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
張易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到外邊,再以尋寶之力,找到桐廬堂舊址的所在。
當然。
不能打草驚蛇。
因爲,邢遠山那邊已經盯上了陳叔,如果張易過早的暴露自己,很可能會給陳叔帶來麻煩。而且,這裏聚集了不少高手,以一人之力,是否能夠對付這些人,張易覺得,不能百分百的肯定,就不能冒險。
這些人,畢竟不是馬家的保安保镖那種貨色。
一天的時間。
過的有些漫長。
張易等待的是晚上。
他感覺,晚上說不定就有機會了。
不過。
真正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卻發現一個問題。
外邊站崗的那些人,換了班,這些人是專門值夜班的,晚上崗哨一個都不會少。而且,整個莊園裏外邊的燈,全都亮着,監控居然還帶着紅外和熱感探頭,照樣是無死角的監控着。
想從這裏無聲無息的逃走?
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張易在想。
必須得想到個突破口才行。
他仔細想,覺得這個突破口,還在這個莊園上。
搞不好,找到個别人不知道的地道密道什麽的,肯定能夠無聲無息的逃出去。從古裝片上,不是不是經常看到,古人老喜歡做密室密道什麽的嗎?
這麽大個寨子,做了那麽高的圍牆,張易覺得,老宅主人一定是屬于穩健型的,做事肯定十分謹慎。
所以,密室密道,絕對是他的不二選擇。
接下來。
張易對這個莊園裏的一些東西,做了個鑒定。
比如那些老家具,古床,桌子,凳子等等。
鑒定的結果。
基本上都是非常一緻的。
清代晚期,大約是道光年間的。包裹那些地磚和牆磚,基本上也都是嘉慶年間的。不過,倒是有個屏風,是鹹豐年間的。
室内地磚,有一塊兒,顔色有些詫異。
青磚偏白。
鑒定之後,張易發現,這塊磚更晚,是同治年間的。
張易在想,這塊磚的下邊,會不會藏着什麽東西?畢竟,古代人好像都很喜歡在地磚下邊藏東西的。
想到這裏。
他在屋子裏,找了個工具,挖了起來。
不過。
結果令人失望。
這塊磚下邊,并沒有什麽東西,估計,可能這塊磚碎了,到後來經過了一次修補,補了這麽一塊地磚而已,并沒有什麽特别的意義。
是張易多想了。
這個房間裏,沒發現什麽有效的線索。
而這個莊園裏的房間有很多,張易覺得,說不定别的房間是能夠發現一些線索的。
因此。
必須主動出擊了!
然後,他直接喊了一個女的過來。
她們這四個女人,在夜裏,應該是輪班的。
所以。
這次張易喊她們,隻來了一個平日裏話很少的女人。
進屋之後。
她還低着頭,紅着臉,低聲問。
“你……需要點兒什麽?”
張易尴尬一笑,他說。
“你别誤會,我隻不過是想換個屋子住,這個屋子,我實在住不習慣!”
聽張易這麽說,那個女的好似長舒了一口氣。
“那……要不……我去問問他們,看能不能換!”
片刻之後。
其他幾個女的都過來了。
張易指了指那邊的床,那就是個單人床,張易覺得有理由換屋子。既然邢遠山以這種方式,綁架了張易,張易有理由享受。
“你們……這床也太小了吧!我睡不習慣,能不能換一個屋子?”
張易說道。
“當然可以啊,這個莊園裏的房間,你可以随便挑的。挑好之後,我們幫您打掃,張先生跟我們來吧!”
說完,那幾個女的,就開始在前邊帶路。
莊園裏的房間,總共有24間。
其中。
有一半,都是那種小房間。
應該是供給當時莊園那些雜役下人等居住的,這些,張易不可能選擇。
剩下的十幾間房。
也有着三六九等。
而張易要選擇的,就是這裏最好的房間,也就是,當年這個莊園主人住的房間。因爲,他覺得,隻有在那樣的房間裏,才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搞清楚這個莊園的情況,說不定就有逃離之法。
這個,并不難挑。
古代的主卧,與其他的房間相比,一定有非常明顯的區别。
選定之後。
張易大概觀察了一下。
這個房間确實非常大,裏邊的東西,規格都非常的高。大部分的桌椅家具什麽的,都是紅木材質,這在古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用得起的木材了。
而那些家具上,居然都有龍紋。
難道,這裏曾經住的,還是皇室的人?
同時,還有其他不少東西,也都有着皇室的氣息。
照這麽說,這個地方,應該是一位王爺貝勒的度假山莊了。房間裏,大部分值錢的家具,都已經被置換掉了。
剩下的那些,都還保留着原來的樣子。
他們幫張易整理好房間後。
其中一個女的問張易。
“張先生,昨天晚上,您一路颠簸,可能睡得早,今天晚上,還請您不要拒絕啊!您覺得……我們幾個,誰留下陪您更好一些?現在這個屋子裏的床,已經足夠大了呢!”
這聲音妩媚,如果真讓她們陪着,張易也不太清楚,會發生些什麽。
要知道。
這些女人,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
猶豫了一下。
張易則是看了一眼旁邊那個不怎麽說話,姿色倒是最佳的那個。
他說。
“就她吧!”
選定之後,其她幾個人點頭,立刻離開了這個房間。
并從外邊關上了門。
所有人都走後。
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尴尬了。
那女的也不說話,似乎也不善言辭,她隻是站着,竟不太敢看張易。
難道,想錯了?
她們并不是殺手?
張易這麽想着,就跟她說。
“坐吧,不用客氣!”
另外,張易感覺,這個女的,好像跟别的不太一樣。
然後。
那個女的,走向張易那邊,她低聲說了一句。
“我知道你的!”
她突然說了這麽一句,才敢看張易。
“什麽?”
張易疑惑。
然後。
她卻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走過去,到那邊到了大床旁邊,主動坐在床上,躺在了被窩裏。同時,還沖着張易,打了個暧昧的手勢,讓他過去。
張易不由得一愣。
這女孩子,人狠話不多,上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