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沒有休息,就開始投入了爲唐軍調查情報的工作當中,這讓他哥唐軍非常開心。
他從沒有一個如此順心的手下。
更何況。
這個手下還是他可以真正信任的親弟弟。
“哥,不用那麽麻煩,家常便飯就可以,隻要有瓶白酒就行!”
唐浩這麽說道。
他的站姿筆挺,看起來就好像是冬日裏的一棵傲松。
唐軍卻擺了擺手。
“不行!這件事情你必須聽你哥我的!你我可是親兄弟,既然是親兄弟,就不要再跟你哥我這麽客氣了,你再這樣,哥就生氣了!”
“好,哥,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唐浩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隻是那微笑因爲習慣的問題,如同結了冰霜。
“這才懂事嘛!”
唐軍說完。
他拿出手機,找了一個電話。
打電話之前。
他跟唐浩說。
“小浩,你在外邊,肯定經常風餐露宿的。這次回來,哥得帶你好好嘗嘗我們中原的菜,洛城的水席,可是很出名的,你可得好好嘗嘗!”
唐浩點頭。
對于食物,其實無法在他臉上掀起多少波瀾。
唐軍拿着手機。
将大曌水席宮總經理的電話撥了過去。
另外一邊。
張易抵達洛城之後。
接到了另外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馬大師打來的。
就是北城的馬易仙大師,他是書畫大師,張易上次從沉香苑得到的極品木料,大部分都交給馬易仙和祝青玉,他們自有他們的資源,來負責設計和雕刻。
有他們這種藝術家在把關。
成品肯定不凡。
而且。
爲此馬大師和青玉大師還組建了一個專業的木雕設計團隊,他們分工明确,效率也非常高。
現在那些木料的設計雕刻,已經完成了。
所以。
能夠跟上這次張易要舉辦的拍賣會。
既然是木料拍賣會專場,這些經過頂級大師設計雕刻的木料,完全可以作爲拍賣圖錄的封面,成爲拍賣會上的藝術擔當,成爲拍賣會上的主打拍品!
馬易仙打過電話。
雙方約定了時間。
那些極品木料所雕刻的成品,會在最近兩天運抵洛城。
同時。
馬易仙和祝青玉兩人,還把那些作品拍了一些照片,通過手機,發給了張易。張易仔細的看了一遍,不由得心生贊歎。
不愧是大師把關出來的藝術品。
藝術範十足。
一點兒都沒有俗氣的感覺。
在完美保留極品木料的前提下,以木料本身的形去創造想象空間,以抽象的形,表達設計者的想法靈感。
張易去過一些根雕館,還有一些木料的藝術博物館。
那些地方的東西,與這兩位大師把關出來的藝術品,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那些是雕刻,這些是藝術品。
質的區别。
回到洛城。
張易先回了一趟張家别墅。
他去看望了一下自己的母親。
最近父親不在,一直都是一位家政公司的阿姨,在照顧張易的母親,當然,有的時候,江姝也會經常過去。
這一年多的休養,母親何翠的病情,已經好了很多。
隻是還是無法離開别人的照顧。
張易回去一來看望母親,二來也是爲了告訴母親,父親就在北城,一切都好,親自爲自己母親報平安。
當然。
回到張家别墅。
張易還去了一趟後院。
劉寬母子在那裏住着。
平日裏,劉寬的母親也會去給張易母親幫忙,她什麽髒活累活都攬,張易跟她交代,說不用那麽麻煩,那些活家政公司都會去做。
可是。
她卻說。
她們母子在這裏,白吃白住,她心裏過意不去。
她這麽說,張易也不好在拒絕什麽,隻是說,讓她别那麽累。
劉寬的情況,基本上比較穩定。
最近也沒有出現什麽波動的情況,看來,從桐廬堂舊址倉庫那裏找來的青石,的确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壓制龍玺鬼印的作用。
隻是想要徹底解決劉寬的問題,還需要繼續調查。
他還不能離開張家别墅。
金三刀的那三把刀材料特殊,意義特别,所以,張易從金三刀那裏拿過來之後,就沒有準備再把刀還給他。
刀留在金三刀手上,他隻會去害人。
還不如先讓它們沉睡在張家别墅的後院地下室裏。
走之前。
張易去了一趟地下室。
把那三把刀給放進了裏邊。
當然,擺放的位置,與龍玺鬼印隔開了一定的距離。否則,這種材料一緻的東西,搞不好,三把匕首也會“融合”。
此時。
張易再看之前放在一塊的龍玺鬼印。
現在已經融爲了一體。
不知道七枚龍玺鬼印,全部融爲一體,會發生什麽?
真的會發現當年瑤光真人發現的那種“真相”嗎?
在地下室稍稍走神兒了一陣子。
張易便将地下室鎖好,離開了奶奶墨蘭的房間。
墨蘭牽扯的秘密太多。
一時間還很難全部搞清楚。
還需要繼續調查。
從後院出來。
張易又去看了自己的母親,陪着母親,說了一會兒話,說話間,何翠提到了夏千尋,她問夏千尋最近怎麽沒來洛城,是不是張易跟她鬧了别扭?
夏千尋的事情,何翠還不知道。
其實。
何翠很喜歡夏千尋,讓她知道夏千尋失蹤了,估計她會擔心的。因此,張易就對何翠撒了謊,說她在北城要管理一個家族大企業,太忙了。
如果将來有空的話,一定讓她回來陪陪張易的母親。
又聊了一會兒。
張易離開了張家别墅,去了風鈴園拍賣行。
路上。
想着夏千尋的事情。
都已經這麽久了,她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雖然拿到了紫羅蘭手镯的碎片,可是,對于她的調查,卻還是中斷了。
線索斷了,根本無從查起。
之後。
張易開車,風鈴園拍賣行附近的時候。
遠遠的就看到,大門口有很多人。
他們有一部分拿着攝像機、話筒,有的則拿着手機,就坐在風鈴園的大樓附近的陰涼之下,好像在等待着什麽。
張易疑惑。
“陳叔這是要搞什麽名堂?”
想陳叔,陳叔的電話還真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