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長卻長跪不起,對徐強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并且張道長更是對徐強說道:“小兄弟,如果不嫌棄,我甘願拜你爲師!”
徐強沒想到張道長會如此開口,看向張道長間心情複雜,隻是說道:“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我們到時再說。”
張道長不肯,執拗的非要拜徐強爲師,徐強看向張道長,說道:“張道長,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就走了。”
張道長無奈,這才站了起來,但看向徐強的眼睛裏,卻依舊滿是敬佩之情。
而徐強見張道長起來,然後對張道長說道:“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在這裏休息吧,我就先離開了。”
張道長沉默了一會,雖然依舊想拜徐強爲師,但還是點了點頭,對徐強說道:“好,既然小兄弟執意要走,那小兄弟就先離去吧。”
徐強跟張道長道别之後,來到了紫薇山莊之中,睡了起來。
翌日早上,徐強出去買早餐路上,恰好碰見了前來星鬥别墅區購買别墅的發叔一家人。
隻見發叔老婆劉亞娟見到徐強之後,立刻朝徐強擺起臉來:“哼,真是冤家路窄。”
徐強見到發叔一家的到來,連忙向他們打了聲招呼:“發叔,你們一家來這幹嘛。”
劉亞娟出言譏諷道:“來幹什麽,當然是來買房子啊,哪像你,閑來沒事過來逛逛,也不怕被保安趕出去。”
徐強摸了摸鼻子,對發叔說道:“發叔這陣子應該發大财了吧,不然也不會來這裏買别墅。”
發叔女兒呂晴畫得意的看了看徐強,然後才說道:“是我上次直播賺了将近一千萬,再加上我爸積累的一些錢,才來到這裏買房的,你應該也知道,你跟我們差的已經不是一星半點了。”
發叔見呂晴畫如此說徐強,立馬皺了皺眉,開始批評起呂晴畫:“晴畫,怎麽說話呢。”
呂晴畫朝發叔做了個鬼臉,沒有再說話,隻是一臉不屑的看着徐強。
徐強這才恍然大悟,而發叔看着徐強,也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徐強,那你在這裏幹什麽呢。”
徐強開口回答:“發叔,我住在這裏的紫薇山莊啊。”
徐強的話一說出來,劉亞娟翻了個白眼,朝徐強說道:“住紫薇山莊?你知道這裏的房價多貴嗎,光是一個中型别墅就要兩多千萬,你一副窮酸的樣子,能住在紫薇上莊那種高檔别墅裏?說出去不怕被笑掉大牙。”
呂晴畫也同樣開始嘲弄徐強起來,認爲徐強隻是白日做夢:“徐強,就這紫薇山莊,可是價值快過億了,别說是你,就是我們家,都感覺極大的壓力。”
發叔這次沒有維護徐強,而是朝徐強說道:“徐強,你沒必要撒謊的,人窮志不窮,發叔相信你總有一天也會成功的。”
見發叔也不相信自己,徐強試圖解釋道:“發叔,我真住在紫薇山莊。”
見到徐強有些固執,發叔也第一次訓斥了徐強:“徐強,你知道發叔不喜歡撒謊的人,你的情況我也了解,雖然沒錢了一點,但心術一定要正直,所以發叔希望你能改過來。”
呂晴畫也插嘴道:“就是,沒錢還裝叉,是不是太過了一點。”
徐強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但他确實住在紫薇山莊,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徐強再次開口:“發叔,我說的是實話。”
發叔此時也沒想到徐強如此冥頑不靈,看向徐強有些失望:“徐強,你太讓發叔失望了,做人不正直的話,那你跟那些愛慕虛榮的人有什麽兩樣。”
說罷後,發叔才有些氣乎乎的離開,而劉亞娟則了跟上去:“好了,别生氣了,爲那種人不值得。”
發叔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徐強是我一手看着長大的,沒想到現在變成這樣了。”
劉亞娟繼續說道:“之前你還說讓他和我們家晴畫結婚,要是真結了婚,不知道要鬧多少矛盾呢。”
發叔歎了口氣,說道:“行了,就當我當時說的是醉話吧。”
劉亞娟笑了笑,然後看向發叔:“早這樣不就完事了,都說了,讓郭傑來當我們女婿,多适合。”
發叔和劉亞娟走了之後,呂晴畫并沒有跟上,而是留在了徐強身邊,打算狠狠的奚落一番對方。
徐強有些疑問的看着呂晴畫:“你爸媽都走了,你還不走?”
呂晴畫雙手叉腰,高傲的看向徐強,然後才說道:“我留下來自然是有用意的,我想跟你說清楚一件事。”
徐強疑惑的看着呂晴畫,然後說道:“什麽事情,你說便是。”
呂晴畫冷冷的說道:“我有喜歡的人,但那個人不是你。”
徐強一臉懵比的看向呂晴畫,不知道呂晴畫跟自己說這個的意思究竟是什麽,但他還是開口道:“這,跟我有關系嗎?”
見到徐強一臉疑問的樣子,呂晴畫更是生氣起來:“我說這個的意思無非是想讓你明白,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配不上我,我也不看好你,你不要打我主意。”
呂晴畫的話讓徐強哭笑不得,雖然發叔一直都說要将呂晴畫嫁給自己,但徐強對呂晴畫可是半分興趣也沒有,就算有過娃娃親,但那也是小時候了。
徐強看向呂晴畫,然後說道:“第一。我們的确是兩個世界的人,第二,正因爲這樣,我沒有打過你的注意,還有就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萬一摔下來,那可就不好看了。”
呂晴畫見徐強如此說,對徐強的看法更加大了起來,隻見呂晴畫冷哼了一聲:“徐強,把自己高看的人是你吧,自己沒能力,沒錢,投靠我爸也就算了,還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也不怕被教訓。”
說完,呂晴畫便轉身往自己父母那裏走去,徐強看着呂晴畫離開,不由得搖了搖頭,對呂晴畫的話并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