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的蹂躏龍巡天,這種機會他們會放過,即便他此時兩條腿都斷了,行動不便,仍然一臉興奮的讓人把他扶起來,撿了一根鋼棍親自砸斷了龍巡天的手腳。
徐強沒有管停車場裏混亂的場面,往出走了幾百米招來一個出租,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與此同時,李家名下黑馬集團的公司總部之中,周雅正在口幹舌燥的講解着自己PPT,試圖拉倒黑馬集團的投資。
爲了這筆投資,周雅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做足了功課,早在進入會議室前,便已經将自己手機關機,但看到李文彥坐在主位上,完全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講解,心中不由得充滿了怒火。
在她眼中,李文彥不過是一個靠着家族蔭庇,這才有了現在的成就,憑什麽可以如此目中無人,對她沒有絲毫的尊重。
真要說起來,站在她背後江少,有那一點不比李家強。
雖然心中充滿了怒火,但周雅表面上仍舊不得不露出幾分和善的笑意,“李總,不知道您對我剛才的講解還有哪些問題,如果沒有問題,你看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填合同。”
李文彥價格自己手中把玩的鋼筆放下,看了周雅一眼,“項目其實我挺滿意的,但這筆錢我不能投?”
“爲什麽?”周雅壓抑着心中的怒火,盡可能讓自己顯得更加親和一些,“難道是因爲最近公司資金鏈有些緊張,沒關系的,隻要李總有這個意向,我們可以再等等。”
“你不用等了。”李文彥坐直了身子,打斷了周雅的話,“我們公司的資金鏈沒有什麽問題,你的項目也沒什麽問題,有問題的是你。”
“這個項目不僅我不會投一分錢在,整個青山市的任何一家公司以及任何一個獨立投資人都不會在這個項目上投一分錢。”
“換句話說,周小姐,你已經被整個青山市的投資界封殺了,就不用在這裏繼續白費功夫了。”
李文彥說完這些,也完全沒有再談下去的意思,朝着身邊秘術示意,讓她送周雅出去。
但周雅驟然聽到如此巨大的一個消息,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離開。
“李總,能麻煩你告訴我原因嗎?爲什麽我會被整個青山市的投資界封殺?我來青山市這段時間,也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怎麽好端端的就會被封殺了?”
周雅神色緊張,這件事也由不得她不緊張,爲了這個項目,她已經将自己所有的身家都投了進去,再加上上次他又搞砸了江少的古玩店,所以這件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如果拉不到投資,她根本不敢相信等待自己的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但現在,李文彥竟然告訴她,整個青山市的投資界都已經将她徹底封殺了,雖然憑借江家的名頭,或許能夠找到突破口。
但是對周雅來說,這就意味着他在江少心中便徹底失去了價值,這種結果是他絕對不能夠接受的。
“爲什麽?”李文彥看着周雅的目光帶上而來幾分冷意,“周小姐,這段時間幹了什麽,得罪了什麽人,你心裏我更加清楚。”
“得罪人?”
周雅愣了一下,青山市排的上号的人物,一個個在他腦海中閃過,但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這些人物中的那一個。
至于普通人,一個普通人就算被他得罪死了,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能耐。
“對了,順便說一句,這封殺令是我讓人傳出去的。”
李文彥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頓時讓周雅心中的怒火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李總,我需要一個解釋,我在青山市的這段時間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吧,即便你不願意投資我們的項目,也沒必要趕盡殺絕,在整個青山市的投資界進行封殺。”
李文彥直接了當的開口道。“你得罪的并不是我,而是一個在青山市絕對不能得罪的人。”
“誰?”
周雅的聲音中充滿了怒意。
“我。”一個淡淡的聲音從會議室外面傳來,徐強和趙大富兩人出現在了門口。
周雅聞聲朝着門口看去,頓時便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聲。“徐強就憑你,你算個什麽玩意,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雖然周雅也不知道徐強爲什麽會出現在黑馬公司的總部,但是她卻根本不相信,李文彥口中不能得罪的人,會是徐強。
在周雅眼中,徐強或許有點小能耐,但是擺脫不了他就是一個破醫生的身份。
要是徐強真有本事,前兩天她親自帶人将林瑩打成那個樣子,徐強也不可能一聲不吭的就躲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社會底層的人物,他不相信會和李文彥有什麽關系,也信心李文彥會爲了這樣一個小人物,而冒着得罪江少的風險,在整個青山市的投資界封殺她。
李文彥一臉古怪的看着周雅在這裏作死,“徐大師對我妻子有大恩,是我們李家的貴客,同時也是我們黑馬集團的股東,你問他算什麽玩意,我倒要問問你算個什麽玩意。,敢對徐大師不敬。”
徐強拿出天和養心丹的丹方之後,李文彥越發覺得徐強身上蘊含着巨大的價值,是一個絕對值得深交的人物。
因此沒隔多久,便用黑馬集團百分之一的股份換取了徐強手中祥和藥業百分之十的股份,達到股份互持,利益捆綁的目的,從而将徐強徹底綁上李家的大船。
“你說他是黑馬公司的股東,還對你妻子有大恩,還在這一口一個大師?”
周雅一手指着徐強,心中充滿而來震驚,“李總,就算你要找我麻煩,也要找一個合理點的理由,就他,一個被林家趕出去的廢婿,怎麽可能會和你有聯系?”
周雅根本無法相信,徐強和李文彥會有關系,他們兩人一個在青山市頂級家族中執掌大權,一個不過是路邊随處可見的醫館大夫,怎麽可能會有什麽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