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搗鼓出了蒸汽機這東西,便足以成爲萬功之首,蒸汽機的存在,直接讓大明的科技樹領跑全世界。
甚至能爲大明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大明在這個時代擁有足夠的海洋話語權。
也正是蒸汽機的支撐,才足以讓魏麒麟去做南糧北調的事兒!
若不然光是從交趾運糧到順天府,這便就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了。
除了這些部門外,還有一個專門的分部。
叫麒麟商盟!
總的來負責魏麒麟名下的所有商業資産,無論是麒麟酒樓、醫廬、銀行以及遠洋艦隊。
正是他們的默默付出,出謀劃策與運營,才使得魏麒麟有足夠的錢,砸在這農業與科研上面。
如果說近衛軍是魏麒麟最強大的武裝!那麽麒麟會場裏面的一切,則是魏麒麟營養。
隻有麒麟會場裏面的一切正常運行,才能夠使得他們不停的成長。
并且對周圍的一切,都有足夠的競争力。
待魏麒麟來到一處課堂後,聽到了裏面的先生正在講課。
一群坐的筆直的基層軍官聚精會神的聽着。
“将者,上不制與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寬不可激而怒,清不可事以财。制,受制也!這句話的前半部分便是告訴我們,爲将者,要靈活變通,不能受制與天氣與環境!後者則是講的品性,讓我們心胸寬廣,不能因受刺激而憤怒,更不能因貪财而忘本。
當初在廣西的戰争,我就是因爲不夠冷靜,才成了這番模樣,望諸位學員能夠引以爲鑒。”講師說到最後長歎一聲。
什麽叫言傳,就是用語言講解,什麽叫身教,就是以身示範。
此刻的講師隻能坐在木制的輪椅上,來與諸多學子講述他曾經失敗,所經受的慘痛代價。
聽到講師所言,前方的學子們都是一臉肅然!
畢竟他們眼前的老師,可曾是國子監的大才子,更是近衛軍中的第二師長,也可以說是他們腦袋上最大的官員了。
這時挪動一下輪椅的曹剛,看到了門外的魏麒麟,便笑道:“好了!大夥兒先溫習一下尉缭子這一篇,我們休息一下繼續。”
說完,曹剛推着輪椅來到了教室外。
見到魏麒麟後,他露出了滿臉燦爛笑臉,就似是以往剛剛加入麒麟會一樣,并沒有因爲身體的問題,而就此一蹶不振。
“魏帥!您讓他們給我坐的這個輪椅真的好用!我本以爲以後行動都會非常不便,現在好了,便是一個人也能夠自由行動。”曹剛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感謝魏麒麟。
自從他受傷以後,魏麒麟給他診斷了一番,就讓人将他先送回順天府來。
随後曹剛也就如願的成爲麒麟會場的老師,讓他接下來的生活,有了發光發熱的地方。
“嫂子和小瑩都搬過來了吧?”魏麒麟反問道。
“嗯,都搬麒麟會場了。”曹剛應道。
小瑩是曹剛的女兒,這會兒他既然決定在麒麟會場當一個講師,再加上他這行動不便,自然是将家人都帶過來更方便一些。
“我給你開的方子,你有一直在吃嗎?現在腿部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魏麒麟忽然又問道。
曹變蛟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行,我都準備将藥停了……一輩子這樣過也挺好,沒有了争來争去的欲望,隻是安心的做一個教書匠。”
“這可不行!你的問題理論上還存在一定治愈的可能,首先你自己就不能放棄。我會讓麒麟醫廬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你送藥的。同時讓你在近衛軍中挂一個名譽師長,俸祿照拿!以後這一家人需要照看,你生活又不太方便,還有很多需要錢的地方。”魏麒麟柔聲勸慰道。
對于這榮譽師長的事兒,曹變蛟到沒有拒絕,而是點了點頭,問道:“昨天剛回來?”
“嗯。”魏麒麟應道。
“那些天天念着你的人,沒去找你麻煩?”曹剛又問道。
盡管他現在隻是一個教書匠,可畢竟曾是兵部尚書之子,對于朝廷中是事情,也耳濡目染。
知道魏麒麟回來以後,少不了一番扳手腕,再去确定誰老大誰老二。
“沒呢!我昨天剛跟皇上說了一番,撤了西廠的編制,我爹的錦衣衛指揮使也辭去了。”魏麒麟笑道。
“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他們這些人,你不在的時候,就一直憋着勁想找你麻煩,現在沒了西廠和錦衣衛,這可如何是好!”曹變蛟瞬間面上擔憂了起來。
魏麒麟嘿然一笑道:“是我的意思!我在廣西的功勞太大了,功高不賞!反而還得讓皇上懲罰我才行,就先行自己去掉一些無用的細枝旁節。讓這些人先鬧騰一段時間,晚些時候,我再一個個打過去,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酸爽!”
當曹剛看到魏麒麟露出那熟悉的冷笑時,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看樣有些人,已經被魏麒麟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兩人随後又聊了一會兒,曹剛便面露抱歉的說道:“魏帥,我不與你說了我還得回去上課呢!”
魏麒麟點了點頭道:“好!你跟嫂子他們說一下,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把盧象升他們也喊上。”
曹剛點了點頭,兩人便就此别過。
與曹剛分别後,魏麒麟并沒有去找大玉兒他們,而是牽了一匹馬,直奔流雲城後面的劍湖别墅而去。
待魏麒麟來到别墅外,遠遠的就聽到了刺耳的罵聲,且這聲音已經十分沙啞分不清是男是女。
“魏麒麟,你個王八蛋!你不是東西!有什麽本事都沖我來啊,再背後使陰謀詭計算什麽男人!”
“讓開,我就是要罵!有種你們殺了我啊,不敢殺我就都給我滾遠一些……”
聽到這話,魏麒麟皺了皺眉頭翻身下馬。
門外守着的近衛軍,看到魏麒麟後,慌忙上前道:“魏帥,您怎麽來了。”
“她在裏面罵什麽呢?”魏麒麟問道。
“魏帥,她都罵了有一陣子了,自從一個月前她生下來的是一個死胎後,就一直在罵了……”那近衛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