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苗三韶從外面中走了進來病房,看着苗夢雨面無血色的臉,朝那些正在治療的醫生一頓亂罵:“要你們有何用,我妹妹的病情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更加嚴重了。”
“都說南川市第一醫院的醫術名列前茅,到現在連個這樣的毒病都治不了,你們說,養你們幹什麽吃的!”
胡院長在這個時候插話說道:“苗少,不是我們不盡心盡力,隻是徐強他下的毒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也确實沒有辦法啊。”
正在氣頭上的苗三韶聽到胡院長解釋,更加生氣起來,朝胡院長一腳踢出,胡院長頓時一個趔趄,身子倒在了牆壁上。
隻見苗三韶說道:“區區一個徐強下的毒,你都沒辦法治好?看來你這院長的職位,有必要換換了。”
胡院長聽到這話後,立馬就有些不知所措來,胡院長連忙說道:“苗少,這毒我們也在想辦法解決,再等兩天,等我們研制出了解藥,一定讓令妹恢複過來。”
苗三韶狠狠地看了一眼胡院長,冷聲說道:“我妹妹的病狀越來越嚴重,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還等你幾天後把解藥研制出來,我妹妹早就涼了!”
“胡院長,我再給你一天時間,你要是在今天找不到辦法讓我妹妹恢複,你不僅不再是南川市第一醫院的院長,我還要你,替我妹妹陪葬!”
胡院長隻道苗三韶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他說的話讓胡院長頓時感覺有些心中微微一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胡院長來到苗三韶面前,然後說道:“我聽說栀子小姐認識一個櫻花國的醫生,他的醫術非常高超,我這就去問問她。”
苗三韶聽到胡院長的提議,點了點頭,朝胡院長說道:“可以,你趕緊去聯系栀子小姐,問問情況。”
而在這時,門外一個聲音響起:“不用聯系了,我來了。”
來者是栀子小姐,隻不過她還帶來了一個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神色冷傲,栀子小姐介紹道:“這是我請來的櫻花國醫生,尾田先生。”
“尾田先生,這位便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苗三韶,以及病床上的我幹姐姐苗夢雨。”
栀子的辦事效率果然快速,苗三韶伸出手,與尾田互相問候了一下。
苗三韶見時機差不多,也就開口詢問尾田:“尾田先生,我妹妹的病還有治嗎?”
尾田走到苗夢雨邊上,診了診脈,然後說道:“你妹妹的病情已經非常的嚴重了,不過,我确實有辦法救你妹妹一命。”
苗夢雨雖然是苗三韶的妹妹,但她同時也是南川市醫藥所所長,因此苗三韶不能讓苗夢雨現在就死掉,畢竟苗夢雨對他的用處還很大。
苗三韶見尾田有辦法救治他妹妹,連忙說道:“尾田先生,您真有辦法救治我妹妹?”
尾田先生皺起了眉,說道:“難道我說的話,還有假不成,你就看好了。”
隻見尾田将随身帶着的公文皮箱拿了出來,擺放在桌上,打開,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随後發來一個藥瓶,用針筒從藥瓶裏吸收出來藥液。
然後拿起苗夢雨的胳膊,說道:“這一針可不簡單,單單是價值就超過了一億,而且目前這款藥液還是未發行的,隻有我們這些參與研制的高層人員才配擁有一支。”
苗三韶自然知道尾田的想法,介紹這藥液的珍貴,無非是想待會拜托他做事。
尾田将藥液打在了苗夢雨的身體裏,随後隻見苗夢雨開始抽搐起來,苗三韶皺起眉頭看向尾田,尾田卻擺了擺手:“不着急,等一下就好。”
五分鍾過去,苗夢雨終于恢複了正常,臉色也紅潤了起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種劇烈的疼痛也随之消失,這讓苗夢雨感覺如釋重負。
苗夢雨在這個時候生龍活虎起來,感謝的朝尾田說道:“謝謝尾田先生!”
尾田先生看向苗三韶,說道:“苗三韶,既然你妹妹的病情好了,那我也該提出我的要求了。”
苗三韶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對尾田說道:“尾田先生,你有事就請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尾田先生的眼睛裏透出一種精光,隻見尾田先生說道:“我想要在帝都,開一間醫館。”
苗三韶沒有想到尾田的要求竟然如此低廉,但苗三韶仔細想想後,覺得裏面大有文章,尾田不可能是真的爲了在帝都開一家醫館才來救治苗夢雨,其中的理由肯定不同尋常。
隻見苗三韶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道尾田先生爲什麽想在帝都開醫館,您也知道,帝都的醫館資格證,可是很難弄到的。”
尾田笑了笑,說道:“苗少,我在帝都開醫館純粹是個人喜好,而且,我也知道帝都的醫館資格證難弄到,但是憑借苗家的勢力都辦不成這件事,那苗家可就太讓我失望了,傳出去,絕對會被人恥笑。”
苗三韶沒想到尾田的嘴巴這麽緊,不禁更加疑問起來。
尾田看見苗三韶不斷的猜忌自己,臉色有些不好,說道:“苗少,我反正話已經說了,藥液的珍貴也告訴你了,我已經救治好了你妹妹,你要是拒絕我的話,我也不強求。”
苗三韶笑了笑,撫慰住尾田,說道:“尾田先生别生氣,我這不是有些顧慮嗎,好吧,既然尾田先生都這樣說了,那我便答應你的請求。”
這時,尾田先生才笑了笑,伸出了手,說道:“好,苗少竟然答應了我開醫館的事情,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苗三韶點了點頭後,同樣伸出手,看向苗夢雨,苗夢雨此時已經恢複如初,但她對徐強的恨意不可謂不深,苗夢雨咬了咬牙,朝苗三韶說道:“哥,你一定要幫助我,早日除掉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