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闆咬了咬牙,看向徐強,終于還是狠下心,去後面把玉獅拿了出來,畢竟這玉器的買賣利潤可是非常大的,如果徐強真有那個本錢買下玉獅,對店老闆來說,何嘗不是件好事。
店老闆将拳頭大小的玉獅拿了出來,徐強看了後,雕工确實是一流,而玉的價值也上了百萬,徐強點了點頭,說道:“好,這玉器果然可以,店老闆,出價多少?”
店老闆生出五根手指,徐強看向店老闆,也沒有砍價之類的,将一張銀行卡拿了出來,然後說道:“刷卡吧。”
隻見店老闆瞬間喜笑顔開,,然後拿來了刷卡機,并且吩咐店員将玉器包裝好,徐強刷完五百萬後,朝店老闆說道:“老闆,包裝的話盡量普通一點。”
店老闆雖然疑惑徐強爲什麽要這樣做,但還是非常開心的照做了,徐強之所以不讓包裝太過于精緻,是不想讓發叔有過多的震驚和猜測。
等店老闆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徐強拿着玉獅便趕往星鬥别墅區發叔新買的房子中,到了之後,發叔家的别墅之中來了許多生意上的夥伴。
徐強帶着玉獅走進去後,發叔熱情的招呼徐強說道:徐強,你來了。”
徐強點了點頭,然後朝發叔說道:“發叔,今天你們家搬新房,我沒什麽好送的,就在外面淘了一件玉器,送給你。”
話還沒說完,而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中年婦女,雍容華貴,身材略微有些豐滿,此時穿着一套印花長裙,來到了發叔的面前,說道:“阿發,最近你可真是風光啊。”
發叔笑着迎合着這位中年婦女,中年婦女是發叔生意上的合作者,因此對發叔的幫助也是有的,隻見發叔老婆劉亞娟和女兒呂晴畫圍了過來,其中劉亞娟放肆吹捧着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跟劉亞娟寒暄了一會,終于看見矗立在面前,拿着一個寒酸盒子的徐強,忍不住一臉嫌棄的問向發叔:“阿發,你最近的眼光可是越來越低了,連這種人也請到家裏來。”
面對這中年婦女對徐強的嘲諷,發叔明顯有些尴尬,想要維護徐強,開口說道:“哦,忘記介紹了,這是我故交的兒子”
發叔的介紹依舊更改不了中年婦女眼神之中對徐強的鄙夷,隻是接着說道:“明知道你今天搬家,就送這個?未免也太不把對你搬家這事情放在眼裏了。”
發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徐強,然後說道:“禮物這些東西,沒必要太貴重,心意到了就行。”
劉亞娟也在此刻發覺到了徐強端着一個寒酸的包裝盒子,心中立刻就看不起徐強,隻見劉亞娟對中年婦女談起了徐強,語氣中盡是不滿和嘲諷:“哎,他叫徐強,是過來投奔我們的,本身沒什麽能力,能送這個已經很不錯了。”
徐強在這兩個女人的不斷嘲諷之間,覺得有些尴尬,而發叔也在這個時候擺了擺劉亞娟的手,意思是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但劉亞娟反倒更加的肆無忌憚,朝發叔說道:“本來就是,你幫了他這麽多,他連個像樣的禮物都不舍得買,我看,你就是白培養他了。”
發叔也在這一刻覺得劉亞娟說的太過了,隻道:“什麽禮物不禮物的,不就是搬個新房,大家夥一起熱鬧熱鬧嘛。”
那個中年婦女也在這個時候說話:“阿發,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搬新房雖然圖個熱鬧,但也圖個吉利,看他送的東西就知道,一點講究也沒有。”
徐強看着中年婦女,然後說道:“你把邪祟帶進别人的新房子,這才不太合适吧。”
中年婦女聽到徐強反駁,自然心中非常不滿,朝徐強說道:“你這話什麽意思,我身上哪裏帶了邪祟?”
徐強指了指中年婦女身上的吊墜,然後提醒道:“你這吊墜雖然精美,但是已經露出了黑光,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最近在家是不是失眠難安,翻來覆去也睡不着。”
中年婦女頓時有些驚訝起來,雖然症狀跟徐強所說的相差無幾,但這并不代表她的吊墜就是邪祟之物,而劉亞娟在這個時候還是對中年婦女說道:“你别聽他瞎胡說。”
徐強本來也沒打算說,畢竟别人的事情與他無關,徐強說道:“你就當我胡說的吧,隻不過你這吊墜上的黑光越來越嚴重,最近家裏恐怕也不太平。”
劉亞娟正要讓徐強閉嘴,中年婦女卻驚訝的說道:“你怎麽知道的。”
徐強看着中年婦女一臉震驚,一臉平靜的說道:“我自然有知道的方法,而且你這吊墜的樣子,看來是與水中邪祟有所聯系。”
如果之前是巧合或是術語,但這吊墜确實是在一處水澤之中發現的,這讓中年婦女開始有些相信起徐強的話來,中年婦女連忙解下吊墜,準備在離開後丢掉。
但徐強在這個時候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舉動,在隻見徐強說道:“扔掉也沒用,一旦邪祟粘上,除非用特殊的方法,不然在無形之中,會摧毀命格。”
徐強說的話讓發叔有些感到興趣,他從來都以爲徐強隻是一個本分的人,卻沒想到,在徐強身上,還懂一些風水玄學,這也是發叔所不知道徐強的另外一面。
中年婦女皺起眉頭,試探性的問向徐強:“那這個,該怎麽辦才好。”
面對中年婦女有些哀求的目光,徐強卻沒有回答,畢竟這個女人和徐強之間也沒有什麽關系,中年婦女開始還一味的諷刺自己,這讓徐強也不知道該不該幫。
中年婦女見徐強沒有作聲,心中卻很是焦急,看着徐強的樣子,也出現了懇求,而發叔見狀,朝徐強說道:“徐強,你要是真有辦法,就幫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