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蝾螈帶的五個人,都是超強者。
“你确定,是超強者被殺了?”
張易繼續詢問。
“确定,之前唐門的人面對蝾螈的那兩個手下,很随意就被虐殺了,他們的實力,還是很強的,但是,在唐柏那個手下面前,不堪一擊。”
“好,你繼續監視,注意安全,别被發現了。”
張易提醒了一句。
此時。
張易他們幾個,已經在趕來川渝地區的路上了。
此次川渝之行,唐大元、程虎、吳朗一同随行,爲的就是給唐大元與唐家之間的恩怨,做個了結。
不過,事情的情況,比想象中要複雜一些。
唐家的背後,竟然還有更強的人,即便是陳邪,也沒有能夠真正的拿下唐家那些人的頭顱。
此時的陳邪,在海上。
對這邊的情況,他根本沒什麽興趣。
他現在,隻爲尋找龍玺玄鐵。
張易他們,距離川渝地區越來越近。
此時。
川渝城内。
唐家别墅之外。
劉寬一人藏在隐蔽之處,他收起手機,繼續監視唐家的一舉一動。
唐家别墅之内,正在舉辦一場歡迎唐柏執掌唐家的巨大宴會,宴會上,唐家的人比過年還要開心。
唐柏與其父親唐盛,坐在主位上,迎接着下邊唐家人一次次的敬酒。
唐柏臉上沒什麽波瀾。
而唐盛,很喜歡這種場面,已經多年過去了,他好久都沒有過這種被人衆星捧月的感覺了。
“柏兒,你回來,真的是太好了!”
唐盛感慨道。
唐柏微微一笑,他說。
“抱歉,父親,我回來的晚了一些。這些年,我在西境狂沙之地,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忙了,要不然,我該早回來看父親您啊!”
唐盛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不晚,現在回來,也不晚!”
說話之間。
毒刺走過來,低聲在唐柏的耳邊,道了一句。
唐柏微微點頭。
“你去做吧,動靜小點兒,這裏畢竟不是西境。”
“是!”
毒刺說完,從宴席離開。
他走的時候,朝着别墅外的一個方向看去,不過,他并沒有走正門離開,而是到别墅裏換了一件普通的衣服,從唐家别墅後邊的院牆,跳了出去。
另外一邊,一座兩層小樓的樓頂上,周圍被一些大樹遮蓋着,這個地方看起來非常的隐蔽。
劉寬背靠在一邊的欄杆上,繼續觀察着。
隻是,片刻之後,他卻發現。
那個本來一直在唐柏附近的人,卻不見了。
劉寬繼續拿望遠鏡,在整個唐家的别墅裏四處尋找,可是,找了半天,也并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身影。
其他人,一切正常。
突然間,劉寬有種不祥的預感。
糟了!
暴露了!
想到這個,劉寬立刻起身,他左右一看,直接從這二層小樓上跳下去,朝着附近的一片林子裏跑去。
川渝地區多山脈,唐家的别墅,建在一個風水位極佳的位置上,附近都是各種山林,環境極好。
當然,周圍也很容易找到可藏身的地方。
劉寬知道自己暴露之後,他離開那座二層小樓,快速的離開。
畢竟,這個地方距離唐家别墅,有幾百米。
他覺得,那個人就算發現了自己,也不會那麽快追過來。當然,劉寬也沒有任何的怠慢,他跑的速度很快,盡量遠離唐家别墅。
加之,前邊都是林子,是個好的藏身之處。
然而。
他跑了兩分鍾之後。
前邊的林子裏,出現了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此人,正是從别墅裏消失的毒刺。
他盯着劉寬,冷聲詢問。
“你是誰?”
“監視唐家别墅,有什麽企圖?”
劉寬左右看了一眼,并沒有直接與他搭腔,腳下生力,立刻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他的速度也不慢。
周圍的林子,快速的被他甩過去。
後邊那個人,一開始追了一段距離,但是,沒多遠,那個人就消失了。但是,劉寬知道,那個人肯定在抄近道攔截,所以,劉寬立刻放輕腳步,改變了自己的行進方向。
北邊是一片更大的林子,他朝着那個方向跑去。
大約跑了有十幾分鍾。
劉寬的附近,便沒有動靜了。
這個方向,其實可以繼續監視唐家,劉寬坐下來,拿望遠鏡往唐家方向看了一眼,可是,卻在望遠鏡裏看到了一個非常近的一張臉。
正是剛才的毒刺。
劉寬立刻折身而起,背靠在一棵大榕樹的後邊。
畢竟是望遠鏡裏看到的,雖然近,但實際的距離是很遠的。劉寬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地方不安全,隻能暫時放棄監視,盡快遠離唐家别墅。
可是。
他沿着這個斜坡,沖着上邊跑了大約三四分鍾,周圍地面上的枯樹葉子全都響了起來,林子裏沖出來十幾個人,竟然将劉寬給包圍了起來。
那些人身上都穿着灰黃色的迷彩,一個個手中還端着槍。
所有的槍口,都指向了劉寬。
不過。
劉寬并沒有在這些人當中,看到唐柏的手下毒刺。
估計,他現在應該還沒有趕過來,他應該是預測到了劉寬會往這個方向逃離,所以,讓人提前埋伏在這兒。
“雙手抱頭,蹲下!”
對方有一個人,沖着劉寬吼了一句。
劉寬第一次被這麽多槍口對着,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他蹲了下來。
不過,他并沒有準備就這樣束手就擒。
這邊的山坡,是一片沙地,沙子的顆粒都不小,劉寬在放下望遠鏡的同時,左右手上悄悄地各抓了一把砂礫。
周圍的人漸漸地靠近。
緊接着。
劉寬一個快速的翻身。
将左右手中的兩把大砂礫,全都沖着四周甩了出去。
他手上的那一股寸勁,十分的兇猛,砂礫離開他手掌的時候,如同離開槍膛的子彈一樣,速度極快!
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那些砂礫,有的砸在對手的臉上,有的砸在對手的胳膊上,有的砸在對手的胸膛上。
那些砸在臉上和胳膊上的,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血洞。
而砸在對方胸膛上的,則把對手砸了一個趔趄。因爲,這些人的胸膛上都防彈衣,石頭砸在上邊,頓時就被砸碎了。
隻是這一手,對方就直接倒下了四五個人。
他們的防守,在此時,已經出現了漏洞。
劉寬一手抓起望遠鏡,一手繼續抓了一把砂礫,沖着那個防守上的缺口跑出去的同時,反手一動,将那一把砂礫,再次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