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星悅酒業在這邊的活動正如火如荼的的舉行着,而吳家老夫人此時則躺在醫院之中,臉色慘白,一向冷靜的她在此刻也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病房裏聚集着吳家的長老,面對吳家存亡之際,他們絞盡腦汁的想着辦法,但也束手無策。
吳大竹的内心則更是煎熬,想着徐強說要廢了他的話語,就渾身覺得難受,許久之後,吳大竹才試探性的開口:“老夫人,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啊。”
楊寒花也在此刻出聲:“老夫人,你好歹給個主意吧,畢竟現在我們都隻能靠你了。”
吳禹城也在此刻沉聲開口:“我們吳家一向膽識過人,不能因爲徐強喪失抵抗的心。”
吳禹城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是怕自己父母廢掉,也是希望在徐強面前不那麽狼狽,發生這件事情後,程丹溪和他的關系宣告結束,他可不想在讓程丹溪看見吳家的笑話。
但吳禹城一家說出的話卻沒有長老應和,畢竟徐強要對付的不是他們,而且他們也根本無力跟徐強鬥争。
緊接着幾個吳家的成員走進了病房:“大事不好了,老夫人。”
“工商署進入我們集團内部,說是要查賬本的真假,食品署的人也在這個時候突擊工廠,把我們的一些原材料的次品搜查出來,幾個擁有吳家股權的股東也在此刻把股份全部轉交給了徐強。”
“而且供應我們材料的的商家說我們吳家面臨危機,不再提供材料給吳家,程冬雅已經被開除,我們和她之間的合作一切結束!”
這幾個消息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扔進一塊巨石,讓吳家衆人的心難以平靜,也在這個時候他們紛紛議論起來:“吳家遭遇這樣的情況,該如何是好啊!”
“徐強是吳家酒業的最大控股人,直接掌控着吳家的生死,雖然這樣子對徐強來說沒有利益,但他可以靠星悅酒業的發展抵扣損失,而我們吳家卻是經不起這樣的浩劫啊。”
“老夫人,如今這種時候了,你就說個主意吧,不然我們去求求吳霞,她心地善良,不會趕盡殺絕的。”
吳大竹和楊寒花面對這一幕,也突然慌張起來,而吳家老夫人聽到這樣的議論,也怒喝出口:“你們,是想氣死我嗎?”
“怎麽說,你們也算吳家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一出事就緊張成這個樣子?跟徐強比起來,你們真是蝼蟻不如!難怪我們會被他弄成這樣狼狽,還不是你們沒用!”
看見老夫人說出這種話,吳家長老們也在此刻反駁:“老夫人,你現在說這個無事于補,你還是看看該怎麽度過難關吧。”
“就是,你說我們沒用,但問題根本還是你們太貪心,想要算計吳霞一家。”
“是啊,如果當初你接納吳霞,我們吳家會變成如今這個鬼模樣?我看呐,還是去求求吳霞吧,這樣做最爲穩妥。”
吳家長老們對吳家老夫人的控訴接連不斷的說出來,一生榮華富貴的他們,又怎麽甘心這樣回到一無所有的生活?
吳大竹見到老夫人被人這麽質疑,連忙吼道:“你們要是再這樣,就早點滾出吳家。”
楊寒花一旁附和:“我們能夠過上好日子這麽多年,還不是依靠老夫人的指導?稍微有點挫折就打退堂鼓,真是一群白眼狼。”
吳家老夫人呼吸不穩,看着面前的人,下了一個決定,隻見她沉聲怒喝:“這件事情,我心裏有了答案,我們去見徐強吧.”
等到下午的時候,吳家老夫人帶着吳家有身份的人全部出現在星悅酒業,林家老管家以爲是來鬧事的,本想讓武道協會弟子出面解決對方,而這個時候,徐強和自己父母也走了出來。
接着吳家老夫人讓人直接拿棍子,打斷了吳大竹夫婦的手腳,吳大竹和楊寒花的叫聲讓丁曦和吳霞出了一口惡氣。
緊接着,吳家老夫人宣布了一件事情,革除吳大竹的職位,讓吳霞擔任星燦酒業的董事長,這些事情交代清楚之後,隻見吳家老夫人直接跪在了吳霞面前:“吳霞,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
老夫人甩了幾個耳光給自己,整個臉頰啪啪作響。
吳霞雖然出了惡氣,但看着吳家親人這樣,心中也是有些難過,想要去扶起老夫人,卻被徐強攔住。
大概跪了半個小時,徐強才讓他們起身,他們對吳霞十幾年的算計,讓他們跪半小時,已經夠仁慈了。
當然徐強知道,這還僅僅是他要整頓吳家的第一步,等母親吳霞能夠掌控吳家後,徐強要讓整個吳家煥然一新。
許久後,吳家老夫人才被攙扶着上了車,表面雖然已經知錯,但眼裏的狠辣卻說明出了許多。
隻見吳家老夫人撥通了一個曾經打過的電話:“徐強,爲什麽還活着!”
電話另一端的聲音男聲磁性無比:“徐強,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我們的兩次暗殺都已經失敗,就連我,也沒有找到合适的出手時機。”
吳家老夫人在車裏忍不住說道:“這些我不管,你必須給我殺了他,你欠我的天大人情,就賭在這一刻!”
吳家夫人牙關緊咬:“徐強他,必須死!”
月光城的機場裏,一架客運飛機緩緩升空,直接飛往了帝都。
也在同一時刻,一輛小型面包車出現在了機場的外面,盡管車内的氣息渾濁不堪,但面包車内的司機還是點起了一根煙,如果徐強在這裏,定會大吃一驚這個熟悉的身影。
等飛機逐漸飛遠後,他拿出一個老式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随後他淡淡呼出一口煙圈,沉聲說道:“徐強前往帝都了,許若欣,這次,我希望看到徐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