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跟着我來,說完他拉着我我開始往前面走。我們一路上碰到了許許多多的東西,有蛇,有炸彈等等許多出其不意的東西。
待我和張正軒走到最後一個關卡時,就是這道關卡把我吓得魂不附體。
我看到一扇門,然後裏面發出來一個提示的聲音,最後一道關卡。
我高興的趕緊拉着他奔了過去,然後伸手拉開那道門,然而我意想中的出口并沒有出現,裏面竟然伸出來一個大大的拳頭。
“啊!”我再一次被吓得魂不附體。身體本能的往張正軒撲去。
他被我推的一個趔趄直接在後面跌倒,我直接就壓在了他的身上。
“喂,你媽怎麽教的你!就這麽喜歡投懷送抱嗎”
我又羞又惱的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無比的難堪,心裏委屈的很,又無從解釋。
算了,還是你來帶路吧。然後一把把他拉了起來。
他起來後拉開了另外一道門,門開了,一道久違的光線籠罩着我,讓我感覺重獲新生,這種自由的感覺真好!
然後我回過頭瞪大了眼睛看着張正軒,伸出一個手指指着他“你!我再也不想跟你說話了!”說完我迳自往前面走去。
“你确定不用和我說話?”後面傳來張正軒玩味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然後直接去問景區的人需要怎麽下去。
景區的人說上來的方法是坐纜車,下去也一樣,問我有沒有買票,沒有買的話可以補票。
我說我沒有票,然後伸手去掏手機,這時才發現張正軒此時已經拿到了我的手機,正在不遠處沖着我得意的笑着。
我真後悔剛才把話說的太肯定了。不跟他說話,拿不到手機,難道從這裏跳下去嗎?話說這個景點真是太坑爹了,怎麽可能隻能坐纜車下去,好歹有一個步行的選擇吧。
我偷偷的喵了一下山下,雖然初春時節,到處山花爛漫,可是我現在哪有心情欣賞這些,光看這山的高度,哎呦我的媽呀,這高度,簡直能把我吓得暈過去。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的先拿到手裏,于是我馬上又露出了我的職業假笑,谄媚的看着他。這樣的示好很明顯了吧?
張正軒的嘴角慢慢地上揚,他故意把頭往後面扭了一下,确定後面沒有人後,指着自己說“你在沖我笑嗎?”
我急忙點了點頭,乖巧的像一隻純潔的小白兔。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他又說。
我才認識你媽,我心想。“喂,把手機還給我!”此刻我很想這麽跟他說,然而事實上我是這樣的。
“張大公子,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沒出息。
張正軒沒說話,隻是直接走在了我的前面,我馬上跟在了他後面,然後上了纜車,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心裏隻想快點到達目的地。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煎熬了,猶如一隻遇到危險時把頭藏在地裏的鴕鳥。可是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萬一又被吓暈過去那才是更糟糕。
過了一會我感覺纜車開始平衡速度變慢了,應該是快到山低了,于是我擡起頭睜開了眼睛,兩邊的鮮花此時太耀眼了,看起來光彩奪目,嬌豔動人。
我猶如置身于一片花海,在花香的世界裏自由呼吸着,這種感覺好舒服。
“你還打算占這個位置多久?”耳邊忽然傳來張正軒欠揍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原來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下了纜車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他拿手機。
“怎麽?這麽快就想翻臉不認人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讓我不知道他是在不是在生氣。
“我出來那麽久了,想看看有沒有人聯系我,怕他們等着急了。”
他狐疑的看着我,然後掏出了我的手機,看了看上面的通話記錄。“你想多了,你在他們心目中并沒有這麽重要。”
我獨自離開那麽久,爸媽竟然那麽放心,一個電話都沒有,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我心裏悲催的想着。
“哎,倒是有一個微信信息”張正軒說着。念了起來“在幹嘛?馬上就開學了,我們終于又可以見面了,開心!”
聽口氣這信息肯定是楊子發的,本來很簡單的一句話,被他念出來肉麻肉麻的。
“這可是我的手機,你怎麽可以随便翻開來看,你侵犯了我的,我可以告你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張正軒莫名其妙的盯着我笑,我被他看的心裏發毛了,問他“幹嘛?”
