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能說什麽,畢竟魏麒麟是占着理的。
廣善所做事情,也确實有一些過分。
對此他也無可奈何,隻得合手道:“一切皆有因果報應,廣善有此刻,也是他自己種下惡果,與别人無關。”
魏麒麟聞言咧嘴一笑道:“我不欲跟你們這些出家人糾纏到底,這次到升龍來,就是爲了好好布政,讓老百姓們都過少好日子,不管你們怎麽看待我,以後結果會證明一切。
我隻給你們一個提醒,好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不要想着去攙和與你們無關的事情。這樣才是長久之計。”
說完魏麒麟便不理這老和尚,轉身看向那些被他們半路抓過來的俘虜。
被自己打傷的那指揮官竟然也在其中,便笑着問道:“說說吧,誰派你們過來的?”
冉誠翻譯了一下,那人看着魏麒麟不爲所動,隻是朝着身邊啐了一口唾沫,一副要殺要刮随你便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魏麒麟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如果你嘴硬的話,最好一直硬下去!我會讓人查出你的身份,然後找出你所有有關的家人,再讓你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家人遭受折磨,我就不信到時候你還能這麽硬氣。
再或者,你手下的這些人,沒你這麽硬氣直接将你的身份以及家人供出來呢?
視生死如兒戲的終究是少數,大多數人都是貪生怕死的。”
冉誠隻是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翻譯道。
對于這種假硬氣的人,魏麒麟也見多了。如果他真的肯以死來幫背後之人守護秘密,半道被抓之前,就應該先自殺了。
之所以沒自殺,被抓了過來,還不睡因爲他們怕死,不想就這樣輕易的狗帶。
這時候跟魏麒麟裝硬氣又有什麽意義。
反正早晚是一個死,還不如慫一點,老老實實把知道的一切交代了,還少一些皮肉之苦。
說完以後,魏麒麟也不看這人,而是湊到冉誠身邊小聲道:“去找幾個重傷活不長的,在他面前好好折磨一下,到時候他就沒那麽硬氣了,這些人看上去骨頭硬,都他娘的是欠收拾。”
聽到這話,冉誠點了點頭。
不管是那些與魏麒麟交戰的時候被打傷的,還是在逃跑的時候,被冉誠等人打傷的。
總有一些傷的重,一些傷的輕,那些重傷難以治愈的人,丢在哪裏等一會兒也是死,與其如此,不如在他們臨死之前,做一些貢獻。
就這樣沒多久就有一些瀕死之人被拽了出來,當着那指揮官的面兒,冉誠呵斥道:“說!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人看了冉誠一眼,面上盡是蔑視之色。
就像是在嘲笑然冉誠一樣。
冉誠也不生氣,一把按着這熱上,将他另外一隻手上的戰刀就壓了下去。
就這樣,冉誠像是切蔥一樣,将這人的手指指甲蓋的部分給硬生生切斷。
本來半死不活的家夥,等手指被切斷以後,瞬間凄慘的大叫了起來,整個身體也不受控制的掙紮起來。
冉誠也不管他,任由他在地上像是一條上了岸的魚一般随便彈跳。
臉上則是面帶笑意道:“我勸你還是早一些招了,不然我等會兒就一刀一刀,将你的手指全部切完了。”
十指連心,這話一點都不假!
因爲手是人類創造的第一工具,上面的神經元特别多,隻有這般才能夠精确的去做很多事情。
正是如此,等手指受到傷害後,反饋回來的疼痛感覺就會更加強烈。
也是現在沒有鉗子一類的工具,若不然用那東西,将這人指甲給一個個全部揪下,起效果也是差不多。完全不用現在這般費勁。
“殺了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這麽折磨我有什麽用,我什麽都不會說,我也什麽都不知道!”那人緩過這一陣的疼痛後,才抓住自己那泊泊冒血的手指,瞪着冉誠大喊道。
冉誠見狀也不生氣,湊到跟前,将這人按在地上,手中的刀再度壓下。
隻是片刻,又一根手指被冉誠切下。
似乎有了第一次的強烈刺激,這一次被切下手指的人終于沒了那麽多激烈的反抗。
又或者相似所有體力都在剛才用完一般。
見這人不抵抗,冉誠也不客氣,揮動大刀,将這人其餘的手指全部切斷。
等他昨晚這時後,發現這人就像是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也不曉得是死了還是沒死,便站起來掃視一眼道:“任何敢攻擊魏帥的人都該千刀萬剮,今兒他便是下場!該殺!”
說着冉誠的大刀狠狠紮了下來,一下插在這人的胸膛上。
這人本能的反抽搐一下,就沒了動靜。
做完這事,冉誠冷喝道:“下一個,他們不招出幕後黑手,我就一個一個殺!将這些人全部砍殺了。”
說着冉誠又沖着另外一人撲去。
沒一會兒,那人便在慘叫中,沒了性命。
作爲屠夫冉誠這會兒也渾身浴血,似乎在做一件非常小的事情一樣。
一旁的僧人們看不下去了,便紛紛轉身離開,就連那些香客們,也被讓這舉動下了一大跳。
就連近衛軍中士兵,也有些牙疼的看着冉誠。
他們以前都不知道冉誠這麽兇殘,印象中的冉誠可是比較安靜的,爲什麽這會兒殺起人來這麽猛。
再一想這些人差點殺了魏帥,大夥兒便又同仇敵忾,若是換了他們,他們也肯定能做出這些的事情,畢竟他們這是在給魏帥報仇。
就這樣,沒多久冉誠就親手手刃了三四個敵人,手段不可謂不殘忍。
以至于濺出來的血液,都将他染的如同血人一般。
一旁圍觀的安娜在經曆了短暫的不适應後,漸漸也好受了一些,畢竟這些人是曾經攻擊魏麒麟的人,也算是她的敵人,在心理上便稍微容易接受一些。
“别殺了!我招……我招還不行嘛……就算你要殺也給我們一個痛快,用不着這般,他們都隻是聽命行事,何罪之有,又何必這般。”這時那指揮官終于看不下去了,大聲喊道。
“那麽,現在你該說你的幕後主使是誰了吧?”冉誠滿臉燦爛的看着這指揮官。
“是鄭家人所爲!”忽然一聲大喊從寺外響起。