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着殿外的聲音,又不像是魯國的軍隊,魯皇緊忙找到麾下的将領,前去抵禦。
這場戰争持續了幾日,魯國的軍隊被白轲所打的節節敗退,很快白轲的軍隊像是勢如破竹一般,直接拿下了魯國。
齊熹知曉魯國被趙國占領的消息,也不慌神,在知道白轲攻打魯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遊說草原部落。
草原部落都是一些蠻夷之人,對于打仗之事最爲在行,用他們來對抗趙國的軍隊,簡直是再合适不過了。
不過草原部落向來人員稀少,也不會心甘情願成爲齊熹的打手,要求同樣也是苛刻的,他們不願成爲任何國家的附屬品,就算齊熹赢得了戰争,他們同樣不會屈服。
而且以後的每年還需要齊熹爲他們提供免費的食糧,畢竟在草原上還是需要幹糧的,作爲遊牧民族自然是不能等到作物成熟,加之還要齊熹提供一些美人,這樣也好壯大他們本身的人數。
說是聯姻,但其實不過就是生育的工具罷了,齊熹雖然心有不甘,但爲了以後的大業還是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自古以來,打仗最需要的便是後續物資,隻有糧草跟得上,前方的進攻才會無憂,趙國國内百姓安樂,糧草豐厚,戰略物資優渥,自然是不會怕任何國家的挑釁的。
不過齊熹也不甘示弱,大肆的收購糧草,一時間竟也難分勝負。
魯國境内,魯皇因爲無法忍受恥辱,跳入江中,已經沒有了生還的迹象,魯國一時間躁動無比。
百姓們十分驚慌,生怕這突然攻入城内的趙國軍隊将他們趕盡殺絕,但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趙國的軍隊非但沒有苛刻的對待他們,反而幫助他們做還未完成的事情。
白轲作爲将軍,幾乎是每天都在忙着如何幫助百姓,這令魯國的百姓是感激的,就算當時魯皇也從未做過此時。
這日,白轲忙完手中的事物,來到一家茶館喝茶,便聽到鄰桌的人在議論。
“現在我們魯國啊,終于好起來了,那個暴虐的昏君終于被人趕下台了。”
“是啊,早就聽聞趙國君主是個明君,沒想到手下的将軍也是如此的愛戴百姓,你說有這麽好的國主,我們怎麽能不擁護呢?”
“要是早知道趙國軍隊會對我們做這麽好的事情,我們早就應該将國門大開,迎接他們進來!”
“這白轲将軍真是我們的好将軍,我決定了,我兒長大之後也要去參軍,做一個對國家有利的人!”
“……”
聽着百姓的話,白轲不由得笑了,主子說的果然沒錯,得民心者得天下,趙國是這樣,魯國亦是這樣。
在桌上扔下了銀子後,白轲離開了茶館。
走在街上的時候,突然有人攔住了他,白轲大驚,不過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之時,那人猛地在白轲的面前跪下。
匍匐着身子說道:“白轲将軍,您就是俺家的救命恩人啊,前幾日我娘患病,差一點就死在了路上,是您帶着我娘去了醫館,還墊付了銀子,若是沒有你,可能俺娘就不在這個世上了,現在我娘好了,白轲将軍,我來報答您。”
白轲笑着将這人扶起,溫和道:“我也是娘生娘養的,這件事不過是順手爲之,你不必太挂在心上。”
可能是在戰場上呆的久了,白轲向來暴躁的脾氣竟也學着變得溫和。
被那人一吼,白轲被更多的百姓認了出來,百姓紛紛要感謝白轲,這令白轲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
雖說他不是一個容易害羞的人,但面對此情此景之時還是有些應接不暇。
後來白轲陶冶似的離開了現場,盡管百姓的聲音還在身後,但白轲絲毫不敢回頭。
魯國一片祥和,鍾沁這邊也算是平穩。
一路上有白斬,也不爲無聊,隻不過宇文宥會經常吃醋于她和白斬走的過于親密,總會捉弄下白斬。
經過多日的相處,幾人的關系也不像先前那樣生澀。
這日,鍾沁他們走的有些口渴,便尋了最近的一處鎮子歇腳,同樣也也爲了再打聽些消息。
待幾人剛剛坐穩點好茶水,就聽到角落處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鍾沁先是驚了一下,目光循着聲音看去,看到兩個背影,心中有了人選,但鍾沁卻又不敢确認。
“那人可是齊熹?”鍾沁小聲的詢問着。
宇文宥看了看,那人正好回頭,與宇文宥的視線對上,此時鍾沁看清了那人的臉龐,正是齊熹無疑!
他身旁的女人就是之前齊皇之前的寵妃绾绾!同樣也是和齊諺合作要将齊皇殺之的神秘女人!
在看到宇文宥和鍾沁之後,齊熹帶着绾绾笑着走了過來。
碰了下鍾沁的茶杯,言道:“好久不見,柳磬,哦不,應該是鍾沁。”
因爲種種事情,鍾沁并不打算給他什麽好臉色,“我可不想見到你,沒想到太子殿下還能将齊皇生前的寵妃帶在身邊,當真是驚人!”
聽着鍾沁的話,齊熹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她口中喚他爲太子殿下,分明就是還不承認自己是齊皇這件事情。
绾绾在一旁開口道:“沒想到昔日的安邦公竟是一介女子,早知今日會有這麽多的麻煩,我就該在當時讓齊皇殺了你,也免了這些禍事。”
鍾沁冷笑,“那還真是不如你的願了,我現在過得很好。”
看了下幾人的打扮,绾绾接話道:“你們這群雜七雜八的人莫不是也去尋找寶藏的?”
“與你何幹?”許久不說話的白斬回怼。
見白斬開口,绾绾捂嘴輕笑道:“就憑你們也想找到迷谷老前輩?别做夢了……”
“绾绾住口!”
聽着绾绾的話,齊熹不免皺眉打斷,現在他們和鍾沁還算是敵人,暴露太多自己的目的,就相當于給了敵人機會。
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話,绾绾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