“你說這個話,讓我想起了我宿舍王可,他就是學法律的,你剛才說的這一句話,他在我們宿舍經常說。”
“我們總是趁他去洗澡的時候拿他的手機或者電腦讓他裏面的照片,他發現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下,我們走着走着又來到了一個公園裏面,快到情人節了,這裏的挂滿了許多的心形氣球。
趁着他心情不錯,也許我可以問問他林靈的事。“那個,你和林靈是怎麽回事呀?”
“我跟她,原本就什麽事都沒有呀!”他停下來倚着一棵樹,雙手交叉着看着我。
“沒什麽?怎麽可能?那你那天說省得追是什麽意思?”
“你這個笨蛋,當時那個情形我能不承認嗎?那樣多傷一個女孩子的自尊,她以後在學校還有幾年要怎麽待下去?”
“我後來一直再找機會跟她說清楚,可是一直沒有合适的時間,就像那次去溜冰場,我本來就是想趁着她開心跟她說清楚的,沒想到又看到你。”
我想起那天對他的态度,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假如真是他說的這樣,那他那天和林靈在公園又是怎麽回事了?不喜歡她卻做情侶之間會做的動作,這不是互相矛盾嗎?
“那天我和楊子去公園散步,看到你和林靈……”我想說接吻,可是對着一個男的我真的說不出來,然後我看到不遠處剛好有對情侶在接吻,我偷偷指了指他們。
張正軒順着我的手指看過去,瞬間他就明白了。
“想不到你還有偷窺的癖好,你到底還有多少毛病我不知道的呀?”張正軒湊近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被他逼的步步後退,那天我和楊子公園玩,不小心看到的,我發誓,我根本什麽都沒看到,我就看到你們那個前的前戲。
說完後我又被自己吓到了,我這是腦子秀逗了吧,說的什麽呀?我的語言組織能力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差了。
“前戲?”張正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樣子似乎在看一個千年難遇的妖怪。“看起來挺清純的,你腦子裏裝的是什麽?”
“你别扯開話題,”我惱羞成怒。“你就是是不是就可以了”
“我爲什麽要說,哎,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張正軒忽然一本正經的,那樣子特别嚴肅。
“吃、吃醋?”我結巴着,“怎麽可能!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吃哪門子醋。”
“你是在暗示我把你變成我的女朋友然後名正言順的吃她的醋嗎?”
我差點就被他的話繞溝裏了,氣急敗壞的我眼疾手快的把兩隻手伸進去他的風衣口袋裏拿我的手機。左右開弓,我就不信我拿不到。
下一秒我就被我面前的香蕉片害慘了,我腳一滑就這樣張開了雙臂向他撲去……
還能再丢臉一點嗎?此時的我就在大庭廣衆之下主動對着張正軒投懷送抱。我兩隻手抱着他的腰,單膝跪在地上。
張正軒則被我的忽然襲擊吓得兩手舉的高高的,看到我這個跪在地上他又開始取笑我,“幹嘛呀?你手上要是有戒指的話人家搞不好以爲你在向我求婚呢?”
張正軒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起身,趁機從他兜裏把手機掏了出來。
故意無視了周圍投來太多異樣的目光,我拿着手機就開始百度了起來,預約起了附近的的士。
然後我打開自己的地圖,開始大門方向走去。
張正軒跟在我的後面“喂,别走呀?事情還沒說清楚呢,”說着他就來拉我。
他拉住我的手繞到我的面前“怎麽?生氣了?”
“是我的錯,不開玩笑了好不好?”他一臉的誠懇,這個少見的樣子害我沒出息的鼻子一酸。眼睛裏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從跟他坐纜車到現在心裏的害怕一直壓抑着沒有發洩出來,再加上和他在一起發生的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巧合,都讓我覺得非常委屈,卻又好像沒有任何委屈的理由。
而他忽然這樣說,好像還是知道我心裏怎麽想的,讓我覺得心裏特别的安慰,就像媽媽關心我的那種感覺。
他的話觸到了我心底的某一條神經,讓我敏感的哭了。
他看到我忽然安靜下來低着頭沒說話,低下頭,伸出他柔滑的手背輕輕的把我眼角的淚拭去。
他的手背觸碰的地方留下一道溫熱,是他的溫度。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他輕輕的低下頭,清澈的眼睛無所畏懼的對上了我的,一臉真誠的說“做我女朋友好嗎?” 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凍住了,隻剩下周圍的鳥語和花香。
“你說什麽?”我驚訝的擡頭看着他,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他剛才竟然讓我做他女朋友?這不可能,肯定是我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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