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将符箓放在薛秀筠身上,薛秀筠的樣子越加痛苦,而情勢也更加嚴峻來,薛秀筠再次出手,将張道長打到口噴鮮血。
徐強剛要前去阻止,卻見薛秀筠的妹妹薛秀琴再次攔住徐強,沉聲說道:“你一個醫生,對待這些玄門奇術本就不通,你這樣過去,隻是在送死!”
徐強看向薛秀琴,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着薛秀琴說道:“如今,夫人情況嚴重,如果我不趕緊出手,恐會釀成大禍!”
楊萬山看着薛秀琴也怒斥道:“薛秀琴,你讓開!”
薛秀琴被楊萬山大吼,終于才妥協,而等徐強持着血菩薩上前之後,薛秀筠竟然罕見的流露出了一抹害怕的神情,并且推開衆人,就要逃離。
楊萬山似乎在徐強這裏看到了希望,而徐強也連忙跟上了薛秀筠,将血菩薩放在了薛秀筠的眉心處。
隻見薛秀筠的的樣子雖然痛苦,但是從其上卻冒出了陣陣黑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薛秀筠的身體不斷冒出黑氣之後,一個黑氣組成的人影緩緩的呈現出來,而這個黑氣人影全部從薛秀筠的身體裏出現後,薛秀筠的立刻便昏迷了。
那黑氣人影說着奇怪的話,從這種話可以感覺到,絕非炎夏語,聽其說法。更像是日國的語言。
徐強從背後拿出含光劍,夾雜着一抹寒光,看向那團黑氣人影,黑氣人影如同鬼魅,就要離開,卻被徐強一劍刺去。
頓時黑氣人影感覺到了非常的疼痛,撕心裂肺的叫嚷起來,但徐強并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在慢慢的消滅黑氣人影,但是黑氣人影卻堅韌異常,在與徐強争鬥時,有一縷殘魂趁着徐強空隙之際突兀的遁走。
很快,等徐強解決了之後,楊萬山抱起薛秀筠往房間趕去,将薛秀筠放在了床上,含情的看了一眼。
然後才轉身帶着感激看向徐強,抱拳道:“小兄弟,多謝了!”
徐強擺了擺手,說道:“治好後,夫人的身體因爲這個變得異常虛弱,我開些安神甯心的中藥,記得按時吃。”
然後在一張紙上寫起了之後讓薛秀筠恢複身體的草藥,楊萬山此時想起了張道長,立馬沉下了臉。
“張道長,你個江湖騙子,我内人在你的治療下非但沒好,反而變本加厲的更爲嚴重,今日要不是小兄弟在這裏,我内人說不定…你說我現在該拿你怎麽辦!”
此時張道長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楊萬山,楊萬山正要出手,卻被徐強攔住:“其實他所用的方法并沒有錯,隻是修爲不到家所以才導緻這樣的情況發生,但念他并無惡意,所以放他一馬吧。”
楊萬山此時聽着徐強的話,冷哼一聲,對張道長說道:“這次小兄弟替你求情,我姑且放你一馬,之後你好自爲之。”
張道長連忙向徐強說道:“小兄弟,之前多有得罪,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徐強點了點頭,道:“你隻是救人心切,真要說起來,這事其實也怨不得你。”
張道長沉默了,而楊萬山看向一直攔住徐強救人的薛秀琴,冷冷的說道:“你這次,可真是讓我太失望了,趕緊,向小兄弟道歉!”
薛秀琴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看向楊萬山憤怒的臉,她知道如果不給徐強認錯,恐怕此事還不會完,因此隻好向徐強開口:“先前三番兩次的攔你救人,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
徐強沒有說話,隻是陷入了沉思中。
而之後,徐強在楊萬山不斷的感謝下,也沒閑着,爲被薛秀筠打傷的衆人療傷。
楊萬山見到徐強爲衆人療傷,萬山不禁感慨道:“小兄弟真是醫者仁心啊。”
楊雪也說道:“伯父說的沒錯,徐強,這次多虧有你了,”
楊萬山等徐強将人全部醫好,開始詢問徐強:“小兄弟,你本領如此神通廣大,可否告知發生這事的原因是什麽。”
徐強沉吟了一會,然後才開口說道:“這裏以前是墳山,但就算這樣還不能造成如此大的情況發生,真正的要命的這别墅所建造之處乃是陰氣聚集的陣眼所在,因此邪穢之氣才分外濃烈,所以才導緻了夫人發瘋的一幕。”
楊萬山聽後,有些害怕的想要和薛秀筠搬離這裏:“那小兄弟,我如今和内人想要搬走,對于這些,還有什麽說法沒有。”
徐強想了想,然後說道:“剛才我與那黑影争鬥時僥幸讓其逃離了一縷殘魂,隻有找到他并消滅後,才能破解此局,保你們平安無事。”
徐強的話讓楊萬山有些犯難,楊萬山看着徐強,然後說道:“還請小兄弟告知,該怎麽樣才能快速找到那殘魂,并且消滅。”
徐強想了想,然後才開口說道:“殘魂所在之處,應該是棺木所在,我在想,是否在此山之上還有未曾發現過的棺木。”
楊萬山對徐強的分析很是折服,但是現在又要怎麽樣才能找到那棺木,成了楊萬山琢磨的難題。
徐強慎重的開口說道:“既然尋找棺木非常重要,那必須不留餘力的尋找,以免之後再出什麽枝節。”
楊萬山點了點頭,又道:“小兄弟,可有尋找棺木的法子?”
徐強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件事馬虎不得,而且也沒有尋找棺木的捷徑,我看,隻能挖山了。”
楊萬山也有些糾結,挖山的工作可并不簡單,不僅要将每一角落有可能出現的東西盤查一遍,光是要在這樣的條件下漫無目的的找,這一工程就十分浩大。
但楊萬山也知道,如果不找出這邪祟的殘魂,很可能就一直要被糾擾,相比之下,孰重孰輕,一目了然。
楊萬山點點頭,然後才終于開口:“好,既然小兄弟都這麽說了,那我明天就叫人,來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