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邢遠山對後邊的刀疤頭,打了個響指!
刀疤頭會意,直接從腰間拔出了一條黑貨。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過去,對準了油膩大叔的眉心,隻要扳機一動,油膩大叔就會喪命!
見此。
張易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真不愧是邢總,不按套路來啊!”
“談生意嘛,就要搞清楚,自己手上有什麽籌碼!實不相瞞,這個杏山療養院裏,總共有142人,他們都可以作爲這次交易的籌碼!如果張老闆您還是不太喜歡這個交易,咱們都是朋友嘛,我可以再多加籌碼,你看,再加上個陳元松,怎麽樣?夠不夠?”
邢遠山依舊面帶微笑地問道。
他的表情,看起來就真的像是在談生意一樣。
邢遠山說完這些。
張易沉默了下去。
看起來。
他的情緒,好像有些低落。
而這正是邢遠山希望看到的。
盯着張易,邢遠山心裏不由得說。
“跟我鬥,你還年輕!”
片刻。
張易隻得歎了一口氣。
“唉……好吧,邢總,您可真夠狠的,一分錢都不想我多賺,算了,您說的這個籌碼,我接受,就這麽着!”
張易看起來十分無奈地回答道。
“說的我跟吸血鬼似的,張老闆,咱們是朋友,您既然對倉庫裏的那些畫感興趣。到時候,事情辦成了,我可以送你兩幅!”
擡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
邢遠山又說。
“好了,咱們現在也該去取龍玺鬼印了,隻要我拿到龍玺鬼印,療養院的人,可以全部恢複自由,你陳叔那邊,我也不會動他。還有張老闆您,我也可以恢複您的自由,咱們那批古董字畫的合作,友誼還在,還可以繼續!”
“小易,别相信他!”
後邊的油膩大叔,立刻這麽喊了一句。
當然,這也是張易之前跟油膩大叔交代過的事情。
“别動!”
刀疤頭以槍口對準油膩大叔的眉心,惡狠狠地吼道。
而張易回頭。
看向油膩大叔,跟他說。
“三叔,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龍玺鬼印再重要,我覺得,也沒有人的性命重要。我不可能放棄那麽多人的性命,隻爲去保住龍玺鬼印!”
張易回頭說話的時候。
後邊的邢遠山,回頭看了那些女殺手一眼,嘴上的笑,詭異的蔓延着。
他心中,顯然有着别的打算。
“張易!不行啊……”
油膩大叔怒吼道。
“三叔,我覺得,換做你是我,你也一定會這麽做的!”
張易也是怒吼着,看起來,已經與油膩大叔之間形成了十分激烈地沖突。
而那邊。
刀疤頭一把将油膩大叔推過去。
“住口!”
“再不住口,我就開槍了!”
油膩大叔咬着牙,十分的憤怒,但是,被刀疤頭手裏的槍頂着,他冷哼了一聲,不得不在床邊坐了下來,不再說話。
這時候。
張易再回過頭來,跟那邢遠山說。
“邢總,龍玺鬼印就在杏山倉庫裏,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也希望你能夠履行自己的承諾,給療養院的這些人一條生路!”
邢遠山微笑,他說。
“放心,張先生,我一向信守承諾!”
然後。
張易便從油膩大叔的屋子裏走了出去。
邢遠山,還有那四個殺手,一男三女,也都緊随其後。
出去的時候。
邢遠山還讓把油膩大叔的屋門給鎖了起來。
之後。
到了一樓。
準備去倉庫那邊的時候。
突然,張易好像想到了什麽,他立刻停下腳步,還摸了摸他自己的口袋。
“糟了,那張圖紙還在上邊的房間裏!”
張易說道。
“什麽圖紙?”
邢遠山問道。
“科沁貝勒設計的一張圖紙,和龍玺鬼印之間,有着一些關系。我必須拿着那張圖,才能夠找到龍玺鬼印!”
張易這麽回答道。
“刀疤,去拿一下!”
邢遠山吩咐道。
“不行,刀疤去的話,恐怕三叔他是不可能把那張圖紙交給出來的。三叔的脾氣,您應該了解的,他把龍玺鬼印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
張易這麽回答。
那邢遠山想了一下,他看向一邊的刀疤,對他說。
“這樣,林娜小姐,你和張先生一塊兒上去,我和刀疤他們幾個,就在這裏等着,記住,一定要保護好張先生的安全!”
“放心,邢總!”
林娜說完,回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張易,跟他說。
“走吧,張先生!”
張易點頭。
然後,回頭朝着療養大樓那邊走去。
片刻後。
兩人走進大樓裏。
張易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等着林娜先開口。
因爲,原路返回拿圖紙,本就是張易的借口而已,這本來就是張易特意創造的與那些殺手單獨接觸的機會。
不管是哪個殺手,張易都準備有一番說辭。
當然。
邢遠山派一個女殺手跟着張易,這對于張易接下來的計劃來說,倒是最爲有利的。因爲,這幾個女殺手,有着足夠的怨氣。
果然。
才到一樓的樓梯間。
林娜就特意走近張易,低聲地跟他說。
“張先生,在密道裏的時候,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光頭?”
張易還沒開口說。
那林娜又說。
“你别說你沒見過!密道盡頭有一道石門,那石門上有密文密碼。想必,也是出自科沁貝勒之手,我知道,你肯定是查到了科沁貝勒的一些秘密,所以,才知道了石門上的密碼,才能夠逃到這邊的療養院。”
“但是,那個光頭手上并沒有線索,可他也在密道中消失了。這足以說明一點,你跟光頭認識,或者說,你和他之間有着某種交易,在你打開那道石門的時候,光頭跟着你,一塊從那道石門裏逃走了!”
“另外,杏山療養院這邊,早就被邢遠山給封鎖了起來。即便光頭跟着你逃到了這裏,他也不可能從杏山療養院逃出去。所以,他現在肯定在療養院裏的某個地方藏身,我說的沒錯吧?”
林娜的這一大堆的推理,也的确推的沒錯。
“光頭?什麽光頭?我怎麽不知道啊?”
張易故意問道。
聽這話,林娜卻是冷聲一笑。
她又說。
“張先生您的演技還真不錯啊!不過,我覺得您演的有些過了!你肯定知道那光頭在什麽地方,你說說看,他給了你什麽好處?他能給你的,我可以給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