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您又救了我一次,說實在的,我都記不清楚,這是您第幾次救我了。”
墨塵則擺了擺手,他說。
“程先生,這些都是小事,不必挂齒。再說,這次的主要功勞還是阿虎。”
又說了幾句。
張易他們幾人,便返回了唐大元那邊。
此時。
傷口處理還在繼續。
畢竟,唐大元的傷口,實在是太深了,處理的過程必須十分的小心。
現在直接處理幹淨,到時候,送他去醫院,會少很多麻煩,也能夠最大程度的保證傷口不會感染。
而後。
張易他們從杏山倉庫出去。
那些邢遠山手下的人,死傷的有很多,主要的頭目,都已經被擊斃了。整個療養院之内,可謂是一片狼藉,死傷者觸目驚心。
說真的,張易都不知道,這種場面,究竟該怎麽處理。
現在不是亂世,這種事情傳出去,那幾乎都是驚天動地的大新聞了。
想到這些,張易問。
“墨先生,這些人……還有屍體,該怎麽辦?”
墨塵回頭,看向張易,他說。
“沒事,我來處理!”
張易點頭。
随後。
大約等了有半個小時。
天已經徹底大亮了起來,墨塵手下的人來了很多。他們的效率很高,這些傷者和屍體,很快也就被分開處理的差不多了。
死者自然是隐秘處理,墨塵會向相關的單位寶貝,而那些傷者,隻要去查,身上都背有一些案底。
所以,處理的辦法也簡單,就是先治傷,然後,再坐牢。
這些都有相關的程序。
孫濤帶着那些專家,都集中躲在了療養大樓裏。
他們中間的人,倒是沒有人任何的傷亡情況。
杏山倉庫這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已經裝車的那些古董字畫,已經不能再随意保存了,所以,這些東西,需要進行搶救性的轉移。
這些文物專家,能夠在這裏邊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些事情,商議之後。
他們決定,交給文物單位來處理。
後續的事宜。
文物單位那邊會向上邊申請一下,将會在洛城如今再另建一個博物館,用以存放展覽杏山倉庫這一大批的文物字畫。
這樣,也的确是這些文物字畫,最該有的歸宿。
在此之前。
唐大元,還有程曦兩位,已經及時送到了醫院。
所以。
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後。
張易也趕往了醫院。
在離開杏山之前。
張易單獨找到了墨塵,因爲,他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請墨塵幫忙。
“墨先生,有件事情,我想請您幫忙!”
墨塵點頭,他說。
“張先生不用客氣,盡管說。”
“您應該知道夏千尋吧?”
張易問了一句。
“當然知道,她是張先生您的良配!”
墨塵的形容,聽起來怪怪的。
“可是,她失蹤了,而且,在她失蹤之前,好像還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到哪裏去找她……”
說着,張易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墨塵也稍稍沉默了一下,他似乎在想着什麽。
片刻後。
他又說。
“張先生,這樣,這件事情我來幫你調查一下。你說的事情,也确實有些奇怪,不過,相信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好!”
“一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墨塵道。
張易也點了點頭。
這個人,在張易的心裏,并不是唐大元說的那樣。他雖然感覺看不透墨塵,但是,卻感覺,這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另外。
在杏山這幾日,墨塵一直都沒有提到過龍玺鬼印的事情。
而龍玺鬼印的事情,牽扯的人,還是越少越好,所以,張易并沒有将這些事情告訴墨塵。
其實。
等張易走。
程虎還問了一句。
“墨先生,龍玺鬼印由張先生來保管,合适嗎?”
墨塵看着張易離開的背影,他說。
“最合适不過了!”
頓了頓,他又說。
“阿虎,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現在的張先生,已經遠遠不是當初那個被家族趕出去的小孩子了。”
“以後如果我不在了,我的位置,不會空!”
話到這裏,程虎立刻說。
“墨先生,你……”
“你别急,我是說以後,不是現在!”
墨塵說道。
此時。
醫院這邊。
程曦在第二天就蘇醒了,有油膩大叔在那邊照顧着她,所以,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唐大元那邊,傷口處理好之後,他幾乎是閑不住的。
坐在病床上,他覺得着急。
不過。
他的情況根本不能動,一動傷口就會裂開。
所以,他也隻能就那麽貼在床上。
等他的情緒稍稍正常一些之後,張易找了個契機,問了一下。
“老唐,你怪墨先生,是因爲他騙了您對嗎?”
唐大元聽到墨塵的字眼,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沉默了一下,他才說。
“他這個人,城府太深,跟他做朋友,實在太累了。所以,張大師,你也小心點兒,搞不好哪天他就把你給算計了!”
“老唐,這話聽着怎麽那麽熟悉呢?我記得,你曾經也說過,跟你做朋友,搞不好哪天就被你給坑了。這麽說,你們兩個,是同一類人啊?”
張易想到過程唐大元說的話,故意這麽說。
“那不一樣,我那是挂在嘴上,随便說說。他是嘴裏不說,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那麽做了。”
唐大元說道。
“價值5000萬的古董而已,其實,老唐,我覺得也沒什麽的,你現在可以身價好幾個億的富豪,還在乎那5000萬的問題?”
張易反問,唐大元又說。
“不是錢多少的問題,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可是,墨先生當時那麽做,也是無奈之舉。那批文物十分重要,當時情況又十分緊急,他也是不得已才騙了你……”
張易還沒有說完,唐大元就直接把他的話打斷了,他說。
“張大師,這事你也别說那麽多了,總之,墨塵這個人水太深了,就算你把他當成朋友,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小心一點兒就是了。我跟他的事情,這隻是其中之一,所以,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