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
價值百萬左右的東西。
陳叔那邊的收獲,就更少了。
其中,最好的一件,是乾隆時期的粉彩瓷,但不是官窯的。
精品不多,但是,準精品不少。
一共下來,兩人拿到了二十多件古董。
到了第二天白天。
兩人繼續分散開,一股腦全都存到了銀行那邊。
到了第三日。
收獲有了一定的提高,比不了第一次,但是,比昨天要好。
因爲到了最後一日,有一些攤位都撤了,但是,外地前來趕趟的那些攤位,來一趟不容易,自然不會撤掉。
人氣也少了許多。
所以,這裏的攤位,大部分也都是外地人擺的。
比如。
尋寶所得。
清代乾隆時期,禦制粉彩江山一統八卦玲珑旋轉筆筒。
這個筆筒,做工極其精妙,絕對是粉彩筆筒裏邊的精品了。據陳叔說,之前在上江的一場拍賣會上,這樣一個禦制的粉彩筆筒,成交較達到了驚人的6700多萬。
創下了筆筒界的最高峰。
而張易所得這件,相比之下,也不算差。
另外。
還有一個,是清代羊脂白玉伏虎羅漢擺件。
标準的精品羊脂白玉,手感極好,除了一條绺裂之外,别的什麽問題都沒有。
當然。
這種問題,在張易的手上,就不能叫做問題。
心中暗道一句。
“修複!”
随之。
绺裂消失!
妥妥的全品,精品!
還有一件,是明代萬曆年間的算盤。
做工非常漂亮,外邊算盤的框架,是黃釉暗紋,裏邊則全都是白子。雖然是瓷器,但是,那白子卻極爲精緻,如同玉石一般。
包漿渾厚自然,整體穩如如玉,有着非常漂亮的寶光澤。
陳叔那邊。
基本上跟昨天差不多。
沒有什麽比較特殊的收獲,隻有一個剔紅柄的拂塵,是陳叔非常喜歡的。
幾萬塊的價格收了回去。
他是準備自己收藏,并不準備出手。
這三日下來。
張易和陳叔,入手的古董,大大小小,已經超過五十件了。
當然,其中的精品。
基本上都集中在張易的手裏,總共有十幾件。
全都存入了銀行。
存入之前。
張易拍了一些照片,并且跟彭專家那邊打了個招呼,見了一下風鈴園的負責人,說準備把那些古董,全部上拍。
一口氣上拍,将近五十件古董。
風鈴園的那個負責人,沒有見識過。
他立刻請示了上邊的人。
所以。
張易直接見到了那個戴風鈴。
這個戴風鈴,比張易想象中,要年輕的多。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
見到張易的時候,優雅一笑。
她似乎隻有三十多歲的模樣,氣質優雅,但是,瞳孔深邃,卻讓人看不透。
“張先生,早聞大名。”
“是嗎?戴總還聽我這個小輩?”
“北城名流交流會,我也在,你奪了雙魁,在古董圈子裏,早已經是個名人了。更何況,你一手覆滅北城林家大寨,爲古董行業,肅清了一大蛀蟲,說到這裏,我還要對張先生您,道一聲謝了,如果不是你,說不定,我風鈴園有一天,沒準兒也會掉入林家大寨的陷阱裏邊。”
說完,那戴風鈴拿起茶杯,又說。
“我不會喝酒,就以茶代酒,敬張先生一杯。”
張易并沒有動,也并未拿起茶杯回禮。
而是盯着戴風鈴看。
“張先生,難道……我臉上,粘了什麽東西嗎?”
張易微微歎了一聲。
“畫皮。”
“什麽?”
戴風鈴立刻問了一句,實際上,這裏環境優雅安靜,她聽得清楚。
張易則回答。
“沒什麽,戴總傾國傾城,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假話。”
戴風鈴如此道。
“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喜歡聽真話。”
張易說。
然後。
那戴風鈴笑了起來。
“張先生,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說真的,我還真的想跟張先生你,做個朋友,以後,我們可以多見面。”
“朋友的事,再說,先談談這次拍賣會吧!”
張易把談話,扯入了正題。
“好,先說拍賣會。我記得,張先生在幾天前,就通過彭專家,在我們拍賣行上拍了一張黃老先生的《喂驢圖》,那張畫很不錯。相信,上拍的過程,也一定會很順利的。不過,張先生您現在,卻給我出了個難題啊!”
戴風鈴看着張易,這麽說道。
“什麽難題?”
張易問道。
戴風鈴回答。
“你一個人,一口氣在我的拍賣會上,上拍将近五十件拍品。我風鈴園是個小廟,恐怕很難吞下去啊!”
“洛城地區,拍賣行業裏排名第一,并不是小廟。”
張易說。
戴風鈴一笑,他說。
“就算張先生您看得起,認爲我們風鈴園并不是小廟。但是,您一個人将近五十件的拍品,文物單位審核這關,恐怕也是很難過掉的。”
“不難過吧?戴姐!”
張易說道。
戴風鈴聽到張易這種稱呼,卻是笑而不語。
“戴姐!既然不太好過,那咱們可以把傭金比例提高一些,按照行業之内,最高标注來。”
“這不像商人的行爲,反倒像是誘餌。”
戴風鈴看着張易,這麽說道。
“戴姐理解錯了。這不是誘餌,這是合作的誠意。”
“北城的那些事情,戴姐都知道,我也不去一一多說,您應該明白,我是爲了名氣。如果,這次我以洛城本地的一個拍賣行,一次性的輸送出大量精品,這對于我自身名氣的提升,絕對是非常有利的!”
張易解釋道。
“洛城市場小,你去上江或者香江,甚至,去北城,都比在這裏更合适。”
戴風鈴如此說。
“戴姐,我覺得風鈴園更合适。第一,洛城本地小市場,如果爆發出巨大的能力,比如說,成交額突破十個億,在洛城發生,您覺得,這會不會在古玩圈子裏,引起一場大風暴?第二,戴姐您剛才也提到過,将近五十件拍品,想要一次性上拍很難,我去外地,我沒有任何根基的地方,豈不是更難?”
張易這麽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