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沖進火海救人的那個英雄?”
她有些激動的問道。
對此,張易沒多說什麽。
“我陳叔他,情況怎麽樣了?”
“請放心,情況已經完全穩定住了,隻是,他體内的毒素,需要慢慢地化解,我們醫院這邊,已經爲他準備了專門的診療方案。”
護士面帶微笑回答。
張易過去,看了一下,陳叔的情況穩定,他才算是放心了。
另外。
護士告訴張易,陳叔的情況趨于穩定,以後,他隻需要每天按時打針就行了。正常情況下,幾天之内就能醒過來。
又問了一些其他的。
醫生那邊就忙完了,護士也随着醫生,離開了病房。
病房裏就隻剩下張易一個人,他倒沒準備離開。
就這麽一直坐在陳叔的病床邊。
這樣,張易才安心。
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鍾。
又有兩名護士,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其中那名男護士,看了張易一眼,自然也看到了張易身上的病号服。
他說。
“這位先生,您的傷情并未痊愈,請到自己的病房休息。充足的休息,對于您身上傷勢的恢複是十分有利的。”
“這位陳先生,有我們醫護人員悉心照料,您詹先生您盡管放心。”
那人說着。
後邊的護士,将醫藥推車上的藥拿了出來,并使用注射器,進行了配藥的工作。
對此。
張易心生疑問。
“他不是剛剛打完針嗎?”
張易這麽一問,那個護士倒是稍稍愣了一下。
她立刻說。
“是這樣的,我們都是按照醫生制定的治療方案來嚴格執行的,十幾分鍾前的那一針,與這一針是不同的藥效。如果兩針一起打的話,藥效很難達到最佳的。”
對于醫院制定的診療方案,張易不太了解。
或許。
他隻是太過擔心陳叔目前的處境,所以,才會有這種擔心。
護士這麽解釋之後。
張易點頭,隻不過,他并未離開。
這時候。
那位女士說。
“怎麽回事,這次護士站那邊怎麽少配了一支藥?”
“是嗎?”
那男護士問。
“是啊,你看,這一樣少了。”
女護士說道。
那男護士看向張易,對他說。
“張先生,護士站不遠,幫我們報備一下,我們兩個手騰不開手……”
護士站離這個病房很近,就在這個病房一出門的斜對面。
張易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
在這個醫院裏。
張易還從未見過男護士,而且,他白大褂下邊的一雙鞋,看起來有那麽一些突兀。是那種黑色的高幫皮鞋,以前方剛會穿那種鞋子。
唐大元去沙漠的時候,穿的也是那種鞋子。
這種特質的鞋,醫院裏,不會有人穿,因爲,适合戶外,并不适合長期在醫院工作的人穿。
所以。
門隻開了一條縫兒。
張易就又回去了。
見張易回去,那男護士說。
“張先生,怎麽了?”
張易沒說話,朝着陳叔病床那邊,走了過去。
接下來。
他二話不說。
一拳頭沖着那男護士的臉上,就砸了過去。
當然。
這一手,張易是收着的。
雖然懷疑,但是,張易并不能确定。
有身手的人,接下來的動作,就是條件反射。
果然。
一拳出去之後。
那男護士腳下一動,快速的避開了張易的這一拳,他的身法,十分的娴熟。這個人的确是有身手的,他果然不是個護士!
是個殺手!
他避開張易的攻擊後。
自然也知道,他的身份已經暴露。
“快動手!”
男護士提醒了一句。
女護士手上的注射器,沖着陳叔的肚子上,就紮了過去。
見此。
張易翻身,沖着那女的,一腳踹了過去。
這兩個人,果然是要害陳叔的!
女護士也有身手,張易的一腳,竟也被她避開了。躲開之後,那女的突然間,沖着張易而來,注射器沖着張易的身上,就紮了過來。
張易過去。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右手,就動彈不了了。
不過。
她那另外一手,翻身一肘。
沖張易的腰部軟肋之處打了過去。
張易将她這一手避開。
卻不料,他身後那男護士也已經出手。
他沖着張易的後背上,一腳就踹了過去!
張易的後背上有傷。
那人似乎很清楚這一點。
他那一腳,非常的生猛,知道那人要襲擊,張易手上生力,一把将那女的甩了出去。她的手腕,在這個被甩出去的過程中,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響。
摔在地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那注射器恰好紮在了她自己的手腕上。
緊接着。
一個閃身。
張易就避開了後邊那男的一腳。
翻身之後。
橫着一拳,砸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這一拳,張易的速度極快,沒有給那個人任何的機會。
他沒有能夠避開,一拳砸的瓷實。拳頭與那人的肌肉相撞,雖然不如那男的壯實,但是,張易的力量,卻比他強很多。
肌肉之下的肋骨,在強悍的一拳之下,頓時被震得了幾條。
那男的摔在地上,痛苦的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但他還是爬了起來。
這次。
他沒有攻擊張易。
而是沖那女的方向跑去。
他從女的手上,奪過注射器,看向那邊病床上的陳叔。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不放棄?
張易在此,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腳下生力。
幾步過去。
橫着一腳,直接踢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那人受這一腳,幾乎是來了一個淩空打轉,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時間。
他的口鼻,都淌出了鮮血。
整個人,也是面部着地,掙紮了幾下,已然無法動彈了。
張易的身上雖然有傷。但是,這兩個人的身手,跟張易相比差的很遠。即便兩個人圍攻張易,也不可能是張易的對手。
此時,兩個人被放倒之後。
誰都起不來了。
張易到陳叔的床邊坐下。
那男的已經暈了過去,女的似乎還有些意識。
張易盯着她,問。
“說吧,幕後的主謀是誰?”
地上那女的,痛苦的呻吟,手腕處的一片黑紫正在擴散,她的七竅竟全都滲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