,她的金簪和耳墜,都在張易的手上,放在張家别墅的後院。
這一幕。
真的讓張易十分的吃驚。
難道說,張易的奶奶墨蘭,真的就是明代的那位瑤光真人?而她,也并非張易想象中,是一位老太太,而是看起來像是一位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張易想起了藍靈。
她是墨蘭唯一的徒弟,而她,雖然已經七八十歲了,可容顔看起來卻還是二三十歲的樣子。
墨蘭肯定也有這種本事。
難道說。
她一直從明代,活到了現在?
而她的去世,隻是類似于沉睡一樣的性質?她在沉睡之後,會重新變得年輕,在某一天再次醒來?
這些問題,全都湧現在了張易的腦海之中。
雖然真的很不可思議,但是,種種迹象,卻好像都在表明此事,可能會發生。
至少,墨蘭的遺體還在。
除此之外。
還有墨蘭的随葬品。
全部都在旁邊的博古架上擺放着,有一些,看起來也很普通,而有一些倒也名貴,而中間有一樣東西,瞬間吸引了張易的注意力。
沒錯。
就是那口宋代的定窯白瓷碗。
張易手上的那口白瓷碗,确确實實是一對,有另外一個。如此看來,這口白瓷碗的底部,肯定也有文字。
張易手上的那口白瓷碗上,是“龍玺七星”四個字。
那麽,這口白瓷碗上呢?
與此同時。
張易腦海之中的聲音傳來。
“方圓數裏之内,至寶已經尋得!”
我的目光,落在十幾米之外的白瓷碗上,而尋寶之力,到此結束,很顯然,尋寶之力找到的東西,竟是這口定窯白瓷碗。
雖然白瓷碗稀少,但畢竟隻是一口碗而已,比起立器的瓷器,這種碗碟之類的古董,還是要次一些的。
因此,此碗單單隻從價值上來說,雖然極少,做工精美,但是,市場價最多不會超過百萬。
而且是在一對的情況下。
如果是單個一口碗,價值肯定大打折扣,一口碗下來,也就二三十萬。
所以。
這口定窯白瓷碗,最關鍵的價值,不在于它值多少錢,而在于,白瓷碗底部剩下那四個字的真正價值和意義。
張易走過去。
可步子剛剛擡起來。
外邊就傳來了腳步聲,很快,整個密室都被圍了起來。
張易沒有靠近那口白瓷碗,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别處。很顯然,墨朝奉已經知道,張易來了,而且,把他圍了起來。
白瓷碗是關鍵,絕對不能讓墨朝奉知道。
啪啪啪……
有個人一邊走,一邊鼓掌。
他一直走到密室之中,才開口說。
“不得不說,墨塵選上的這個年輕人,是真的很不錯啊!他還真的覺得,自己能夠那麽輕易的潛入我們的密室?”
那頭發花白的中年人,看着張易,挖苦諷刺。
的确。
張易剛才進來的時候。
墨朝奉這莊園的防衛真的很差,在知道對手實力很強的情況下,竟然隻派了兩個小保安隊和十幾個人埋伏,這算防衛?
而且,這邊關鍵的地方,連一個守衛都沒有。
張易也懷疑過,但是,就算知道這是個圈套,張易還是會進來,因爲,這裏的确有人非常關鍵的線索。
最重要的是。
自己的奶奶墨蘭的軀體,也在這裏存放。
“怎麽樣?看到自己奶奶的軀體,是不是深有感觸。小易,你仔細看,這軀體,保存的多麽完好,不,這不是保存完好,這是,返老還童啊,這樣的容顔,最多也就二十多歲吧,跟張易你都差不多了。”
“張易,你說說看,她到底是用了什麽方法,才讓自己能夠返老還童的?我感覺,你既然悄悄地來到了這裏,而不是參加拍賣會,肯定是知道了一些真相,對嗎?畢竟,你可是你奶奶墨蘭唯一的血脈。”
“她的秘密,肯定都給了你。”
張易并未見過墨朝奉的真面目,他盯着面前這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沒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先問他。
“你就是墨朝奉?”
墨朝奉愣了一下,微微一笑說。
“哎呀,瞧我,都忘記了給我們的墨家小家主介紹了。不錯,我就是你一直都在尋找的朝奉大人,怎麽,今天見到我,是不是很激動,想要歸附于我?”
“我這裏,是不是比墨塵那裏,更有墨家的風範?”
墨朝奉一臉優越感的詢問道。
張易看着他,反問。
“你是墨家人?”
墨朝奉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張易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不錯,我當然是墨家人。”
“墨家人挖自己家族的墳,你也能做出來?”
張易反問。
墨朝奉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家主,你可真的是太天真了,不就是挖一座墳嗎?有什麽做不出來的?再說了,你知道,墨蘭在世的時候,對我有多麽不公平嗎?”
“她把一切好的,全都交給墨塵,臨死的時候,還騙了我,說龍玺鬼印很重要,要我和墨塵,一定要保管好龍玺鬼印,千萬不能讓龍玺鬼印落入他們之手,會很危險。我找了幾枚龍玺鬼印,可,才知道,她在騙我。”
“龍玺鬼印,根本就不是她所掌握那秘密的核心!”
“現在看來,唯一知道這個秘密核心的人,肯定就是你了。你的特殊,都快要趕上墨蘭了,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我不會相信的!”
墨朝奉話到這裏,臉色變得陰冷起來。
“我的确知道一個秘密,但是,是不是你說的核心秘密,我還真不知道。”
張易這麽說。
墨朝奉聽到這話,似乎有些激動。
他立刻說。
“什麽秘密,快告訴我?”
“是不是墨蘭能夠返老還童的秘密?”
而張易看着墨朝奉,卻道。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