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夫的目光,立刻放在了張易的身上。
“照片上的人,就是你吧?”
科爾夫問。
同時,他旁邊那紅短發男示意,幾個人已經圍了上來。
那的确就是張易,但是,真相根本不是科爾夫所說的那樣。現在,對方拿出了證據,有些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意思了。
“不錯,照片上的人,的确是我!”
張易沒有否認,也不可否認。
畢竟。
照片拍攝的很清楚,隻要見過張易的人,都能夠辨認出來。
接着,科爾夫又把目光放在陳承風那邊,面色不善說。
“陳副會長,那兩件文物本身就準備交接給你們的,爲什麽,到這種關頭,你們還要到這裏偷,到這裏搶呢?難道你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從我們手裏手下這兩件古董,非要用這種龌龊的手法,難道,這就是你們東方人的素質嗎?難道,賊的素質,就一直留在你們的骨子裏嗎?”
這話說的挑釁意味十足,石人都有三分火,更何況這種侮辱人格的話?
“科爾夫,請注意你的言辭!”
陳承風壓着火,冷聲提醒。
一時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科爾夫卻是一臉不屑的冷笑着。
“哦?讓我注意言辭,你們注意你們的行爲了嗎?陳副會長,你搞清楚,這兩件文物,不管在你們那邊,還是在我們這邊,都是國寶級别的文物。你們未經允許盜竊國寶,現在,我們可以依據法律,把你們抓起來!”
随着科爾夫的這句話,紅短發那男的已經帶來了一些荷槍實彈穿迷彩的人,把鑒定團的二十個人給包圍了起來。
果然。
如陳承風所料,事情不會那麽順利。
這些人似乎要通過這件事情,做更大的文章,可謂是居心叵測。
陳承風相信,絕對不可能是張易盜竊那兩件國寶,畢竟,對于張易來說完全沒有必要,他手上的寶物,比這兩件國寶耀眼的都有。
因此。
陳承風并沒有詢問張易,則直接說。
“科爾夫,這件事去一定有誤會,再說了,僅憑這兩件東西,就說我們方面的團隊裏的人盜竊了那兩件文物,未免太牽強了一些吧!”
這種場合之下,最好還是不要有沖突,否則,造成的影響就不僅僅是兩件文物失竊的問題了。
所以,陳承風還在極力勸說。
可那科爾夫卻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這兩件東西就是證據,而且,我們早就掌握了足夠的多的,張先生與伊芙特工勾結的證據,這照片隻是其中之一。張先生是你陳副會長的手下,所以,是不是你指使的,或者,你們共同商議的盜竊計劃,誰又能知道呢?所以,現在你們所有人都是盜竊兩件國寶級文物的嫌疑犯!”
話到這裏,不等陳承風繼續解釋,那科爾夫就對那紅短發男吩咐。
“米諾雷夫,還愣着做什麽,這些人涉險盜竊國家級文物,現在立刻把他們抓起來!”
紅發男米諾雷夫點頭,沖着那些荷槍實彈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立刻動手,将所有人都給抓起來。
這時候。
張易走了出來。
他說。
“一人做事一人當,所有的嫌疑都指向我一個人,科爾夫,如果要抓的話也是抓我一個人,你全抓了,安的什麽心?”
紅發男米諾雷夫盯着張易,幾步走過去,逼近他,指着張易的腦門。
“你沒有與我們總長大人說話的資格,閉嘴,懂嗎?”
米諾雷夫的行爲,讓張易心中一陣火起。
他的拳頭攥了起來。
這時。
後邊的陳承風立刻走上來,抓住了張易的手腕,沖着他微微搖頭。
見此,米諾雷夫冷笑一聲,立刻命令其他幾個人,将這裏所有人都戴上了手铐,控制了下來。
而且。
陳承風的團隊裏,所有人手上的通訊工具全都被沒收了。
如果不是關系到整個鑒定交接團隊的問題,張易在剛才就出手了,這件事情很顯然就是個圈套,對方根本就沒有交接文物的誠意。
幾分鍾之後。
陳承風帶來的這些人,全都被送上了一輛十分密閉的迷彩運兵車,一路搖搖晃晃,運送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一路上,張易他們什麽都看不到。
一直到一個陰暗潮濕密閉的地下室之中的時候,他們的頭套才被摘了下來。
這裏的燈光十分昏暗,周圍都是各種鏽蝕的鐵架子和鐵欄杆,很顯然,這裏是一個全封閉的監獄。
二十多個人,都被關到了一個十幾平方的監獄房裏。
監獄房四周上下全都是鋼筋水泥澆灌的牆壁,門也是那種幾寸厚的鋼闆門,隻有門上有一排小透氣口。
他們被關起來之後。
負責運送張易他們的那些人,什麽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陳承風追過去,想要問。
可是,怎麽問那些人都不予理睬。
直到鐵門被鎖起來,那些人走了之後,有位專家問。
“陳副會長,這裏邊不見天日的,咱們的手機都被沒收了,現在怎麽辦啊?”
陳承風也不知道怎麽辦,如果能夠聯系文物秘密調查單位那邊,肯定能夠派遣東方的代表過來談判,可人家一聲不吭的把他們幾個給關起來,這件事情就徹底陷入了被動。
一開始,這些專家也都沒說什麽。
畢竟,對于張易的鑒定能力他們還是很認可的,有鑒定能力的人值得他們尊重。可是,到三天之後,漸漸地開始有人有怨言了。
這三天過去,沒有一個人過來審問調查。
問那些管監獄的人,那些人對于他們的詢問根本不予理睬。
就算有的說一句話,也是一句,不知道。
“唉,陳副會長,我當時都說了,不該讓這小子進入我們的交接團隊,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咱們怕是要被困死在這裏了!”
陳承風立刻說。
“這是他們的陰謀,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陳承風的話還沒有說話,另外一個郭教授說。
“哎呀,要是那小子不花心,招惹那外國女人怎麽可能出這檔子事兒?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是某些人行爲不檢點,才讓我們陷入了被動!”
“對啊,就是這樣的!”
另外一個教授也開始附和。
被關了幾天,他們的怨氣是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