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他隻得跪下來求饒。
“能不能換貴賓席?”
張易問道。
“能能能!能換!一定能換……”
迎賓這麽說道。
“唉……早這麽說,不就得了!你起開!”
迎賓連滾代拍,立刻躲開。
而張易過去,并沒有直接開門,而是沖着雜物房的大門,嘭地一聲,一腳就踹了上去。他的力量,極其強悍,整個雜物間的門,完全扛不住這強大的力量,頓時,兩扇門就被踹飛了出去,門闆都被踹碎了!
迎賓咽了口唾沫。
心中不由得暗道。
“這他娘的什麽人啊?”
一個人的力量,居然恐怖到了這種程度,刷新了他的認知。
剛才被拳頭砸飛出去的人,現在還活着嗎?
“走吧,跟我去換貴賓席!”
張易提醒了一句。
“好好好好……換貴賓席……”
那迎賓立刻爬起來說道。
而張易這時才瞧到,原來,剛才一腳把門給踹開那一下,居然又一次把迎賓吓得趴在了地上。
然後。
走出去幾步。
張易突然停下腳步,他回頭。
包括迎賓在内的幾個人,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雞皮疙瘩之後,冷汗随之就下來了。
而張易說。
“那兩個人,記得及時送醫院,别耽誤的時間久了,丢了性命!”
“是是是是……”
後邊那幾個人,立刻說道。
又走了幾步。
張易又停住了腳步。
那幾個人剛想爬起來,立刻又跪了下去,連跟在張易身後的迎賓也撲通一聲,不管下邊水泥地有多硬,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
“今天這件事情保密,一定要處理幹淨,誰要是敢透露半個字,那兩個人的情況,隻是起步,所以,後果多麽嚴重,你們可以自己想象!”
那幾個人連連應允。
就差對天發誓了。
等張易遠離這個雜物間。
他們才長舒一口氣,不過,一個個都癱軟在地上。
一時間,都還無法起身。
他們需要緩一陣子。
而張易這邊。
繞過去這條路,便看到了四處找着什麽的祝少謙。
看來,祝少謙是因爲擔心張易的情況,所以,才一路尋了出來。
不過。
此時,祝少謙看到的卻是令他感覺奇怪的一幕。
張易氣定神閑。
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旁邊的迎賓,卻是滿頭大汗,一幅虛弱不已的樣子。最奇怪的是,迎賓的褲子,還莫名其妙的濕了一大片。
什麽鬼?
“張先生,怎麽樣了?”
祝少謙問道。
“你問他!”
張易說道。
“沒事!祝先生,馬上,馬上就安排貴賓席!”
迎賓滿臉恐懼地說道。
說完。
張易沖他打了個手勢。
“去安排吧!”
迎賓聽到這個,如蒙大赦,立刻離開了這裏。
而祝少謙問。
“張先生,你把他怎麽了?”
“沒什麽,也就是稍微吓唬了他一下!”
“稍微吓唬了一下,就吓尿了?”
祝少謙驚訝地問道。
“是啊!”
張易輕描淡寫道。
等他們兩個,回到大廳裏的時候,祝可心就已經坐在貴賓席上了。
見此。
祝少謙不由得比了個大拇指,說了一個字。
“牛!”
而張易倒是一笑,他說。
“咱們過去吧,謙哥,等會兒就輪到你大展身手了!”
祝少謙微微點頭。
在馬易仙的壽宴上。
是少不了書畫比賽這一個環節的。
然後。
張易和祝少謙過去,在貴賓席上坐了下來。
祝可心看到張易,立刻到他的旁邊坐下。
她好奇的問。
“張易,他們把桌子和椅子全都換了,都是貴賓席的規格,你怎麽做到的啊?”
張易看了祝可心一眼,他說。
“喊我表哥,别穿幫了!”
“不喊!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我問你,怎麽做到的?”
祝可心又問,她似乎十分的好奇。
畢竟。
之前馬家的人,對他們祝家的人态度是十分惡劣的,現在突然來了個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實在有些反常。
“也沒什麽啊,我就跟他們講了一些道理,我這人做事,向來是以理服人的!”
張易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對付馬家的人,他的确是以理服人的,隻是這個理,不是講道理,而是物理的方法。
祝可心撇了撇嘴,顯然不太相信。
不過。
她也沒有一直糾結于此事。
壽宴上的過程。
說實話。
都是十分無聊的。
無非就是一些祝壽的環節,來賀壽的人當中,一些重要的人物,需要一一上台去獻上壽禮。而祝家不在此之列,沒有資格上台。
旁邊有一個記錄禮單的地方,直接送過去,記個禮單就行了。
台上。
馬易仙忙碌着應付,這些來賀壽的人。
從頭微笑到尾,他的臉幾乎都要笑僵了。
其實。
對于馬易仙來說,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過壽。過一次,就老一歲,這種不開心的事情,還要這麽多人陪着他一起假裝開心,一切都太假了。
而且。
往往每年過壽,一天忙下來,腰酸背痛,話說到口幹舌燥。
這對于他來說,感覺簡直就是折磨。
人老了,恢複的慢。
過壽一天,卻要一周的時間,才能夠完全恢複。
台下。
祝少謙則在給張易介紹着,這些馬家的人。
他好像誰都認識,至少,都知道他們的名字,并說出一些他們相關的事情。
當然。
張易對這些馬家人也沒什麽興趣。
大部分的信息,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到最後,就記得一個人,那就是一隻跟在馬易仙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
他是馬易仙的大兒子,馬振輝。
正聊着這些的時候。
旁邊。
突然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沒有打招呼,他就直接坐下。
張易掃了他一眼,并不認識這個人。
不過。
看他随意的樣子,不像是來客,倒像是馬家的人。
果然。
祝少謙開口了。
“馬少爺好!”
這個人叫馬紹飛,就是馬振輝的兒子,祝少謙剛才介紹過,他上過台子。他過來的時候,臉上還帶着一些不屑,顯然,來者不善。
“少謙兄弟好,我能坐下來說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