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放心,我家主公年輕時在追殺異族時曾誤入一處禁地,不過我家主公乃是天命之人,不僅安然無恙的歸來,還從那處禁地中帶出幾份靈丹妙藥,其中便有可解天下萬毒的至聖靈丹,隻要将其融入水中喂給那十萬狼騎,不消半日,便可藥到病除!”
李肅晃動了幾下胳膊,笑着說道。
其實他哪知道董卓年輕時候有什麽經曆,之所以這麽說,隻不過爲那九曲斷魂散解藥的來源作個合理的解釋。
畢竟人家這邊剛中毒,你這邊正好就有對應的解藥,傻子都知道這其中有問題了。
所以,他才編了這麽一個可解萬毒的至聖靈丹出來。
咱這靈丹可解萬毒,可不是專門爲解你那毒藥而煉制的,所以可不能誤會那毒是我們下的。
本來按照計劃,這時候丁原已經被呂布所殺了,到時候死無對證的情況下,還不是他們說啥就是啥,畢竟你一個死人難道還能詐屍起來辯解?
可惜,半路殺出個神秘武将,關鍵還賊特麽強,連呂布都能幹翻,這就恐怖了啊。
好在那個被收買的武将,被呂布與那名武将的戰鬥餘波幹掉了,畢竟那些親衛隻是将丁原拉出戰鬥圈,可沒功夫管那武将的死活。
如此一來,倒也避免了董卓這邊的陰謀敗露。
就算被有心人察覺出什麽,咱也可以死不承認,除非你能拿出證據證明那毒藥跟我們有關,否則我可以告你诽謗!
而對于李肅的解釋,呂布倒是沒有什麽懷疑,畢竟他年輕時候被魔族追殺,也無意中進入了神秘之地,而且還因禍得福,從此踏上崛起之路。
因此對于董卓的經曆,他頗有感觸。
“隻要太師願拿出那枚至聖靈丹,某願意做任何事情!”
“賢弟,爲兄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至聖靈丹乃是太師當年九死一生才從禁地中帶出來的至寶,想讓太師輕易拿出來恐怕不太可能啊~”
“不過……”
原本聽到李肅說不太可能,呂布的臉色便是一變,不過聽到事情似乎還有轉機時,又神色一動。
“不過什麽?李兄直說便是,我那十萬弟兄如今危在旦夕,李兄就不要再賣關子了!”
見呂布急了,李肅也不敢再擺譜,直接說道:“不過太師對賢弟你是極爲看重的,這一點從之前願将赤兔神駒贈給賢弟便可看出。”
“所以賢弟若願爲太師效力,以太師對賢弟的看重再加上爲兄這三寸不爛之舌,相信爲賢弟你請出那至聖靈丹就不難了!”
“這……”
呂布不是那種随意改換門庭之人,前世因爲被魔人格占據主導地位,才變得那般百無禁忌,毫無忠義可言。
但想到那十萬狼騎如今身中劇毒的痛苦身影,在加上一想到這毒還是丁原派人下的,他的臉色便逐漸猙獰,心魔又有逐漸顯露的迹象。
好在下一刻呂布便下定了決心,隻要能救那十萬狼騎,他就算做那投敵之輩又何妨,他不在意天下人如何評說他,他隻在意他那幫兄弟過得好不好。
隻要自己那些弟兄能活着,那殺不殺丁原也就不重要了。
想通了這些,那心魔又再次蟄伏起來,畢竟呂布誕生心魔的原因便是丁原毒殺自己的十萬将士。
如今既然還有救,呂布擊殺丁原的執念也就不那麽深了。
當然,這不意味着心魔就沒了,心結已生,再想解開可就不那麽容易了。
除非呂布能徹底放下,否則心魔便會一直存在呂布的心底,搞不好因爲啥事就被引爆了。
“好,隻要太師救我那些兄弟,我願爲太師效力。”
“但,我隻能決定我自己的命運,至于我那些手下,是去是留全憑他們心願,我不會做任何限制。”
呂布想好了,背負投敵的罵名自己一人承擔就好,沒有必要讓那些弟兄一同承受。
“這……爲兄也不能替太師做決定,這樣如何,賢弟與我一同去見太師,将情況向太師說明,相信太師會理解賢弟的!”
李肅這時候也有些爲難,雖說董卓主要看重的是呂布,但他可不敢擅自替董卓做決定,因此隻能将呂布帶過去,讓他直接跟董卓談。
“好,有勞李兄爲某向太師引薦!”
呂布也知道李肅隻是個傳話的,真正做決定的還要看那位太師,因此倒也沒有爲難他。
“事不宜遲,賢弟這就随我回洛陽城吧。”
“這,我那些弟兄如今畢竟身中劇毒,毫無戰鬥力,我若離去,丁原要是趁機加害于他們,恐怕無人能幸免,還望李兄能與太師說明情況,讓太師出城一見。”
呂布有些不好意思地拱手道。
畢竟是求人辦事,還讓别人過來找自己,多少是有點不像話。
不過他也沒辦法,雖然可以拜托淩逍替他照看一二,但剛跟别人的手下幹了一架,而且還說出了那等絕情之語。
雖說是有氣話的成分在裏面,但立馬讓他回頭道歉并讓淩逍替他照看手下,他還拉不下那個臉。
聽了呂布這話,李肅想了想也有道理,便苦笑道:
“罷了,爲兄便替你跑一趟吧。至于太師願不願過來,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多謝!”
呂布很少會向别人表露自己的心思,即便内心再怎麽感激,臉上也不會露出什麽表情,隻會默默記在心裏。
但如今爲了手下,他不得不學着圓滑一些,畢竟他雖然是個武将,但也不是什麽莽夫,說些好話也能讓對方心情更舒暢一些,也就能更盡心盡力了。
“賢弟客氣了,等爲兄的好消息吧!”
李肅哈哈一笑,騎上一頭戰馬便朝洛陽城奔去。
怎麽說也是突破三次人體極限的二流人物,雖是以精神力突破,但騎馬還是不難的。
“你已經決定了嗎?”
此時淩逍也已經上來了,至于之前呂布與李肅之間的對話,他也一字不落地聽在耳中。
說實話,對于呂布被人當做棋子一般擺布時,淩逍真想特麽讓龍鲸艦落下,然後直接掀桌子。
去特麽的天地大勢,老子不裝了,我攤牌了,行不行?
隻是每當他想這麽做的時候,一股大危機便降臨腦海,那是死亡的危機。
顯然,淩逍真敢這麽幹,天道就敢直接從曆史根源處将淩逍抹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