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吳大竹強行拿起吳霞的手,在招供書上摁下了吳霞的手印,但做完這些後,吳大竹還不滿足。
隻見吳大竹接着說道:“吳霞,當初你洩露家族秘方,如今你又偷我的配方,雖然我們可以放過你旁邊的這個女孩,但沒說我們會放過你!”
“今天我就替家族打斷你的雙腿,收拾你這個賊心不死的狗東西。”
接着吳大竹從楊寒花手中拿過棍子,雙手持棍,狠狠的朝吳霞的腿揮去,但也在這個時候,一道冷喝傳來過來:“吳,大,竹!”
吳大竹被這麽一喝,停駐下來,望向門口,隻見徐強瞬間來臨,一巴掌打在了吳大竹的臉上,這一巴掌徐強的力道不可謂不大,直接将吳大竹掀飛出去。
見到吳大竹被打,楊寒花直接朝着徐強喝道:“徐強,你幹什麽!”
話語還沒有說完,徐強直接來到了楊寒花面前,一腳踹在其腹部,楊寒花隻感覺如同被巨石撞擊,順間就倒飛出幾米遠。
徐強怒而不言,宛如一尊殺神,吳家的保镖也在此刻沖了上來,徐強未曾正視一眼,直接一拳撂倒,接下來又沖過來幾人,徐強一招一式都爆發出強勁的力量,這幾人頃刻就被打飛。
看見保镖全部躺在了地上哭喊不已,一個看着全部事情發生的吳家長老,在看向徐強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沉聲說道:“徐強,你什麽意思!”
徐強一巴掌扇在了其臉上,冷聲一笑:“什麽意思?吳大竹欺負我媽,打丁曦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出來問什麽意思!還是說,是你們故意縱容的!”
另一個老者看向徐強,過來勸說道:“大竹是秉公執法...”
“秉公執法?那我這,就是爲民除害!”徐強一巴掌也同樣打向這位老者,頓時這位老者捂着臉,看向徐強布滿殺機的眼神,不再說話。
接下來,隻要是在場的長老,徐強一人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爲首的長老顯然沒有吃過如此大虧,怒朝徐強說道:“你敢打我們,找死!”
徐強再次一巴掌扇過去:“打的就是你們,爲虎作伥,就該打!”
吳霞不想鬧出人命,此刻朝着徐強說道:“徐強,算了!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丁曦也在這個時時候頂着痛楚,說道:“徐強,别太過火了。”
丁曦害怕徐強會氣急痛下殺手,雖然說他們這些人壞進骨子裏,但如果鬧出人命,對徐強會是件麻煩事。
徐強刺客的怒氣未消,但聽到自己母親和丁曦的話,還是稍微冷靜了下來。
但在這時,楊寒花捂着腹部緩緩的站了起來,朝着徐強說道:“徐強,你竟然在吳家的地盤打我們,這事,你别想善了!等着坐牢吧你。”
而吳大竹捂着臉,看着徐強怒喝:“徐強,你會付出代價的!”
徐強沒有理會這二人,将自己的母親和丁曦動手上的繩子拿下來,用醫術緩解了兩人的傷勢後詢問事情原委:“發生什麽事了?”
吳霞擦了擦淚漬,說道:“剛才...”
還沒等吳霞開口,吳大竹搶先搭過話來:“你媽偷了我們十幾年來精心研制的調酒配方。”
“你媽當初就是因爲秘方被趕出吳家,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你媽還是死性不改,竟然打主意打到自己人身上來了。”
“這張調酒秘方可是我們的心血,價值巨大,我們這樣還算輕的,換做其他人,早就打死你媽了。”
吳大竹将調酒配方說成了自己的心血,而且其樣子真誠無比,仿佛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徐強冷冷的看着吳大竹:“調酒配方?”
吳大竹接着拿出招供書,上面赫然有着吳霞的手印,吳大竹開口說道:“對,你媽就是個小偷,偷了我們的調酒配方,這裏可是有她的招供書。”
“而且,衆人也是見證者,你媽親口承認的,别想狡辯!”
丁曦此刻生氣的望着吳大竹,對徐強說道:“徐強,是他們威脅阿姨說要打斷我的雙手,阿姨才承認的,至于那招供書,更是他們強行讓阿姨畫押。”
徐強看着吳大竹和楊寒花,眼裏的殺機再次凸顯出來。
吳大竹雖然心中被徐強的眼神攝住,但還是說道:“徐強,你不用這樣看着我,你媽重蹈覆轍盜竊配方,該打!”
接着被扇了巴掌的吳家長老們也在此刻替吳大竹說話:“大竹雖然做法有點過火,但對于小偷來說,這種程度,算留手了!”
“就是就是,配方可是關乎酒業的存亡,如果輕易就原諒了你媽,傳出去,豈不是人人都會這樣做?”
在場的吳家人也開始低語議論起來:“這個吳霞被趕出去這麽多年,肯定是有其可恨之處的。”
“我看就是做賊心虛,仗着兒子身手厲害點,到處做壞事。”
眼見着衆人的議論全部都倒向吳大竹,吳霞的眼淚再次聚集起來,終于鼓足勇氣說道:“那是我們的調酒配方!”
徐強緩緩的走向吳大竹,每一步都讓在場所有人緊張不已,生怕徐強會下狠手,徐強沉聲開口:“吳大竹,楊寒花,你們颠倒黑白,爲把我們配方占爲己有,真是費盡心思啊!”
吳大竹見着走過來的徐強,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什麽你們的調酒配方,那配方可是我精心研制了十幾年的,我吳大竹的配方!”
楊寒花見徐強步步緊逼,也忍不住朝家中的長老說道:“長老,我們報警,讓警方還我們公道!”
聽到報警,吳霞有些擔心起來,正要叫住徐強不要動手,但門口卻在這時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
從車上下來了一位肥胖老者,朝在場的人說道:“吳大竹,楊寒花,吳霞,徐強,在場的長老,請你們移步去大堂!老夫人要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