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徐強是打算和程丹溪道别離開的,但沒想到的是,程丹溪卻一直叫嚷着不讓徐強離開,并且威脅說如果徐強離開,她就不活了,徐強無奈下,隻能答應。
而程丹溪從徐強口中知道了要對付吳家,便和徐強回到了寫字樓下的門面之中。
接着程丹溪打出了電話給熟悉的裝修人員,随後沒過一會,徐強就見到一大堆裝修人員來到了店面之中,對着門面開始整頓起來。
沒過一會,又見到程丹溪叫人帶來了一塊門匾,上面早早地刻好了星悅酒業四個大字。
徐強雖然說不想欠程丹溪人情,但他也不是一個善于拒絕的人,看道程丹溪執意如此,便沒有說些什麽,而是帶着自己父母過來看看這裏的環境。
僅僅花了一個下午,星悅酒業的輪廓就已經初步顯露出來,大概隻要幾天就能夠開業,正好能趕得上吳家的周年慶典。
而星悅酒業的開業也讓吳家得到了消息。
吳家老夫人坐在大堂内,一臉的怒容:“吳霞這個賤人,有什麽能力跟我們吳家叫闆?還把酒業開到了我們的對面,這不是存心的嗎!真是不知好歹的一家人啊。”
想起那一天徐強對付她時說的話,她就氣憤的牙直癢癢。
楊寒花趁着這個空檔說道:“老夫人,吳霞他們一家人都是惡心東西,沒到我們這裏得到好處,就敢這樣對付我們吳家,要是當初您不把股份拿到手,吳家估計早就被吳霞占爲己有了。”
吳家老夫人沉下臉:“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弄死她,以至于現在這麽後悔。”
然後老夫人又看了看吳大竹:“大竹,不是讓你把他們關上一輩子嗎?怎麽他們不僅出來了,還敢這樣跟我們做這種對?”
吳大竹一臉的怨恨,說道:“老夫人,你是不知道啊,徐強那小子,在我們的紫軒閣安了監控器,不禁把我和楊寒花當時動手的視頻錄了下來,還說要指控我們。”
“如果不是我們吳家關系過硬,估計我也要坐上一陣子牢房了,而且,工商那裏我也跟易科長打過交道,讓對方不要同意徐強他們注冊公司。”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徐強去注冊公司商标時,易胡卻還是給徐強他們注冊了,具體爲什麽,我也沒來得及多問。”
吳大竹歎了口氣,一臉的擔憂:“看來吳霞一家是打算跟我們做對到底了。”
吳家老夫人狠狠的一拍桌子:“做對到底嗎?十幾年前,我能将吳霞趕出吳家,十幾年後,我就不信它能壓我們吳家一頭!”
“大竹,你聽好了,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一定要把對方背後的勢力揪出來,我不信了,我們生存了幾十年的星燦酒業,對付不了吳霞他們一家。”
吳家老夫人的樣子非常生氣,但眼神之中流露的更多是對星悅酒業的忌憚之意,畢竟一個比星燦酒業中更加高級的調酒面世,若是在酒業打開市場,吳家的企業豈不是分分鍾面臨危機嗎?
吳家老夫人自然知道這一點,因此對待吳霞一家,決不能手軟,。
吳大竹連聲應允:“老夫人您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也在這個時候,楊寒花在朋友圈中看到了程丹溪跟徐強在星悅酒業門口的合照,楊寒花一下子明白過來:“老夫人,我看徐強他們背後的人,就是程丹溪。”
吳家老夫人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地開口:“他不是我孫子禹城的交往對象嗎,我可是很看好他們的,她怎麽跟徐強認識并且走到一塊的?”
“難不成這個徐強,是想給我們吳家扣帽子?這件事情絕不能容忍!”
楊寒花卻在此刻解釋着說道:“老夫人,事情是這樣的,禹城最近沾花惹草,讓程丹溪知道了,程丹溪想要報複,就跟徐強他們走得近了些。”
楊寒花的話讓老夫人明白了一些端倪,老夫人說道:“用這種方法對待禹城,丹溪估計是被徐強給騙了,看來徐強這小子并不是一個簡單角色,一定要給我看緊了!”
“月光城的天和地産雖然上面還有一個青山地産,但是在月光城内,天和地産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觑,程冬雅是天和地産的總裁,圈子寬廣,如果程冬雅他們支持徐強,那他們的酒業成長速度就不言而喻了。”
老夫人的樣子憤怒:“不管怎麽樣,一定要讓吳霞他們吃到苦頭。”
楊寒花看着老夫人,試探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麽做?”
吳家老夫人思考了一下,帶着一抹笑容說道:“隻能從程丹溪那裏下手了,你們讓禹城在今天早點回來,給他一筆錢,讓他去給程丹溪認個錯,隻要兩人重歸于好,那吳霞一家不足爲懼。”
“爲了讓禹城能夠完成這個任務,你們最好想辦法給他施點壓力,最好是把我們吳家的情況跟厲害關系說給禹城聽一聽。”
老夫人目光一凝,沉聲說道:“我的話,你們聽清楚了吧?”
楊寒花跟着吳大竹連連點了點頭:“老夫人,您不要擔心,我們會告訴禹城這個情況的。”
在他們看來,徐強之所以能夠開起酒業,無非是因爲程家的幫助,一旦離開程家,徐強他将什麽也不是。
吳大竹和楊寒花離開之後,老夫人神情有了一絲凝重,再三糾結下,還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接通之後,老夫人語氣透出一縷決絕:“幫我除掉一個人,并且從他嘴裏,拿到制酒的配方。”
聽到老夫人的話,電話那邊一個磁性的男聲淡淡地說道:你确定要把你這枚白衣令用完嗎?”
老夫人望着門口,目光狠辣,點了點頭:“我确定。”
磁性聲音沉重的敲了敲桌子:“一裘白衣,殺令已起,說吧,你想讓誰死...”
老夫人一字一句說出了口:“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