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夏雨婷一眼,說道。
“你懂什麽!這幅畫,是清代著名畫家高其佩的畫作真迹。高其佩曾做過刑部侍郎,更是清代指頭畫派的創始人,他是清代非常有名的畫家。這幅畫,名爲石榴美人圖,也是一幅不可多得的古畫,價值至少在三百萬以上!”
即便夏豐年這麽解釋,夏雨婷還是一臉嫌棄地,掃了一眼,都不想多看一眼。
“爺爺,就這樣的畫,值三百萬嗎?”
夏豐年是一臉的無奈,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夏千玺覺得正是機會,他立刻走過去說道。
“雨婷,你還是拿着吧,爺爺他還會騙你不成?這種級别的古畫,就算别人想要,還見不着呢!”
“既然那個交流會上,有拿古董才能進門的奇葩規矩,這就說明,你手上拿的古董,就代表着你的身份。你難道覺得你自己,比爺爺他老人家更懂古董嗎?爺爺替你挑的,肯定錯不了!”
“我看啊,你也就認識金子,知道金子值錢。别的不說,就你剛才挑那一對金手镯,到了交流會上那種高雅的場合,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聽夏千玺這麽說完。
夏雨婷想要反駁什麽,而夏豐年則是先開了口。
“雨婷,聽見了吧,千玺他就比你懂事的多!”
借此言,夏千玺又繼續道。
“爺爺,以後這古董方面的知識,我還是要跟您多學一些。不過,我現在還不行,這次恐怕也得爺爺您替我挑了啊!”
這一句話,聽得夏豐年非常的舒心。
夏豐年一笑。
微微點頭,表示對夏千玺很滿意。
然後,他開始在這個陳列着古董的房間裏,細心地挑選了起來。
一邊挑選,夏豐年還一邊念叨着。
“君子佩美玉,千玺,爺爺幫你挑選一枚古玉,正符合你的氣質。”
說着,他就拿出了一塊潔白的玉璧。
“這枚玉璧,叫做雙獅雙鳳紋高浮雕出廓玉璧,漢末的高古玉,由和田白玉雕刻而成,是三年前,我從上江市的一場拍賣會上,以926萬的高價拍下來的,千玺,這次交流會上,你就帶上這枚玉璧吧!”
夏豐年挑的古董,夏千玺自然是立刻點頭,他小心翼翼地将這塊玉璧,裝進盒子裏,收了起來。
可是,看到這塊玉璧,夏雨婷不滿意了。
“爺爺,今天晚上的交流會,我才是主角啊!爲什麽您給夏千玺挑了900多萬的古玉,就給我挑了個三百萬的黃不拉幾的畫,我不要!”
說着,夏雨婷一臉嫌棄地把那幅高其佩的石榴美人圖,給放了回去。
夏豐年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愠怒。
“不要古畫,你想要什麽?”
夏雨婷一臉生氣的樣子,說道。
“反正不能比夏千玺的便宜!最好是這個屋子裏最貴的!”
夏豐年則直接看向,前邊的一把交椅。
“看到了嗎?那個清代黃花梨交椅就是這個屋子裏最貴的,價值3000萬以上,你要不嫌麻煩,你今天晚上過去,就把那個椅子給搬上!”
顯然。
夏豐年的話是故意的。
“爺爺,那麽大的椅子,我怎麽拿啊?反正我不管,我不要那幅畫,我也要古玉!”
因爲剛才的那塊玉璧,所以,在夏千尋看來,古玉一定非常值錢。
夏雨婷的話也讓夏豐年非常的無奈,不過,他咬了咬牙,還是從那些古玉當中,挑選出了一件價值最高的。
“好,既然你也要玉,那……就把這枚清代羊脂白玉觀音拿上吧!”
夏豐年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甚至有那麽一些不舍。
畢竟。
這兩樣東西,說是讓他們帶去參加交流會,實際上,交流會之後,這些東西也就歸夏千玺和夏雨婷所有了。
不過,這羊脂白玉觀音,看起來差不多隻有十幾厘米高,比了夏千玺的玉璧,夏雨婷又有些不悅的說道。
“爺爺,您真小氣,這也太小了吧?比夏千玺那個小好多呢!”
“古董不在大小,這件羊脂白玉觀音,是清代上好的和田籽料雕刻成的,不管是玉質還是雕工,都是頂級的,遠在那塊玉璧之上。這是去年我剛從金陵那邊,一個大型拍賣會上,以1900多萬的高價拍下來的,你要是不要,那就自己挑吧!”
夏豐年直接把玉觀音拿過去,準備直接收起了。
不過,夏雨婷聽到1900多萬拍下來的,一下子就心動了。
“爺爺,這個玉觀音不錯的,我就選這個了!”
“你不是嫌小,不想要嗎?”
“爺爺,我……我開玩笑的話,您也信啊?”
夏豐年苦笑一聲,還是把玉觀音遞給了夏雨婷。而夏雨婷拿着玉觀音,仔細地看了一陣子。
嘴裏默念着。
“真沒想到,這個玉觀音,居然能值那麽多錢。”
而她的玉觀音,整整比夏千玺的玉璧,多出了1000多萬。
收好玉觀音,夏雨婷還十分得意的,看了夏千玺一眼,顯示她的優越感。
對此。
夏千玺倒也不在意。
因爲,他的重點,不在那個交流會上。
隻要帶着一塊古董玉璧,能進去就行。到時候,他自然會有别的辦法,去與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接觸。
這邊挑完古董之後。
按照夏豐年的要求,那夏千玺就帶着夏雨婷,去找了一家高端的造型美容店。
專門爲晚上的宴會,做了一個全方位設計造型。
另外一邊。
塔西那邊的别墅裏。
張易拿出手機,跟夏千尋聯系了一下。
“千尋,你今天回來嗎?”
“張易,我今天可能還是回不去啊,夏菲她失戀太傷心了,昨天要不是我攔住她,她就吃安眠藥了,我真擔心她會想不開啊!”
張易有些無語,隻好問。
“你晚上能回來嗎?晚上有點兒事。”
“晚上?”
夏千尋有些意外,不知道張易問晚上回不回去,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沒回答,張易又問。
“怎麽了?千尋,是晚上也回不來嗎?”
“是啊,晚上估計還得陪着夏菲。不過,她說她要去相親的,我本來不想跟她一塊去的,誰知道,她非要讓我根本她一塊去,替她把關的。”
“相親?她不是剛失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