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叔疑惑的看着徐強:“徐強,你認識扁鶴?”
徐強點了點頭,想起之前還跟自己約飯的扁鶴,對發叔說道:“算是有過幾面之緣,而且他現在不在帝都,而是在南川。”
發叔有些驚訝,沒想到徐強竟然認識那種層次的神醫扁鶴,但這個時候,劉亞娟又再次開口諷刺徐強說道:“徐強,你就不要吹牛了,扁鶴可不是你有錢就能夠請到的,請他看病的人多了去了,就憑你一句話,你覺得别人會賣你這個面子嘛?”
徐強看着劉亞娟,然後說道:“我覺得,扁鶴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劉亞娟,正準備再度開口,卻沒曾想扁鶴的徒弟到場,找到了徐強:“徐先生,我師父扁鶴派我來接您去吃飯。”
發叔沒想到徐強竟然和扁鶴這麽熟悉,不禁有些欣喜,然後徐強淡淡地對扁鶴徒弟說道:“我這裏有幾名親信,正巧找你家師傅有點事情,你就帶路吧。”
徐強帶着發叔一家人和丁曦跟着扁鶴的徒弟行走着,一路上劉亞娟質疑不斷,一直說的個不停,就連扁鶴的徒弟都有些聽不下去,要不是看徐強在這裏,估計早把劉亞娟轟走了。
飯局上,扁鶴看着徐強帶的這一大堆人感到好奇,疑問的說到:“徐兄,這幾位是。”
徐強連忙介紹了發叔一家和丁曦,劉亞娟在看到扁鶴之後,臉色也不由得變的恭敬起來,而發叔更是有些好奇徐強爲什麽會有這樣的關系。
扁鶴知曉了徐強帶他們來這的目的後,不由得有些疑問徐強爲什麽不自己出手診治,但想必是覺得徐強肯定有他的用意,所以也沒有多問,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現在就幫你叔叔診治。”
徐強抱拳感謝說道:“那就有勞你了。”
發叔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扯開,以便于扁鶴好施針,等扁鶴準備好後,便在發叔的心髒處開始紮針,除了徐強相信扁鶴的醫術外,其餘的人無一不緊張不已,畢竟心髒處的紮針,可不比其他部位,稍有差池,就會萬劫不複。
但扁鶴還是憑借其驚人的醫術将衆人折服,紮下的第五針扯出來後,扁鶴便道:“行了,稍微休息一會,應該沒有大礙了。”
發叔起身之後,感覺得到心口的痛苦已經蕩然無存,隻要休息一會,估計就能痊愈,發叔連忙感謝扁鶴道:“多謝神醫相救,日後我再來答謝。”
扁鶴卻看向徐強道:“我可全是看在徐兄的面子上才願意救治的,你們要謝,就謝徐兄吧,我隻是盡自己所能而已。”
衆人都非常的驚訝,沒想到徐強竟然跟扁鶴如此交好,甚至連劉亞娟也少見的對徐強改觀了一些。
等吃過飯後,發叔帶着劉亞娟呂晴畫恭敬的說道:“徐強,既然你跟神醫有事情要商量,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發叔一家離開後,扁鶴開始表述這次邀請徐強吃飯的原因:“徐兄,經過上次在蘇家之後,我對你的醫術可以說是五體投地,因此,我想将我在帝都的醫館送與你,你可不要拒絕。”
徐強聽到這番話後,有些吃驚,連忙說道:“這可使不得。”
但扁鶴卻說出了贈與蘇強醫館的原因:“當日我們打賭,是我輸了,但讓我終生不再行醫,我做不到,因此隻能将醫館送給你,以此兌現我那日的承諾。”
徐強卻笑着說道:“當日是因爲我幫蘇老太爺做局,因此才欺瞞各位,這賭局,自然做不得數。”
扁鶴卻說道:“是我醫術不精,沒有看出蘇老太爺的病情,跟徐兄相比,可謂失之毫厘差之千裏啊,你若是不接下這醫館,我又怎麽心安。”
見扁鶴執意要送出醫館給自己,徐強無奈下,隻好接過了扁鶴的醫館,見徐強接過象征自己醫館館長身份的館牌,扁鶴心裏這才好過一些。
但徐強也不想就這樣貿然拿别人好處,隻見徐強說道:“扁鶴,既然你送我這麽貴重的一份禮物,那我也不會白拿,你可知道我爲何知曉你隻習得七星通脈的前六針?”
扁鶴自然不傻,隐約間猜出了徐強的意思,驚訝說道:“難不成徐兄,你有七星通脈全部七針的典籍?”
徐強淡然一笑:“不錯,我可以爲你補全這針灸奇術,七星通脈!”
扁鶴頓時有些震驚的看着徐強,這帝都醫館雖然價值不菲,但是對于醫術造詣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
隻見扁鶴嘴唇顫抖起來,看向徐強,說道:“徐兄,如果你幫我補全這七星通脈,以後你若用得着我,隻一句話吩咐便是。”
徐強拿出了紙筆,爲扁鶴補全了七星通脈後,說道:“你看一下,可有纰漏之處!”
扁鶴仔細閱讀了一下,發現這補全的七星通脈之術竟然渾然貫通,根本看不出任何瑕疵,隻見扁鶴大喜說道:“多謝徐兄,來,喝酒!”
徐強和扁鶴談笑之後,徐強準備帶着丁曦離開,于是便和扁鶴道别:“扁鶴,今日飯局,就多謝你了,以後若是有空,可以一聚。”
扁鶴點了點頭,笑容滿面:“行,既然徐兄這樣開口了,那到時,有空再相約。”
徐強帶着丁曦離開之後,路上,丁曦看着徐強,幾次猶豫的想要開口,卻似乎都憋在了嘴裏,隻見徐強說道:“丁曦,你有什麽事情,開口說出來就好,沒必要憋着。”
丁曦聽到徐強這樣說了後,才慢慢的開口說道:“徐,徐醫生,今天多謝你過來幫我解圍,你那三十萬,我會努力工作,然後還給你的。”
見丁曦如此,徐強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這丫頭,徐強開口說道:“沒事的,錢财都是身外之物,隻要你好好的,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