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兒母親大人還給安排了一個造人的任務,要是今晚不把這艱巨的任務完成,恐怕這年都沒法好好過了。
當即安娜緩緩仰起螓首,看着魏麒麟媚眼含春,“夫君,讓安娜爲你寬衣吧!”
魏麒麟聞言應了聲好,便将雙臂伸開,任由安娜幫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卸掉。
然後才上手幫安娜褪去羅裙,待兩人衣衫漸去,身上的肌膚在燭光照耀下若隐若現。
魏麒麟便欺身将安娜放在床上,随即錦被覆身。
沒多久屋内便傳來讓人旖旎的嬌喘之音。
第二日,魏府之人,似是都知道發生在安娜院中的事情。
因此早飯之時,并沒有人來招呼魏麒麟與安娜兩人。
反而都各自吃過飯以後,便去忙起來小年該忙活的事情。
巳時左右,魏麒麟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便朝着皇宮趕去。
今天也是皇上約他和信王一同商議改革之事的時間。
就算魏麒麟卸任了西廠的職務,可他現在好賴也是宮廷禦醫,而且還因爲他身份的特殊性,并沒有多少人敢阻攔于他。
待魏麒麟來到暖閣之時,小皇帝正在與南暨大師手談。
這兩人下棋的時候,到都是守規矩之人,并不像魏麒麟一般三心二用談天說地。
因此魏麒麟也不好開口,便隻能站在他們身邊摸摸觀看。
又過了約莫兩刻鍾後,身上裹着厚重大氅的信王出現在暖閣之中。
看到自家弟弟的到來後,小皇帝便長歎道:“我認輸了,南暨大師的棋力日益精進,現在想要赢你一把,簡直太難了。”
“主要是皇上心思不在棋盤,故而略輸半分。”南暨大師合手說道。
魏麒麟見狀嘿笑一聲,道:“我發現南暨大師似乎有些變化,比以往話多了一些。”
南暨大師瞧了一眼魏麒麟面帶笑意,并沒多說。
這時小皇帝則看向信王道:“由檢身體可有好一些?”
正在将身上大氅脫掉的信王聞言笑道:“有魏麒麟這神醫出馬,自然藥到病除,我這幾日感覺身體比以往好多了。”
小皇帝聞言讓人送了一些熱湯過來,在這天寒地凍之日,諸人分而引之,也算是稍作禦寒。
飲完熱湯以後,幾人都人人帶笑,似是被這新春的喜慶感染,并沒人去主動提改革之事。
到是皇上耐着性子打量了一番魏麒麟,然後笑道:“麒麟,我觀你面帶紅光,可是近來又什麽好事?”
“哪有什麽好事兒……我娘親天天催着想抱孫子,可是她們一個個肚子都沒動靜,我也愁啊……這大過年的,都不敢在在家裏待着。”魏麒麟長歎一聲,露出了一副憂郁的神情。
“是嗎?我怎麽聽說你帶了一個外邦女人回到家中!這新擇良配,難道不應該開心嗎?怎麽你還這麽愁眉苦臉?”小皇帝又笑問道。
似乎魏麒麟不在的時候,最大的矛盾就是魏麒麟。
現在魏麒麟已經回到京城了,便再也不存在這樣哪樣的問題,而有了魏麒麟壓陣以後,便是小皇帝也變得心中有底,這會兒也有了和魏麒麟開玩笑的心情。
聽到這話,魏麒麟慌忙解釋道:“她叫安娜!是前東番荷蘭總督的女兒,後來她父親讓人刺殺,她就流亡到濠鏡被我所救,事情并非你們所想的那樣。”
甭管魏麒麟到底有多垂涎安娜的肉體,最起碼在大夥兒面前,他還是得表現出足夠的深明大義,告訴大家,他這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大明。
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對于外邦人接納度不高,畢竟像魏麒麟這種大明高層,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允許他将血緣流落國外。
“東番的荷蘭總督?你将她帶到家中,難道還準備對東番動手?”信王聞言一愣道。
“嗯!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東番早晚要處理掉!”魏麒麟點頭應道。
“那東番窮鄉僻壤之地,又常有妖風作祟,用不着這般重視吧?”信王有些不解的問道。
東番,就是大明對于寶島的官方稱呼。
何爲番,便是外國以及外邦,因此在大明看來,這東番就隻是外族之人,并沒有怎麽重視。
大明初年盡管設立了澎湖巡檢司,可後來因爲海禁的緣故,這澎湖巡檢司就沒卵子用,随後撤除。
再後來,因爲海盜、海寇、海上走私比較猖獗,多以東番、東瀛、琉球諸島(沖繩)爲根據地肆擾大明,因此不得不又複設澎湖巡檢司。
就算這樣,都沒人願意将東番這麽大一塊兒土地納入手中,然後進行教化以及管理。
實在是,當時交通不便利!便是收複了東番,後續一系列管理之事兒,也非常麻煩。
同屬一片大地的廣西雲南都照顧不過來了,哪裏還有精力去折騰的東番。
還有正如信王所說,東番這個地方地勢比較尴尬,年年總有妖風(台風)襲擾,因此不管是發展農業還是貿易一類的事情,也都是白折騰。
很有可能你費盡心思花費無數錢财,來折騰這東番,到最後一股妖風就回到解放前。
到時候,收不上來賦稅,還得各種糧食金銀支援。因此對大明來說,此刻的東番就是外來的花子,招攬到家裏當假子,還得擔心他吃家裏的肉,偷家裏的東西,因此所有人都沒有準備收服東番的意思。
最多也就是在澎湖設立巡檢司,然後來處理一些海患!保證這些人再怎麽鬧騰,鬧騰不到大明就行。
可是……
對魏麒麟來說東番的意義大不相同啊!
在他生活的世界,華夏的百姓們,每時每刻都想着将寶島收歸懷中。
不爲别的,隻是想讓他們跟着祖國吃香的喝辣的,而不是讓那些小醜一樣的家夥,在國際舞台上鬧騰,最後丢人現眼。
因此在魏麒麟看來,東番也是大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哪怕這會兒去收複東番很有可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兒。
魏麒麟也必須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