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頭罵了一句,拔腿就跑!
十幾個人,一哄而散。
朝着幾條巷子裏逃去。
榔頭跑的最晚,但是,他的速度不慢,立刻就追上了其他人。
“敢坑老子,到時候……”
話還沒有說出來。
卻不料。
他就被踹了一腳。
這一腳太重,将前邊的倆人,全都給砸翻在地。
前邊另外幾個人也不敢回頭,隻管跑。
不過,沒跑幾步,也就挨了一腳,摔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其他人,跑進了其他巷子。
不過。
張易還是追上了。
雖然四散而去,但是,張易在幾分鍾之内,就追遍了幾條巷子。
等張易從巷子裏走出來的時候。
手裏邊拖着一個人。
那人就是榔頭。
張易把他丢在地上,他嘴角有血,不過,呼吸還是有的。
丢下他。
張易再看向馬老闆。
馬老闆瑟瑟發抖,步步後退,他怕極了。
不過。
古玩街上,卻有人喊了起來。
“揍他!揍他!”
這個人,在古玩街作惡多端,逮到這麽個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張易看着馬老闆,微微一笑,說。
“肉厚的果然能扛,一拳一腳,你居然還能站起來,看來,這次得加一點兒力道啊!”
馬老闆聽到這話,直接跪了。
“我……我不是人,我是條狗,我是孫子……”
馬老闆跪下來之後,也沒有閑着。
一條手腕被張易捏斷了,剩下的那條手臂,則是沖着他的那張肥臉猛抽。
滿臉橫肉,被他抽得一抖一抖的。
“揍他!揍他!”
古玩街的人,喊的愈發帶勁!
張易看着馬老闆,說。
“沒辦法,這是大家共同的心願!”
說完。
張易幾步過去。
擡腳踹在馬老闆的胸膛之上。
這一腳。
自然是加了力道的。
不斷他幾根肋骨,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果然。
一腳踹上去的時候。
馬老闆胸膛那厚厚的脂肪下,也有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
接下來。
馬老闆倒飛出去四五米遠。
摔在地上的時候。
整個人蜷縮成了一條肥碩的蝦米。
古玩街上的那些人,個個大呼過瘾。甚至還有别的店家,過去沖上去,踹了馬老闆幾腳。
此時的他,如同過街老鼠。
很快。
巡捕隊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
詢問了一下,相關的情況之後。
他們把馬老闆,大生,榔頭等人,全都給抓了起來。
範隊長說。
這些人,在這片總是搞事,早該整治。
并對張易,表達了誠摯的感謝。
張易則說。
“那三條巷子裏,還有人!”
範隊長一愣,立刻下令,讓自己的隊員進巷子裏搜尋。
幾分鍾之後。
十幾個人,就被從那巷子裏帶了出來。
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半死不活的樣子。
當然。
這都是張易的手筆。
“小夥子,厲害啊!這些人,在我們那邊都有案底,他們是個團夥,包括榔頭在内,總共十五個人,這幫人油的很,以前我們過來,他們就跑,沒想到今天晚上,一網打盡啊!”
範隊長對張易比了個大拇指。
張易一笑,他說。
“沒漏網之魚就好!”
之後。
古玩街。
大街小巷裏。
都在傳說張易的事情。
他們都感覺非常幸福。
因爲,以後終于可以好好做生意了。
馬老闆,榔頭他們那一幫人,在警笛聲中,在古玩街做生意這些人的歡呼之中,帶上手铐,被帶走了。
随着警笛聲越來越遠。
古玩街上,安靜了下來。
而張易和陳叔,也在這時候離開了。
當那些做生意的想起來,準備問一下張易的大名之時,卻已經找不到他了。
衆人紛紛說。
“做好事不留名!”
“年輕人,真是好樣的!”
“……”
離開溫縣古玩街。
到停車場那邊。
張易把那幅畫放在後備箱,準備上車,跟陳叔一塊離開。
可是。
他看到。
那中年婦女帶着小女孩,卻并沒有離開,而是在附近一個公交站牌等車。
這個點兒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縣裏的公交車,恐怕早就已經停運。
見此。
張易立刻走了過去。
掃了一眼站牌,發現上邊寫着,公交停運時間是晚上7點。
果然,早就沒公交車了。
“大嬸,現在估計是沒公交車了!”
那中年婦女皺了皺眉。
她知道這個,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從農村出來,因爲交通不便,所以,耽誤了很長時間。到縣城就已經下午了,後來,又找這古玩街找了很久,到這邊天就黑了。
“媽媽,沒有車,我們怎麽回家?”
小女孩問。
“沒事,媽媽想想辦法。”
中年婦女隻能這麽安慰自己的女兒。
可是。
她哪有什麽辦法。
手上雖然有錢,但是,她不太敢住賓館,她擔心不安全。而且,她其實也不太舍得住賓館,畢竟,一晚上要不少錢。
所以。
他内心非常的糾結。
“你要是不遠的話,我可以送你一趟。”
張易說道。
其實,張易也是考慮,她手裏拿着現金,晚上在街上走,确實不安全。
而且。
有一些問題,他也想跟這位大嬸聊聊。
“我家很遠的,在鄉下呢,那邊的路也不太好!”
中年婦女這麽說道。
張易幫了她這麽大的忙,她不太想再給張易添亂。
當然,她說的,也是實情。
張易在想,如果不遠的話,就把她送回去。
可是。
看樣子好像真的很遠。
“今天晚上,肯定是沒車了。要不然這樣,那邊我定有房間,你就先在縣城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們送你去車站!”
張易說道。
“這……”
如果他自己找住處,她帶着錢,怕不安全。
不過。
張易絕對是信得過的。
隻是,中年婦女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主要是怕麻煩張易。
“媽媽,我想跟叔叔玩兒!”
小女孩立刻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她是真的喜歡這位很厲害的叔叔。
張易蹲下來,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腦袋。
“好啊!”
然後。
他對那中年婦女說。
“大嬸,你賣給我那幅畫,其實我還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你。您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幫我解答這些疑問,也算是幫我。”
張易知道,她是怕麻煩到張易,所以,不敢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