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又臨陣突破一個?
此刻的呂布多少是有點懵逼。
這兩個小老弟是怎麽回事?
怎麽組團到自己面前進行突破?
還是說,自己身上具備某種讓人突破的神秘力量?
當然,疑惑歸疑惑,面對陷入癫狂的文醜,呂布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按照呂布的想法:既然你要來送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因此,即便是狂暴狀态下的文醜,也僅僅在呂布手下撐了五招就被徹底壓制住了。
事實證明,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你即便是爆種了也沒什麽卵用。
其實突破後的文醜已經不算弱了,已然達到了世間巅峰一流武将的水準。
而且文醜與顔良不同,他是純粹的戰鬥型武将,即便與超一流武将對上,也能打上幾十回合。
可惜他對上的是呂布這種超一流武将中的變态,别說他沒踏入超一流,即便踏入了,在呂布手中也堅持不了多久。
作爲鎮壓一個時代的蓋世神将,若做不到同階無敵,又怎配以“神”冠之?
“咚!”
二十招之後,呂布直接重傷了文醜,下一刻,聯軍營地上,再次躺了一名頂級高手。
突然,呂布像是感應到了什麽,轉身朝後方望去,臉上逐漸露出笑意。
“強者的氣息……”
在他的武道世界中,那裏有兩股驚人的氣勢正在升騰,并且飛快地接近。
那兩道氣勢雖說還無法與他相提并論,但也相差無幾了,算是同等層次的對手,勉強踏入了超一流武将的門檻。
隻見,一青一烏兩道流光自遠處射來,伴随着距離的縮短,兩道光越來越盛,氣息也越來越龐大,兩者相加,已然能與呂布的氣息分庭抗禮。
就見,一道巨大的青色刀芒劃破長空,朝着呂布斬去。
此刻,呂布眼中少有地露出一絲忌憚,但緊接着是一股霸絕天地的戰意。
以呂布的武道境界,自然能夠看出這一刀蘊含的力量有多恐怖。
這道刀芒單從真氣的量上來看,并沒有多麽驚人,但這刀芒的凝煉程度,呂布自問即便是自己,也沒法做得比這更好。
不得不說,這一擊的威力,已然可以傷到他!
不過,他沒有選擇避讓,也不屑于避讓。
身具無敵心,這個世上還不存在能讓他主動避開的武将,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轟!”
平地起驚雷。
凝聚着關羽全部精氣神的一記刀芒與呂布全力掃出的畫戟撞上了,發出了一道簡直不似人間的轟鳴聲。
不過這兩股力量都極爲内斂,隻是蕩起了周圍三丈内的塵埃,并沒有像此前與顔良文醜交戰時,對周圍環境造成了巨大破壞。
“不錯的刀法!”
塵土散去,呂布安然地端坐在赤兔上,雙手握着方天畫戟,緊緊盯着對面的關羽。
仔細看去,呂布持戟的雙手有些輕微的顫抖,不過下一刻又恢複如初。
由此可以看出,接下這一刀的呂布并不好受。
不過此刻正陷入震驚中的關羽并沒有注意到這個,他強行壓下湧上胸口的氣血,同時将青龍偃月刀收回。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竟然有人能正面将自己的連擊打歇逼,甚至還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
畢竟嚴格來說,自己剛剛那一下算是偷襲了。
“有進無退,向死而生!”
“不錯的一刀!”
“隻不過,發出這一擊的你,是否還有餘力?”
呂布淡然地看着關羽,緩緩道出了這一刀的本質。
關羽沒有搭話,也顧不上搭話。
剛剛那一下,消耗了他體内大半真氣,需要抓緊時間調息。
隻是他的神情依舊傲然,似乎無視了呂布對于自己這一刀的評價。
當然,即便關羽心中有再多的媽賣批,也會被那張紅臉和那雙傲氣天成的丹鳳眼所掩蓋,就連呂布也沒法看出關羽此刻的内心變化。
這就是傳說中的戰神呂布?真的就強到離譜啊!
關羽拽住坐騎脖頸處的缰繩,側身微微睜開雙眼,盯着對面的呂布。
盡管表現得非常不在意,但内心還是認可了呂布的強大。
從小到大,他沒服過誰,這次他多少有些服了。
“燕人張翼德來也!二哥,俺來助你!”
落後一步的張飛眼見關羽被一擊逼退,咋咋呼呼着就要沖上去幫忙,不過被關羽橫刀攔住了,沖着張飛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可沖動。
“你不行,你比這紅臉漢子還差些,不過倒也勉強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呂布看了一眼張飛,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張飛怒目圓睜,當即又要沖上去,不過還是被關羽攔下了。
而選擇孤身一人突入敵營的呂布,對于周邊漸漸圍上來的士卒根本不在意。
他雖然沒有跨入神境,尚不具備神境那種禦空的能力。
但能阻擋他腳步的,永遠隻會是同等層次的對手,比如眼前的這兩位。
至于那些士卒,來再多,他若想走,誰也留不住!
“都到齊了麽?如此看來,聯軍之中,也就隻有爾等幾人夠看了。”
呂布蔑視地看向遠處的袁紹,随後又掃視了一番趕來的諸侯,微微在一名白袍小将身上停頓了片刻,眼神微動,不過下一刻便收回了目光。
端坐在赤兔上的呂布肆意地釋放着自身氣勢,關羽微眯着眼,看着呂布沒有說話。
能如此輕易地打斷自己的大招,他沒有半點把握能留住呂布。
眼前此人,戰鬥力實在深不可測,這是他的武道直覺所得出的結論,從來不會出錯!
“他怎麽現在就來了?”
一同出來看熱鬧的,還有劉伯溫。
作爲淩逍的軍師,他自然知道自家主公與呂布的關系。
畢竟當初在龍鲸艦上,淩逍便因爲心魔一事詢問過劉伯溫,後來自然順便将呂布的情況大概介紹了一番。
按照他與淩逍的推算,呂布趕來虎牢關應該在半個月後才對,哪知呂布竟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孤身一人就敢沖營,也是沒誰了!
“隻是……如此一來,主公的布局可就被打亂了。”
面對這種情況,劉伯溫暫時也沒什麽對策,先站在一旁看看情況再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