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強臉上露出幾分淡淡的微笑,出聲說道。
“這不可能!”
侯永豐的眼睛瞪得宛如銅鈴一般,根本不敢相信徐強所說的話。
五毒銷骨乃是他的拿手毒藥,方才他配置的那一碗即便在五毒銷骨之中,也屬于毒藥中的毒藥,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姐解開?
而且徐強剛才分明就沒有配置毒藥,怎麽可能會解開自己的毒藥呢?
“有什麽不可能的?”
徐強笑了笑繼續開口解釋道。
“五毒銷骨雖然厲害,但從您開始煎藥開始,我就已經聞出了你都取了那些藥材,根據這些藥材配置一份對我來說是解藥,對你來說是毒藥的藥湯,根本沒什麽難度。”
“這怎麽可能?”
侯永豐到了此時仍然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取藥材的時候,寶芝堂的一衆弟子都在忙着遮擋徐強的視線,因此徐強根本看不到他取了什麽藥材。
但要說是在煎藥的時候聞出來的,那就更扯了。
整個中醫館中都彌漫着各種藥材的味道,煎藥又是在内堂,這小子便是長了狗鼻子,也不可能聞出來自己用的都是什麽藥材。
“不管可能不可能,這場賭約都是我赢了。”
徐強揮手讓唐仲将自己提前配好的解藥端了過來,“侯大夫,喝完這碗藥湯,便快點從寶芝堂搬出來,給我騰地方吧。”
紅永豐看了一眼唐仲手中的藥湯,臉色頓時就變了。
這那裏是什麽正經解藥,分明是一碗催吐的腥臭穢物,而且是特别加大劑量的。
“你……”
侯永豐頓時眼睛一瞪,便要開口大罵,但卻被徐強捏着嘴,直接将湯藥灌了進去。,
“哇……”
等到徐強的手松開,侯永豐便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頓時大吐特吐起來,吐的眼淚鼻涕都一起流了出來。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侯永豐這才緩過來,一臉生無可戀的靠在一旁的藥櫃上,而他的大弟子早在聽到徐強的解釋之後,便自己爬過去,将徐強多調制出來的毒藥一飲而盡。
醫館中的衆人,此時心中也都不由自主對徐強升起了一絲欽佩之意。
“唐仲,趕人,接收醫館,從今天開始,我們寶芝堂在這條街上就有兩家醫館了。”
徐強此時也哈哈大笑着朝着唐仲吩咐道。
“誰敢!”
就在這時,寶芝堂門口突然傳出來以上充滿怒氣的嬌喝來。
随後一個約麽有三十歲出頭的少婦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怒色,其身後跟着幾個神色恭敬的年輕人,這女人正是侯永豐的女兒候香蓮。
“蓮姐!”
寶芝堂醫館中的衆人看到侯香蓮出現,頓時都紛紛開口喊道,一個個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就連靠在藥櫃上狼狽不堪的侯永豐眼神中也多出了有些神采來。
“爸,你這是怎麽了?”
侯香蓮一進到醫館中,便看到了藥櫃旁額侯永豐,三兩步跑過去将侯永豐攙扶起來出聲問道。
“女兒啊,你回來的可太及時了,你要是再晚回來一會,你爸我就要被人用藥毒死了。”
侯永開口便朝着侯香蓮哭訴起來,而後伸手隻這些徐強和唐仲繼續開口說道。
“就是他們,跑過來逼着我和他們進行賭鬥,讓我喝毒藥,還要霸占咱家的醫館。”
周圍的看客聽到侯永豐這話,頓時嘩然,紛紛指責其侯永豐不要臉面來,但侯永豐不在乎,他在這家醫館上花了大量的積蓄,隻要能夠保住醫館,臉面又算得上什麽。
對這一點,徐強也早在賭鬥開始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按照侯永豐拿着回光九針騙錢的德性,他早就想到即便自己能赢了賭鬥,侯永豐也不會按照賭約将醫館交出來的。
現在有人爲侯永豐出面也實屬正常,不過這樣反倒更好,能夠一次性就将所有問題解決。
侯香蓮聽到侯永豐的話,眉頭一皺,看向徐強的眼神充滿了厭惡,當下便出聲怒斥起來,“簡直是膽大包天!”
“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但在你手中,怎麽就成了好狠鬥勇的工具,而起還敢鬥毒,要是出了問題,你能擔待的起嗎?”
“今天如果我就這麽放過你,誰知道你明天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說不定就會有病人直接死在你的手中。”
醫館中的其他幾個醫生聽到這話,連忙朝着侯香蓮開口道,“蓮姐,他麽是對面回春堂的,今天絕對不能就這麽放過她。”
徐強笑了笑,看着侯香蓮和侯永豐淡淡的開口道,“看來你們是準備賴賬了?”
“賴賬?”
侯香蓮冷笑一聲,“年輕人,你知不知道這種賭鬥是違反的,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的醫館直接關門,更何況現在到底是輸了,你說了不算。”
徐強的眼睛眯了起來,“聽你這意思,好像有些背景啊?”
“背景到談不上,隻是在醫藥所所長嚴修明面前能說上幾句話,要查封你的醫館,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敢欺壓到我爸頭上,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侯香蓮一臉不屑的看着徐強開口道。
“隻要嚴所一句話,這青山市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嚴修明這麽厲害,我怎麽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從侯香蓮身後傳來。
侯香蓮聽到身後的聲音還想開口說些什麽,但還沒有開口,臉色便陡然間一變,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來,緩緩轉過身去。
隻見一個面色蒼白,坐在輪椅上的威嚴中年人,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寶芝堂中。
“嚴所,你怎麽來了?”
侯香蓮連忙迎上去出聲問道。
“啪!”
嚴修明直接一個大耳刮子将侯香蓮扇到在地上,“聽說你能在我面前說的上話,但我怎麽對你這号人物一點印象都沒有?”
侯香蓮臉上頓時升騰起一抹紅暈來,低着頭笑聲辯解道,“嚴所您忘了,上次聚會的時候我們見過面,我還給您敬過酒,”
“見過面?”
嚴修明此時都快要被後侯香蓮的話給氣笑了,擡腳朝着侯香蓮蹬了過去。
“照你這麽說,那能在我嚴修明面前說上話的人,可就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